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和原著中的一樣,任老頭拒絕了九叔火化屍體的請求,而後便讓工人將棺材先抬到義莊。
秋生估計也逃不過女鬼董小玉的糾纏,被九叔留在了這裡給那些孤墳燒香,而他自己則乘坐郝仁的悍馬車回到了義莊。
來的時候沒有看到,等走的時候任老頭看到悍馬車的時候頓時對郝仁驚為天人!
去省城辦事的時候任老頭見過一次汽車,那是省城大帥家的,哪怕如此和郝仁的這輛單看外貌便知道遠遠比不上!
見此,外表光鮮內地裡實則欠了一屁股債的任發在郝仁身上起了歪主意。
話說任老太爺的墓穴距離九叔的義莊真特碼遠!
足足二十多裡地,還盡是一些土路,哪怕郝仁屁股下面的悍馬性能強悍也是快將九叔的胃給顛出來。
這不,剛一下車九叔便扶著義莊的圍牆哇哇大吐,要不是為了裝面子,九叔再也不會做郝仁的這個什麽馬了。
“師傅你沒事吧?”郝仁將車停好,對吐得臉色有些蠟黃的九叔道。
“沒事”九叔艱難擺了擺手,全力保持著自己高手的風范道。
進了大唐,待九叔在偏屋騰出一塊空地後,郝仁道“師傅能不能詳細跟我講講符篆,徒兒對這個很好奇啊”。
“也好...”九叔想了想,既然自家徒弟對道法這麽感興趣,提前說說也好。
還是那張桌子和椅子,兩人相對而坐。
“符篆是我們道教用來“驅使鬼神,施展萬般手段的一種方式,有傳言說符篆所用之字是開天辟地後第一種出現在天地間的文字,具有莫大的威能!”
“其實符篆同道術咒語是一樣的,只不過前者可以在平時煉製,情況危急之時可以直接用出”九叔解釋道。
“也就是說符篆就相當於是刻在紙上的咒語?”郝仁想了想估計也就是如此了。
“的確如此,但也不是沒有缺點,符篆因為道士本身的修為和符篆材質的限制,所能發揮出威力卻是沒有以自身靈力或精血為引使出的道法威力大”九叔臉色認真的道。
郝仁點頭,接下來九叔雖然沒有正式的教郝仁道法,卻也將茅山法門的的道法給說了個七七八八。
其實什麽等起棺遷葬結束之時借口罷了,九叔只是在等待四眼道長的消息罷了。
在太陽即將落山之際,任老太爺的棺材終於被抬入了義莊,後面還跟著大呼小叫的秋生與文才。
打發走工人之後,九叔這才皺眉道“發生什麽事了?”
“師傅你看!”秋生將手中被燒成兩短一長的香遞給了九叔。
“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喪啊...”九叔歎息,心中也是無奈,本來自己要就地火化,人家不同意啊。
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也與自己無關。
“想必師傅讓工人把棺材抬回來應該是有對策的吧”郝仁悠閑的道,反正在這個位面郝仁是能不出手就不出手,既然系統讓自己在這個位面待足足十年之久!
那郝仁便準備在這個位面享受悠閑的十年時光,沒事充實充實自己,學學道法,逗逗女鬼也是挺不錯的,正好還能夠研究一下修道體系的優缺點。
為到時候遇到其他的修道者,與其他修道者發生衝突之後還能夠完美的裝B做準備。
“師傅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秋生見郝仁比自己還有存在感,而且九叔也在郝仁出現後沒像以前一般不停的督促他們修煉了,心中頓時有些不平衡。
俗話說的好,十人九個賤,平時秋生對九叔督促他們修煉煩的要死,現在放手不管了反而有種患得患失說白了也就是失寵的感覺。
做了個無辜的表情,但是郝仁這種有仇必報的性子已經在心中盤算著怎麽收拾這小子了。
“怎麽跟師弟說話呢?有一點師兄的模樣沒有!”九叔瞪了秋生一眼,而後在其氣呼呼的表情中道“快去準備紙筆墨刀劍”。
“額...”秋生愣住了。
“就是黃紙紅筆黑墨菜刀木劍啊!”九叔無奈,自己這徒弟整天都在做什麽,跟了自己這麽多年連這點最基礎的東西都不懂。
“哦...”秋生瞪了郝仁一眼,隨後按照吩咐趕緊去拿東西了。
待秋生將東西取來,九叔親自去雞圈抓了一隻大公雞,給其放了一碗血,加過火糯米,黑墨,接著經八卦鏡過濾,最後黑紅色的墨汁滴進了墨鬥當中。
“把棺材彈一遍!”九叔吩咐道。
聞言秋生文采趕緊動了起來,現在師傅不知道為什麽,但明顯能夠看出有些不高興,兩人可不敢再火上澆油,那是找揍!
見郝仁驚奇的眼神,九叔解釋道“墨鬥乃是量天地正道之物,丈量天地之豎直,其本身就至剛至陽,再加上雞血,過火糯米,還有為師法器八卦鏡的加持,威力便會倍增!”九叔說著,指了指正在棺材上彈墨線的兩人。
“將棺材整個彈上墨線,就等於一張至陽至剛的網裹住了棺材,除非墨鬥線被化開,不然哪怕任老太爺真的屍變也無法破開這張網!”九叔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聽說有的工匠做工晚了,回家的時候什麽都可以不帶,但墨鬥必須要帶,原來還有這麽個說法”郝仁恍然, 感覺華夏現代丟失了太多老祖宗傳下的東西。
“差不多吧,不過僅僅只是攜帶的話,除了一些善良的孤魂野鬼不敢戲弄與他外,如果遇到了惡鬼猛鬼什麽的就不行了”九叔點頭又搖頭的道。
“師傅都彈好了!”文采向正在與郝仁講解的九叔道。
“整副棺材都彈了嗎?”九叔問道,剛才只顧著和郝仁說話了,都沒有注意到這兩個小子有沒有什麽遺漏的地方。
“沒有的師傅!”秋生趕緊道“師傅你趕緊回去休息吧,這裡由我們看著呢!”
“那好吧...”九叔瞪了兩人一眼,年紀大了,經理遠不如從前,剛入夜便有些瞌睡了。
“誒!你別走...”突然,秋生攔住了欲要會自己房間睡大覺的郝仁。
“做什麽?”郝仁歪著腦袋一臉不耐的看著秋生,這家夥還真特碼欠抽啊!
“哎呀!”秋生見郝仁一臉不耐的表情瞬間出現在郝仁面前,掐著腰道“怎麽跟師兄說話呢!沒聽到師傅說這裡需要有人看守嗎,今晚你就留在這裡吧”。
“啊...”文才驚訝,畢竟得了郝仁的好處,還是要為郝仁說說話的“這樣不好吧秋生,畢竟郝仁才剛來,就像師傅說的我們應該對師弟好一點的...”。
“哎呀你個叛徒!我還沒找你算帳呢!”說著秋生作勢欲打文才,而文才見此嗖的一下衝出了門外,秋生緊隨其後,眨眼間偏屋就只剩下郝仁一個了。
“靠!老子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啊”郝仁冷哼,不過眼前的棺材卻是再次吸引了郝仁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