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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唐極品太子》第六百一十五章大有來頭(2章合1)
第615章

“可出手的是誰?我們怎麽沒有接到任何消息。還有她這麽做到底為了什麽……”呂仵認同薛轉的說法,他們在江湖上走,這樣的手段見得多了,接下了話頭:

“這不是丟了西瓜撿芝麻嗎?她們門中的人,可都是只求世間名與利,那個叫長孫無忌的,相貌難道勝過潘安、衛玠?”

這事蘭月也沒有想到會發展成這樣。

蘭月就是這個舞姬的名字。

如果蔣秦幾人聽到蘭月的名字的話,就會知道是誰出手了,蘭月背後的人不但大有來頭不說,還藏得很深……

說起這事,牽扯到了蕭氏的一樁隱秘,當初蕭皇后的二哥蕭瓛,被陳(國)主封為侍中、安東將軍、吳州刺史。

而在陳亡之後,陳叔寶被擒,其余眾人來投向了蕭瓛,其中就有還是孩子的貴(夫)人陳婤。

有這麽一波人在,天下還能太平,再說了吳州也得打下來,而帶兵的人,就是宇文述。

蕭瓛不敵,到不是他本人不行,而是他再行,他自己一個人也不可有抵擋千軍萬馬,陳朝都亡了,人心自然也散了。

其實,有人向蕭瓛出主意,讓他自產為王,這樣一來就可以收攏人心。

可是當時,他爹就是皇帝,所以說這個兒子多不省心吧,不在自家老爹的手下混飯吃,反而跑到陳叔寶那裡……

當然了,水是有源的,樹是有根的;蕭瓛會這樣也是有原因的。左不出一個嫡庶之分,蕭瓛覺得自己的身份尷尬,所以避走他鄉。

想想,陳叔寶對他得多禮遇,一般情況下,誰會重要這樣身份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陳國的遺老遺少來了,蕭瓛不好不管。

但蕭瓛接下了,不等於就等於完全站在陳國遺民這頭,畢竟陳已經亡了。

何況他爹蕭巋是皇帝,他這個兒子不能再隨便自立。

最重要的是,當時蕭巋對於天下大勢也有自己的看法。

這說得說說隋文帝楊堅執政後,尉遲迥、王謙、司馬消難等人各自起兵。

當時蕭巋的將帥們都私下請求發兵,與尉遲迥等人結成連橫之勢,進可為周氏盡節,退可席卷太行山以南。蕭巋堅決不許。不久,司馬消難逃奔陳國,尉遲迥等人相繼敗亡。

……

宇文述可不管蕭瓛是不是在遊移不定,他偷襲之下,蕭瓛隻得喬裝逃出,此時他也看出來了,這仗沒法打了,氣勢全無。

蕭瓛身上帶著傷,與僅余的幾個親軍暫時逃到太湖,說是逃避戰亂來投親的,可是親戚不知道去了何處……

到也沒有引人側目,還算順利卻借住了處空房子。

戰亂連年,這裡好一些,沒到十室九空,但空房子卻不缺。

蕭瓛開始的時候一直掩飾著自己的傷勢,怕被人看出什麽,可是外傷感染會發熱,不看大夫全靠挺著是要出人命的。

蕭瓛的傷不輕,開始的時候為免暴露,他咬牙堅持著,可後來人都燒迷糊了,親軍便拿了主意是請大夫。

事情就出在大夫身上,大夫一來看病,就看出蕭瓛的身份不一般,加上他又知道一些最新的消息。

識字的人消息來源總會快一些,加之大夫走家串巷的,他覺得蕭瓛就是告示中要找的人。

於是,大夫假意安撫,卻暗中給這些人下了藥。

接著大夫就把蕭瓛送到了宇文述的面前,開開心心地拿了賞賜。

而蕭瓛在被押送到長安之後,被斬殺。

所以,楊廣陛下生氣的時候才會說楊暕不省心的勁兒像娘舅,和他老楊家沒關點關系。

其實吧,

楊暕要是真有蕭瓛那兩下了,楊廣陛下就樂得燒高香。只是蕭瓛最終做錯了決定,讓隋文帝楊堅把他當成雞敬猴了。

什麽?!

楊堅就不怕傷了蕭巋的心?

要知道蕭巋可是有七個兒子,其中最有名的應該不是那個名列凌煙閣功臣第九位,被李世民評為——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的蕭瑀。

而蕭瑀也是為數不多的幾位,在李淵被楊廣穿小鞋的時候,依然如平常一般與李淵來往的人。

開始的時候,李淵在楊廣上位之會,突然從天下掉了下來,蕭瑀就對他媳婦獨孤氏說:

“一切按往常理解走動,不必少了,也不必多了,反而顯得我們刻意。”

沒錯,蕭瑀娶的媳婦是獨孤氏,是獨孤皇后給牽線搭橋的,與李淵是姑舅表兄妹。

而他自然也是楊廣陛下的姑舅表兄妹婿,兩人關系也不錯。

現在蕭瑀剛剛被提拔為內史侍郎,這就等於是中書侍郎(內宰相)。

蕭瑀比原歷史中升官升得還快,自然是托了李建成的關系,之前李建成的提出的那些建議,老油條都覺得冒進,有意打壓。

但這些打打款款很和楊廣的心思不說,也讓蕭瑀眼光一亮,蕭瑀現在還不到不惑之年,自然與那幫老油條求穩的看法不同。

能做出些名垂青史的大好事,蕭瑀乾勁十足。

之前楊暕攪合了李建成的農具推廣和安民政策之後,就是蕭瑀趕過去收拾的亂攤子……

而這個背後的人,就是蕭瑀叫的義女,實則就是蕭瓛的遺腹子,年紀隻比李建成小一歲,如果也是二十歲的人了。

可是她卻沒有成家,而是帶發修行,這也是因為她天生就是石女的關系。

一個不能嫁人,還沒出生父親就死了,母親淒苦地帶著她艱難生活,但常年勞累讓她的母親早早就去了。

哪怕她的母親在去世之前告訴了她真實身份:

“歡兒,你別怪蕭家人不來找你,他們也不知道你的存在,當初你父親是因為造反普查被殺的,可是那哪裡能說是造反……而被救下來的陳朝帝姬,現在已經是陛下的貴人了……呵呵,多諷刺……”

正是說到這裡,歡母帶著詭異的笑容再也沒有了呼吸。

因為蕭瓛有謀反的名頭在,歡母還年離群而居,現在她去了,蕭承歡想找個人幫忙來收殮屍體都不知道找誰。

蕭承歡那時才七歲,好不容易把歡母拉到門板上。

好在歡母知道自己大限已至,提前收拾好了自己,把當初逃跑的時候穿著的那身還不錯的衣服翻了出來。

不過這套衣服是男裝,這是歡母生前與蕭瓛出門遊歷之時,為了出行方便特意作的。

蕭承歡就從來沒有見過柔軟的像雲一般的衣服,她都不敢用力去掉,生怕一不小心碰壞掉了,到時候母親在黃泉路上不體面。

死沉死沉的,說的就是人死了之後少了那口子氣,一下子變得特別重。

想想蕭承歡是怎麽把歡母拉到屋外去的,然後就埋在了院子裡,再遠的地方她也拉不動不說,還怕母親這身好衣服被人看到,到時候再被人搶了或是盜走。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就在蕭承歡努力挖坑的時候,有個人闖了進來。

不是為了逃避江湖追殺,跑到這裡的蘭花門門主——蘭藍。

蘭藍看向蕭承歡第一眼的時候就詫異得不行,只因為她長得很像蕭家人。

世上也不是沒有長得像的,但這容貌卻是太加分了。尤其對她們蘭花門的人來說。

於是蘭藍就笑著上前幫忙,說點自己的事情,當然了只是表面上的身份,說是食肆的東家,自己男人死了,有人看自己食肆的生意好,就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說著說著帶著苦笑,轉而道:

“我對你說這些有的沒的就想告訴你,你不用擔心,我沒有惡意,對了,小丫頭,你叫什麽。”

蕭承歡這時心裡除了對生活的不平,就是對隋王朝的狠,要不是楊堅,自己的父親就不會死。

父親不死的話,母親也不會累死……

再知道蕭家富貴的時候,她的心突然特別的扭曲,當下聽了這話便下意識地省去了姓氏,隻道:

“……恩,承歡。”

“姓程嗎?”蘭藍是什麽人,江湖上飄著,眼睫毛都是空。

蕭承歡這麽個沒有閱歷的小丫頭,這點小心思,她還能看不出來。

可是她不知道這個叫程歡的丫頭,是不是戒備自己還是什麽的,當下便不再追問。

等到把坑挖好了之後,蘭藍才問蕭承歡:

“歡娘啊,你不會想就這樣把你母親給葬了吧,怎麽也得有口棺材。就算是犯了大罪的人,也不會隨便就這麽髒了,最起碼也用草席子裹一下。”

蕭承歡到是看到過別的人家死人之後會怎麽會,可是問題是她沒有錢銀,棺材什麽的她真的沒有辦法。

至於用草席子把人裹上,她因連見都沒見過這樣的事,畢竟時人看重生、死二事。

就算是再窮,在自己步入中年之後,也開始準備棺材,沒有好的還沒有次的,實在不行砍樹來自己打一口就是了。

所以,蕭承歡聽了這話所以也想不到還可以這樣。

蕭承歡十分局促不安,本來她年紀就小,母親突然去了不說,還告訴她一這麽個今天的秘密——自己是謀反之人的孩子。

現在聽到蘭藍本是無心的話,她的心突然快得要從胸膛裡跳出來了:

“才沒有大罪,什麽大罪?!”那眼神狠戾的就像是一匹泣血、孤傲的狼崽兒子。

蘭藍似有所悟,忙解釋道:

“你看看我這嘴,在往生的人前面怎麽能這麽說話,其實就是假設,我沒有別的意思,這樣的吧,我去砍了木頭來,打一口棺材吧。”

打棺材那得好久,這事蕭承歡是知道的,所以她娘當初就說,有打棺材的時間,不如多做點繡活什麽的。

等自己死了,你直接挖個坑把我埋了就行……

說這話的語氣,可想而知,有多無奈。

她一個女人家,要養女兒本就不容易,哪裡浪費得起時間去打什麽棺材。

至於讓女兒賣身葬母之類的,歡母從來就沒有想過。

而且,她又怕她死了之後,蕭承歡萬一遇到什麽人,到時候她再去自賣自身……

所以,歡母再三考慮,才把蕭承歡的身世告訴她。如此一來,蕭承歡哪怕賣了自己,真要是引得什麽人注意,查起身份來的話,那就是死路一條。

其實,歡母要是身體好的話,能看到蕭承歡嫁人,她就打算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畢竟有的時候無知也是一種福氣。

蕭承歡也是後來慢慢想通明白了歡母的苦心。

當下,她隻覺得這個叫蘭藍的人不錯,但她也是個女人,能做棺材。

別看蘭花門裡的女人多是以色行江湖,但要真想在江湖上吃得開,又壓得住門下人的話,當長得好看哪裡行,不但手段要用,功夫也不能太弱了。

不然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沒有功夫不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當蘭藍亮出功夫隻用了半天時間就把棺材做好了之後,蕭承歡突然福至心靈好想拜師。

畢竟有這樣身手的女人, 要想謀害自己的話,自己不可能現在還活蹦亂跳的。

蘭藍到是搖了搖頭:

“你的年紀太大了,現在已經不合適了。”蘭花門裡三、四歲就開始練各門功夫的人海了去了。

別的不說,歌舞身姿,那都是越小調教越好。

蕭承歡現在更加相信這個叫蘭藍的不圖她什麽,用力地想著自己有什麽條件可以讓對方答應。

她到也沒想那麽,隻想學點報名的手段,萬一事發,她還能逃跑不是。

蘭藍開始的時候就看上蕭承歡的相貌,所以當下她就不再掩飾什麽:

“不是我不收留你,而是你可知道我是江湖人,又招惹了大麻煩,不然以我的身手,怎麽像是喪家之犬似的……”

簡單地說了下蘭花門的事後,蘭藍看著帶著滿臉震驚的蕭承歡道:

“所以啊,對是女子來說,這不是一條出路,而是一條不歸路。”還有未出口的話——

還要為了門口一句話,對方想得到什麽消息,或是想收買什麽人……蘭花門裡的女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躲不過出賣肉---體與靈魂。

蕭承歡此時的心裡卻不是這麽想的,從小歡母就沒有教給她什麽,畢竟腹有詩書氣自華,一但學得多了,就與村裡的丫頭不同,事出反常必有妖,引人好奇,再查出蕭瓛是哇承歡的父親,可就危險了:

“畢竟,這樣不也是活著嘛……”聲音喃喃中帶著一些讓人聽了之後還顫栗的興奮……

蘭藍目光只是閃了閃,其實她在看到歡母的穿著時,她就猜到這個丫頭是個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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