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片來了,雖然距離郝仁心目中的薄如蟬翼還差著十萬八千裡的距離,整個就是一薄一些的木板,但是想到現在是明朝郝仁也就釋然了。
一臉嫌棄的向老頭要過筆墨之後,郝仁卻犯了難。
看著面前大大的阿拉伯數字1,有些想要揉一揉隱隱有些疼痛的某處,阿拉伯數字啊,這裡鬼才認識啊。
“你!”郝仁指向了周圍看熱鬧的某個看起來還算有文化的人道,不要問為什麽覺得有文化,那股文人墨客的騷勁隔得老遠都熏得郝仁鼻子發酸,不開玩笑,是郝仁剛剛聽到這家夥一邊賭一邊搖頭晃腦的子曰子曰罷了。
“我?”那人指著自己的鼻子道。
“對,就是你,小騷過來”郝仁親切的擺了擺手。
“我不叫小騷,我叫張太白”那人走來過糾正道。
“好了小騷,本大爺有事情交給你做”郝仁道。
“我不叫小騷,我叫張太白”張太白再次糾正道。
“好了小騷,趕緊的,將這些木片分別寫上1,2...13還有皇上皇后”郝仁道,沒辦法啊,你說JQK誰知道是個啥,連同大王和小王也換成了皇上皇后。
“我不叫小騷...“張太白還想糾正。
“碼的你寫不寫!”郝仁瞪著眼睛,惡狠狠的道。
“寫!”張太白見此,也顧不得騷不騷的問題了,提筆就在郝仁手中的木片上寫了起來。
“啪!笨蛋,一個木片寫一個數字!”郝仁一看,臉黑成了鍋碳,這尼瑪在一張木片上寫著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給誰看呢,直接就是一巴掌打在對方的腦袋上。
“哦哦”張太白趕忙按照郝仁的吩咐寫了起來,不得不說,郝仁凶巴巴的模樣在民風淳樸的古代太猙獰了有木有。
而這賭坊的老板則是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自己打手那麽多,自然是不怕郝仁耍花樣的。
“您請看”張太白滿頭大汗的放下手中的毛筆,突然身體一僵“嗯?我為什麽要幫他寫?”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啊?”卻是被吵醒的成是非擠了過來。
郝仁瞟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將木片拿在手中看了看,還行,湊合著也能用。
“咳咳,我給大家講解一下規則啊,這個遊戲,是三個人玩的”郝仁道。
“三個人玩的?怎麽玩啊?”成是非還不知道自己被賣了,郝仁話音剛落便輕佻的問道,似乎對於一切有關於賭的東西都很感興趣。
“這個遊戲呢,叫做鬥地主,一副牌54張,一人17張,留3張做底牌,在確定地主之前玩家不能看底牌...”郝仁一口氣將鬥地主的所有規則講了個便。
“好啊!聽起來就很好玩的樣子”成是非隨著郝仁講完規則,第一個跳了起來。
賭坊老板斜了成是非一眼,沒有搭理這個家夥,不過再面對郝仁的時候卻是沒有以往的冷淡,笑呵呵的仿佛變成了彌勒佛。
“小兄弟此玩法是從哪裡聽來的?”老頭說著,趕緊放下手中一直端著的茶杯,一拍額頭,滿臉的懊惱之意道“看我這腦子,小兄弟來,隨為兄到裡屋坐坐吧”。
“誰是你兄弟,老東西佔老子便宜,老子有這麽老嗎?”郝仁心中吐槽,不過接下來的計劃中還少不了賭坊老板這一條線,所以便面上客套的道“OK!”
“哦..哦...克?”老頭二臉懵逼。
坐罷,將擺在自己面前散發著清香的茶水一飲而盡。
“啊!真是好茶!”郝仁裝模作樣的感歎一番,這牛嚼牡丹的模樣看的老頭嘴角直抽搐。
“老哥可是臉上有病?”郝仁疑惑的道。
“老弟為什麽如此說”老頭臉黑了。
“不然的話老哥的臉怎麽會一直抽搐個不停?”郝仁嘿嘿笑道,那模樣壞極了。
聞言,老頭抽搐的更厲害了。
郝仁不打算逗這個老頭了,萬一將這個老頭給逗惱了可就壞了事了。
“現在老哥知道自己的這賭坊是有多垃圾了吧”郝仁一點都不給老頭留情面的道。
“老弟這話說的有些嚴重了吧,雖然我這賭坊的玩法與老弟提出來的新花樣是有所不及,但也不至於被稱為垃圾吧”老頭有些不悅了,不過也是,任誰將自己的心血稱作垃圾也會心有不快。
“切”郝仁輕笑。
“老弟可是還有什麽新花樣?”老頭見此,不僅不惱反而試探了起來。
“當然有,不過你以為這撲克牌隻有鬥地主這一種玩法嗎?”郝仁拽拽模樣的道。
“哦?願聞其詳”老頭滿是期待的道,要說這賭坊吧,除了規模大小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實力與玩法了。
實力就是金錢和武力,玩法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了。
“單單就是這撲克牌就有百分、跟花、豐收、鋤大地、拱豬、十點半、釣魚、爭上遊、抽烏龜、梭哈、牌九、撲克麻將、百智牌等等等等上百種玩法, 不得不說老板你的見識真的是太淺薄了,應該出國深造一下嘛”郝仁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道。
至於為什麽郝仁知道這麽多種玩法,是因為當初看《賭聖》》《賭神》後,特意查了一下,那千奇百怪的玩法當時就看花了郝仁的眼,為了裝B還特意的學了一下。
“咕咚...啪”老頭咽了一口唾沫,手中的茶杯啪的一聲跌落在了地上。
“這樣吧老頭,本大...額本人呢,覺得跟你有緣,我這裡至少有五百種以上的賭法,而且時不時的還會冒出來一些新花樣,入股吧怎麽樣?”郝仁終於露出了最終的目的。
“入股?什麽意思?”老頭聽到入股二字,雖然有些頭緒,但還是不解其意。
“簡單的說,就是本人將賭法無償的交給你,但是要佔這間賭坊,乃至以後所有新開賭坊的四成股份!我隻拿錢,不管事怎麽樣?”郝仁道。
“換句話說,小兄弟是想將這些賭法當做籌碼,換取這間賭坊乃至做大後其他賭坊四成的紅利?”老頭眉頭輕皺道。
“怎麽?不願意?不願意算了,這城內又不是隻有一家賭坊”郝仁說著,拔腿就要走,但是剛站起身卻被兩個壯漢給攔住了去路。
“怎麽著?想來硬的!”郝仁輕蔑的道,如果放在以前,郝仁肯定會怕,但是現在擁有了普通人三倍的力量,有個錘子好怕的,最重要的是對方手裡又沒有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