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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唐極品太子》第五百六十四章別無選擇
第564章別無選擇

李建成並不知道他與老鬼執念還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因果。

他只是冥冥中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雖說司有所悟,畢竟他每日有操不完的心,哪有那麽多的米國時間讓他,去想那遠隔時空、上輩子的事。

雖說現在已經培養姚義,可畢竟李建成指點出來的道路只是原來在網上的看到消息,和研究出海水稻的袁老團隊可比不了。

李建成忙收回自己的心思,專心致志的裝相!

反正不管宇文士及說什麽,只要宇文士及不實話實說,李建成說回他個呵呵,用那種你知我知,別再糊弄人的眼神!

宇文士及覺得寶寶心裡苦,可是寶寶真的不能說啊!誰讓盛昌在這裡!

宇文士及抬眼看看盛昌,見盛昌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為什麽那麽開眼,明明以前特別的有眼力勁。

盛昌眼光鼻、鼻觀口、口觀心地裝柱子;身上的每個細胞就好像在說:——

你當我不在就好了,事無不可對人言嘛!

宇文士及真是有苦說不明,再能的人也叫不醒一個存心裝睡的,盛昌就是這樣,至為什麽這樣,宇文士及也差到了七七八八。

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棋差一著,又有什麽辦法,宇文士及一咬牙便道:

“功予,我也是有我自己的難處,真的不是有意如此;我的難處,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的?!”

李建成一手托著茶盞,挑了挑眉:

“呵呵~”

宇文士及覺得自己手好癢,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剛要再說些什麽,就聽李建成聲音無波地道:

“人在作,天在看,我就這麽掐指一算;你也知道我與袁道長著系莫逆。”

宇文士及覺得自己胸口發悶,似乎可能大概要吐血!

盛昌眉角跳動得不由他控制:

“……”雖然我不信你的邪,但是為什麽心情那麽愉悅!

盛昌覺得自己徹底學壞了!

宇文士及不能崩了自己的人設,他深吸了口氣,剛要和顏悅色地些說什麽,李建成又道:

“看姐夫的臉色不佳,可是突然身體不適?你身體不好,怎麽不早說;這樣我就不和你開玩笑了。”

盛昌一個沒忍住,噗了一聲,本來應該是噗哧的一聲笑,技術高超,把後邊的哧吞了回去。

宇文士及現在不上不下,哭笑不得;但他真沒有底氣與李建成硬鋼,先不說李建成本身的被楊廣看重,就事論事,自己要是與李建成易地而處,如果有人這麽對自己的話,自己也咽不下這口氣。

李建成這樣算是涵養極好的。

只不過這種涵養,還不如遇上個說打就鬧的主,最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對方什麽都沒說,一切都要自己猜。

宇文士及就不知道,李建成到底知道了多少!

本來想著,自己做出交易的姿態,李建成會吐口,沒想到李建成不吃這一套。

宇文士及無法,畢竟不佔理,又懟不過李建成,還不敢與李建成結仇,不然等自己老爹一退下來,轉眼宇文家就會遇上牆倒眾人推的局面。

看著李建成像是因為做生意,怕觸碰了別人家的利益,而給出了不少自己的掙錢門道出去;但把個角度來說,這些人會在不觸碰自家利益的前提下,站在李建成那邊。

來護兒,屈突通,屈突蓋,虞世基都從李建成這裡得到了好處。

而蕭銳是李建成的學生,這是蕭氏未來的家主,裴矩那老油條,已經主動向李建成靠攏……

再加上李建成本身就是李氏的人,

聯姻滎陽鄭氏,與王氏的王通亦師亦友……宇文士及就想不明白了,李建成小小的年紀怎麽就混得這麽好,要是別人這樣的話,早就被皇帝所不容了。

可你看看,自己那個皇帝老泰山,反而稀罕李建成稀罕得不得了!

楊廣陛下表示自己不背這個社鍋——自己這是為才適用,要是你能的話,你當我還會用李建成,這不是別無選擇嗎?

有李建成這樣能力的……,好像沒遇到。

就算沒有李建成這麽出色能力的,不是眼力不行,就是不夠忠心,要不就清高得要命……

有這麽多優點的人,我不用,我是眼瞎,還是愚蠢啊!

宇文士及必須得從心慫,他臉上招牌的笑意,帶著滿滿地苦澀:

“功予啊,你這張嘴,我真是怕了;你說吧,你打算怎麽辦!”

李建成臉上的表情馬上就變得生動直來,大寫的——你早這樣說不說多好,這樣我們還是好朋友:

“我只求一個真!”

難道繞來繞去,都繞不過……,宇文士及下意識想拿出扯皮談判的手段,李建成知道宇文士及與裴矩齊名,自己先行開口,怎麽會讓他拖延時間,然後找機會找人問詢:

“時間不等人,誰知道會不會發生更惡劣的事情。

想來姐夫還不知道我與盛監官回朝為了什麽吧?”

楊廣的打算是,等真正壓不住的時候,再把佛家火葬的意義說出來。

畢竟現在只是泛泛上本,還沒人真的在百姓中散播楊暕燒屍的事,沒到真正圖窮幣現開撕的時候。

楊廣在等,等有人打頭跳出來動手,到時候正好可以收拾一波,不等是誰,反正必然是被楊暕觸動利益的人。

而現會被楊暕觸動利益者,百分之百都是氏家的。

在這一點上,楊廣陛下與楊暕的利益相吻合。

只等事情醞釀地極點,利益最大化,才是楊廣想看到的。

等到流言沸沸揚揚之時,楊廣陛下再讓楊暕做出大姑娘上轎的扭捏姿態,迫不得已擺出自己的證據。

比如,與造假的書信,真的功德碑,烈士墓……

所以沒人知道盛昌這次回都是為了什麽。

盛昌不說,也沒有敢問。

而李建成這次是主動來出關的,現在回去不是很正常?貿易司還要籌建中,很多事情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將來船隊出海,關系到很多人的錢袋子。

李建成要是長在關外不回都,才會讓很多人睡上都睡不好覺,畢竟多耽誤一天,那就是白花花的米糧!

暹羅可是一年三熟、四熟之地!

要不是李建成手裡恰著行海圖,楊廣陛下那裡過了明路,這算是國有,沒人敢覬覦。

加上風濤海險,有人不怕死地試了一把,被驚濤駭浪拍得渣渣,然後血本無歸。

要不然你當這些人就老實地等著李建成。

李建成原本也不想讓人白著性命,可是這些人就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到時候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李建成才沒有指出,出海遠洋是要看季節,跟著洋流走的。

現在死幾個為了錢不要命的,總比到時候被資本支配,到處去禍害人強。

李建成可不想因為他的原因,到時候弄得地球滿目瘡痍。

宇文士及心裡比誰都門清,要是李建成真的在他這裡出什麽事,他就會被人給生撕了,哪怕他是皇帝的女婿都不成。

誰讓第一個找他麻煩的,就得是他那個皇帝老泰山。

宇文士及覺得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燒紅的鐵板,心裡有些怨念——因為自己是駙馬,怕自己坐大,平時不給自己實權,可是現在出兵,突然讓自己駐守在涿州這麽重要的地方。

本來涿州就已經波濤暗湧了,結果又出了李建成這麽一出事,偏偏就算自己想向李建成透露寫安慰的風箏,當著盛昌的面,他也不敢不照顧皇家的面子。

現在看李建成要向他說秘密,他的心就激靈一下,鬢角冒出了白毛汗:

“各司其職,功予不必如此。”我一點都不想知道,我不是九命狸貓,沒那麽大的好奇心。

李建成輕笑一聲道:

“別人我還不告訴呢,其實是這麽一回事……”簡單的兩句話就把楊暕放火燒屍的事情,還有佛門火化的事給說了。

宇文士及聽後不由得暗中驚歎,這方法極妙,可是以前卻沒有這麽做。原來都是佛、道依著皇權廣傳法旨。

而時下的佛道信徒眾多,根本就沒人想著讓法師、道長趟朝堂的渾水。

而李建成出的主意,妙就妙在,雖然趟了朝堂的渾水,用的卻是佛家本身火化的風俗;沒有任何不敬。

其實這就像是腦筋急轉彎兒,點破那層窗戶紙大家都明白。

可問題就在,已經在某條道上形成了規則,突然有人跳到圈外,反手再指點江山;這滋味,讓宇文士及很酸酸。

宇文士及本不想承認,可自己的腦子真不如李建成的活,可眼下沒有時間讓他傷春悲秋,李建成一行牽扯到了世家,誰知道是不是有人得到了什麽消息,先行下手呢?

李建成見宇文士及悟了,眼底著過精光,暗忖——對!就是這個方向。

宇文士及現在也不隱瞞了,不然這事更大,誰讓皇家現在就一個成年的皇子,而且還是自己妻子的一母同胞。

宇文士當微不可察的先看了盛昌一眼,然後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其中沒有半點他自己的猜測。

“哦?”李建成手指在桌案上有意無意地點擊著,十數息之後抬頭看向宇文士及道:

“不知我想去見見盧慎可方便;如果對安定有影響的話,那就算了。”轉頭看向盛昌,無聲地問詢,可願同往。

盛昌從當初有人暗殺袁天罡的時候,他就與閻羅門的人交手了。從這條線一直往下查,他知道有一股江湖力量,總想顛覆朝綱。

他已經讓九星暗衛去追查了,只不過現在不比在楊廣身邊,他行事需避過旁人的眼線,很不方便。

對於盧家的事情,盛昌已經暗中招來暗衛問過了,對於自己的手下,盛昌很信任,自認為盧氏的事情全在掌握之中,他認為是遊說不成,直接下殺手。

但是為什麽又被人殺了?那就不好說了!

畢竟閻羅門這樣的殺手組織,仇家不要太多!

尤其,暗衛的人盯著盧氏,沒有發現盧氏有任何異動,盛昌便排除了盧氏下手反殺的可能性。

現在李建成要去,盛昌總不好說自己找暗衛的人都問過了,你不必跑一趟!

而盛昌也不想浪費時候走一趟盧氏;畢竟李建成剛才說的話,其實也是他心中所想。

他們被人截殺,是不是要做的事情露餡了。雖然之前傳了信息給楊廣陛下;可是涿州這裡他還要再做安排!

盛昌息間就做出了決定:

“王爺,我們畢竟有要務在身,不能久留;你去盧家拜訪,我再去發生劫殺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什麽遺落。”轉頭看向宇文士及:

“麻煩督尉借我點人馬。”

反正不管怎樣,宇文士及都要繼續搜查,把人借給盛昌也沒什麽,萬一盛昌發現什麽了不得的證據也未可知:

“我這裡到是沒問題。明日我……”看看李建成, 又看看盛昌。自己一個人,沒辦法兩邊都陪著。

李建成與盛昌異口同聲地道:

“衙裡總要有人坐鎮,不好耽擱姐夫(都尉)身負之責。”

被嫌棄的宇文士及,輕歎一聲,笑得蕭索:

“……”你們倆是商量好的吧?我有那麽討人嫌嗎?!

李建成抿嘴無聲輕笑:

“……”你不會忘了今天得罪了我們倆個吧。看向盛昌,我到是好奇你們是怎麽回事……

盛昌無視心靈被傷的宇文士及,帶著吃瓜目光看向自己的李建成,直接站了起來:

“時間等人,我現在就去!”

李建成很無奈,你到是急性子,可是我要去盧氏總不能沒打招呼直接上門吧,又不是找人家算帳;可你這話說得嗶格太高,讓身負重任的自己只能無禮前往。

李建成馬上起身,像是自言自語,其實是說給另外兩個人聽的:

“先讓李喜去送名刺吧,我收拾一下就去!”

盛昌是無謂,反正他認為李建成這趟盧氏會無功而返。

宇文士及就更意見,李建成沒有抓著他拿了錢不說,還糊弄人的事不放,他就偷著樂了。

其實宇文士及剛才看盛昌又看李建成,是想陪同李建成,盛昌雖說掌暗衛,但不可對人言;明面上李建成這個王爺最大。

按理說,這種情況盛昌應該推脫,順勢讓其陪李建成。

到時候宇文士及借機與李建成說點什麽,把好感好回刷一刷。

沒想到李建成與盛昌不接他這茬,宇文士及便戲精上身,演了出大寫地微妙體的尷尬加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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