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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唐極品太子》第五百九十八章勾搭拉攏
第598章勾搭拉攏

都說心寬體胖,但這點可不適用於屈突蓋,他的心裡一直記掛著他大哥的回信怎麽還不到,還有陛下楊廣的態度。

奏請要人的批複很簡單,在原奏折上只寫了幾個大字——等有人就派過去。

明明李建成在這裡,這個是幾政的高手,可楊廣陛下知字不提,是忘了嗎?!

屈突蓋才不信是忘了,可是到底為了什麽?

在接到批複的那天,屈突蓋忍不住勁,跑去問李建成:

“功予啊,世伯問你點事,你和陛下是不是鬧意見了?!”

李建成正坐在一處石崖上釣魚,含笑搖了搖頭:

“陛下不讓我出手,自然有他的理由,可能是一但我做出樣子後,後來人有樣學樣,到時候哪個是人才,那個是庸才便不好分了吧。”

李建成給自己點了個讚,看自己找的這個借口,明明是楊廣不爽他讓給三一學院的學生去信,至於為什麽不爽,是不想李建成栽培自己的力量。

李建成主動提及過計劃書的事,楊廣含笑帶過:

“都說慧極必傷,你這孩子的身體本就沒有養回來,應該好好休息才是,別到時候叔德來找孤算帳。”

李淵再大的膽子,也不可能跑去當面鑼對面鼓地找楊廣陛下算帳,最多就是委婉地表達自己的想法,然後暗中留些後手。

當然了,李建成覺得楊廣也有選人才的意思,只不過是真的不想讓李建成接觸地方勢力。

至於後來的帝師,等同於李建成報信——楊玄感有異動的補償,也算是楊廣給的一枚安心丸。

估計楊廣覺得,自己可以一舉滅了CX半島三國,到時候李建成的手真的伸到這裡的話,那就是個後患。

畢竟這裡有江為屏障,加上關外之地,天高皇帝遠的,就算暗中做些什麽,他也很難及時察覺。

做為疑心病精的皇帝,真是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深刻在骨血裡,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要壓製,義子算個屁?

隻不是用著順手,便一直用著的棋子。

可這些事情,真不方便說給屈突蓋聽。

屈突蓋聽完李建成給出的借口,沉吟了好一會才道:

“伴君如伴虎,你多留個心眼。”多的話就沒再說,誰讓他和李淵的關系浮於表面,畢竟沒有一起經過事。

哪怕天天在一起吃吃喝喝,現在也僅至於酒肉朋友。

平時打發時間,消遣娛樂到是好人選,至於別的,那就得再看看。

但屈突蓋對李建成的觀感很好,畢竟是後輩,心性也好,能力也強,出於愛才的心理,屈突蓋就多了幾分關照。

這些事都是隻好意會,不好言傳的,點到為止後,李建成便轉移了話題,問起了屈突通的事:

“世伯你給屈突大將軍去信算算也有十來日了吧,可有回信?也不知道他那邊是什麽情況!”

屈突蓋給屈突通寫信的事,並沒有隱瞞李建成,不過卻沒有說得那麽明白,只是含糊地一言帶過:

“我昨個又寫了封信,問我大哥要人,真是的,都不給我留下可用的人手。”

屈突蓋知道楊玄感要造反的事,當下想的就是會生亂,腦子裡靈光一閃,哈哈笑道:

“有來將軍和我大哥在,能出什麽大問題,再說了,就算亂了,黎陽和滎陽還隔著黃河,鄭氏多少年的經營,要是連這關都過不去,那可真對不起世家的名頭。”

李建成目光閃了閃,心裡念叨了句,架不住人家人緣好啊,觀王楊雄的兒子楊恭道、韓擒虎(就是他俘虜陳後主陳叔寶)的兒子韓世諤等四十多個某二代都心向楊玄感,

光祿大夫趙元淑、兵部侍郎斛斯政也與他勾勾搭搭……因為李建成的蝴蝶翅膀,這次楊玄感的弟弟楊玄縱並示隨步,聽說是和人動手之後腿骨折了。

到是楊玄感的五弟鷹揚郎將楊萬碩現在在宇文述的帳下,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麽么蛾子。

聽說楊廣派人盯著楊萬碩,看他這裡有什麽消息,而李建成覺得,嫡庶有別,說不定楊玄感還真就舍了這個弟弟……

李建成這次還真的猜錯了,不是楊玄感舍了弟弟楊萬碩,而是楊萬碩在察覺到風聲之後,裝作不知,想著自己隨軍拚命的一些軍功,別的不求,只求將功補過,別丟了性命。

可想而知,楊萬碩此時對楊玄感有多大的意見,覺得真是放著好好的日不過,被人攛掇得找死。

畢竟現在不像歷史中楊玄感造反之時,那裡的時局動亂,楊廣與世家的鬥爭因為玩脫了,而進入白熱化。

此時,一切都在水面之下,就算有小漩渦,也在情理之中,畢竟百萬大軍,一共才寫了數萬人。

在冷兵器時代,攻城戰都是用人堆,現在拿下了YL將以西大小城池,平均下來,每場戰役死了不到二千人,真的不算多了。

楊萬碩這些天為了表現自己,真是一馬當先,別的不說,如果他能戰死殺場的話,就算楊玄感事發,看在他為國捐軀的份上,他的妻兒也能幸免於難。

就在剛剛他被滾木砸在了胳膊上,依然帶傷不下戰場,但卻被醫護兵拖回了後方。

醫護兵當然也是李建成背後操刀,紛了巢元方寫了份戰場急救手冊。

當然了,青霉素的產量不高,根本就不可能供應前方,傷兵全靠孫思邈研究出來的上好刀創藥來救命。

李建成看過藥方,知道裡邊用作消毒的是朱砂,明明知道用多了會中毒,但也沒說什麽,畢竟不上藥的話,受傷的人就會因為感染而沒命,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楊暕剛到新義洲城外的大營,看到宇文述正在指揮攻城,便連馬都沒下,直接來到陣前。

正好看到楊萬碩拚命三郎的樣子,楊暕眼裡閃過亮光,覺得這人不錯。

等到楊萬碩來到後方治傷時,楊暕就走了過去:

“感覺如何,可嚴重?”問的是軍醫。

軍醫自然實話實說:

“傷筋動骨一百天,如果不想這胳膊廢了的話,就踏實地養傷。”

楊萬碩卻表示自己是左撇子,傷的是右胳膊,問題不大,還要去陣前。

楊暕拉住楊萬碩:

“你看看你,哪還有人的模樣,要不是走近了,我都沒認過你是誰;人得有命在,還能享受榮華富貴,不然一切都是虛無。”

楊萬碩原本微微紅黑,頁眉虎目的英勇郎將,現在灰頭土臉,連鬢絡腮胡子肆意蔓延……

楊萬碩愣了下,之前他與楊暕也有交往,但卻不多,他看不上楊暕二世祖的蠢樣,明明一手好牌,卻為自己打得稀巴爛。

當然了,在楊萬碩的看來,身為楊廣陛下的嫡次子,資源怎麽可能貧瘠,楊暕這麽墮落,還是因為楊暕自己沒有上進心。

別說什麽楊廣不給他機會,楊廣陛下可沒有攔著楊暕不讓他學文練武,只不過沒有多加督促。

而楊萬碩自己的文武藝,學的時候可是受到了重重阻撓,還是自己收尖腦袋才求來的。

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楊暕自己本身。

楊萬碩的想法楊暕不知道,以前也沒有多接觸,現在楊萬碩感覺到楊暕地自己伸出橄欖枝,心頭便動了動。

不管怎麽說,楊暕也是皇子,別的不說,自己要是堅決站在他這一方的話,眼前的造反危機到是可以躲過。

他到不圖什麽,只要他立下的功勞不被他們壓下分薄,想來就可以換得妻兒平安。

而楊暕這個皇子,可以直達天庭,只要為自己說句公道話就可以了……

於是,楊萬碩壓下心中對楊暕的諸多看法,有意與楊暕交往起來。

楊萬碩當然不會直接說自己被楊玄感造反牽連自己,而是苦笑道: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我自然也怕死,不過如果我不拚的話,日子過得是生不如死……”

說到這裡,像是突然覺得說了不應該說的話,停下了話頭。

楊暕抓到了機會,哪裡會放過,拍了拍楊萬碩:

“走到,去我的帳中,你這個樣子本王是不會同意你上陣攻城的。”

楊萬碩心裡樂不得跑楊暕走,可面上又不想表現出來,遲疑著:

“王爺,您這又何必……”

楊暕見楊萬碩又目幽深中盡是苦意:

“有什麽心事說出來,總好過放在心裡,我空上二皇子說不停能幫上你的忙。”

楊萬碩歎了隻氣:

“既然王爺執意如此,那便叨擾了。”

楊暕起身選行,楊萬碩表現莫辨地跟在他的身後,主要是臉上除了胡子就是灰與血,表情什麽的也看不清了。

到了楊暕的帳前時,長桂聽到聲音迎了出來:

“王爺,還請稍等一下,帳子裡還沒有收拾好。”

楊暕被楊廣招回,原本他住的帳篷到是沒人再住進來,只不過也沒人打掃,放了十數日,可想而知是什麽情況。

剛才楊暕去陣前,長桂帶著到帳篷這邊開始收拾。

楊暕皺了下眉頭,對於自己的帳篷荒廢這事,心裡不痛快,心頭馬上閃過一個想法——

莫不是宇文述那老匹夫,覺得本王不會回來了?!

不得不六,楊暕這次聰明地真相了,宇文述自認他對楊廣的了解,他與楊暕之間生出這樣的事情,楊廣應該不會再讓楊暕來自己身邊。

畢竟楊暕那孩子的熊性,宇文述也知道,那就是楊廣第二,只要他認準的事情,八頭牛都拉不回來。

做為楊暕的親爹,楊廣陛下第一時間就覺得楊暕再跟在宇文述的身邊,兩人的嫌隙就會越來越大,楊暕對宇文述的觀感,會從輕視到厭惡,再因為交惡而成結成仇。

所以楊廣陛下開解了楊暕後就給他另外安排了地方。

左路大軍衛玄的性子謹慎沉默,楊廣陛下覺得楊暕要是到了衛玄的帳下,過不了三天安生的日子就得炸毛。

而屈突通與屈突蓋這兄弟兩人,更好說話些,屈突蓋更是海派的作風,爽朗大氣不說,還特別會說話。

別的不說,最起碼屈突蓋有什麽事,不會像宇文述那樣端著,就算遇事起了分歧,屈突蓋去說服楊暕的話,他也會用平輩論交的語氣和態度。

但是,人是會變的,楊暕不但被營中大兵的輕視給刺激到了,還被他爹楊廣這麽早就讓他出局弄得傷了心。

現實猶如冷冷的冰雨在楊暕的心裡胡亂的拍,身邊皇子的傲氣與面子,讓楊暕咬牙改變自己,不蒸饅頭也要爭口氣!

宇文述根本就沒想到楊暕會絕地反攻,畢竟青山易改本性難移。

於是宇文述就沒讓人照看楊暕的帳篷, 讓楊暕突然再次心生不滿!

之前的經歷如同一根刺,狠狠的扎在楊暕的心裡,而帳篷沒人打掃,在楊暕看來是輕視,更甚至是無視。

楊暕可不信什麽前方打仗,無暇顧及;如果這座帳篷是他爹楊廣所的,別就只是前方攻城了,就是天下下刀了,還會有人來收拾。

楊暕的臉色只是瞬間變了下,心裡對自己說——欲成大事者,不能喜形於色。然後失笑搖了搖頭,對長桂道:

“你到是學會告狀了?!把案子搬出來放在那裡,現在這天氣,帳篷裡悶熱得要命。”

長桂愣了下,然後“誠惶誠恐”搓著手表示:

“奴的想法真是半點都瞞不過王爺的法眼,不過是想讓王爺心疼心疼奴,再安排個做雜事的人手。這樣一來,奴也好一心一意地伺候王爺。”

對於內待細聲細氣,拿腔作調的說話方式,楊萬碩實在是不習慣,尤其說起伺候什麽的,又是在大軍中——

母豬都賽貂蟬,青秀的小夥子就會引起人的覬覦,何況是去勢之後,無須的陰柔人。

楊萬碩垂目盡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但是身上的雞皮疙瘩卻起了一層。

楊暕到沒覺得有什麽,他還看到搽胭脂抹粉的內待,長桂這樣的在內待裡,已經算是很有男子漢氣概了,沒覺得有什麽不妥:

“行了,你跟了本王這麽多年,何時虧待過你。”揮揮手示意長桂快去搬桌子。

楊萬碩心裡就驚雷陣陣,二皇子一直沒有子嗣,莫不是他終情於走旱路的關系?

下意識地,那退了半步後,拉開與楊暕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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