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仁靜連續唱了好幾首歌,每一首歌都能得到下面客人們的熱烈回應。
陳曉建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笑了笑。雖然只是小小的一方舞台,但是也能征服在場的客人,想必這樣也會有成就感吧?
如果你真的熱愛唱歌。
一連唱了幾首歌之後,樸仁靜說了幾句感謝的話,然後就走下了舞台。
“這是已經表演結束了嗎?”陳曉建見樸仁靜離開,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還早啊,就已經結束了?有些好奇的問道。
“還沒有,暖場演出一共有兩場,再過一會還會再唱一場。現在只有唱了幾首歌有些累了,下去稍微休息一會。”新沙洞老虎解釋了一下,之前已經來過很多次,對這個很熟悉。
“哦。”陳曉建應了一聲,點了點頭。
“剛剛聽了她唱歌,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很厲害?”新沙洞老虎舉了下酒杯說道。
“嗯,確實很好聽,感覺都不比那些已經出道的藝人差多少。”陳曉建點頭說道,和新沙洞老虎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
陳曉建自然不會說樸仁靜的不好,再說了,在陳曉建看來,樸仁靜唱得確實很好聽。
雖然陳曉建也不是特別懂,但至少在陳曉建心中,樸仁靜的唱功完全不弱於李順圭她們幾個。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完全被她的聲音驚到了。沒有想到在這麽一家夜店也能聽到這個級別的歌手唱歌。”新沙洞老虎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道:“我當時還想著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和她聊聊的呢,就這麽在這裡唱歌的話,真的有點可惜了。”
新沙洞老虎說著,流露出十分可惜的語氣。在他看來,樸仁靜在這樣的地方唱歌的話完全就是寶珠蒙塵。
她應該登上聚光燈的舞台,唱歌給成千上萬人聽。
“在這裡唱歌的話,確實有點可惜了。”陳曉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如果隻以李順圭她們作為標準的話,樸仁靜這樣也已經足夠達到出道要求了。
“所以啊,我有時間的話,就會過來看看她。”新沙洞老虎說著歎了一口氣,樸仁靜的現狀多少激起了他作為音樂人的愛才之心。
只可惜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就在陳曉建兩人聊天的這一會,店裡又陸陸續續的來了不少人。
原本有些空蕩的卡座那邊也慢慢的坐滿了人,場子開始暖了起來。
“來了。”新沙洞老虎指著舞台的方向,說道。
陳曉建轉頭過去,樸仁靜又一次走了出來。即將開始第二次暖場演出,也是今天的最後一場。
和第一次一樣,樸仁靜先是和客人們行禮問候,然後準備設備,架設話筒。
又來了很多客人,自然是要重新問候的,客人們也都拍了拍手表示出對她演出的尊重。
樸仁靜唱了兩首歌,每次都能得到下面人的回應。隨著客人的增多,彼此之間的回應也變得更頻繁、熱烈。
後來還有一位客人點了一首歌,不過這首歌陳曉建也沒有聽過。
陳曉建覺得自己對南韓現在的歌壇真是太不了解了,到現在樸仁靜這麽多首歌,陳曉建一首沒聽過。
表演結束之後,樸仁靜說了一些感謝的話,就開始收設備。
接下來的舞台就不是她的了,而是DJ們的。
見樸仁靜的演出已經結束了,下面的一些客人招呼服務員給樸仁靜送禮物。
這些禮物都是有提成的,客人買了之後,店裡會和歌手分成。
這種舞台打賞算是從梨園行一路傳承過來的,只是那時候多是真金白銀而已。
現在來說直接給錢有點太難看,所以現在都是用送禮物這樣的方式。陳曉建雖然沒有送過禮物,但是也明白是什麽意思。
樸仁靜在收到禮物之後,又一次表示了感謝。其他的客人也都給那些送禮物的人獻上掌聲。
陳曉建看到這一幕,不由笑了起來。
不是說送禮物這事多搞笑,主要是陳曉建想到了日後那些直播平台。
和今天的情況是多麽的相似?表演者唱歌,然後有土豪觀眾開始打賞,其他人就跟著後面打一波“666”。
樸仁靜表示感謝之後,再次鞠躬行禮,就走了下去。
“過一會就是正場了,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太吵鬧的嗎?我們要不要先走了?”新沙洞老虎喝了一口酒,問道。
“等會再說吧, 現在還不是走的時候。”陳曉建一手握著酒杯,輕聲說道。
“怎麽了?”新沙洞老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陳曉建話裡是什麽意思。
看到陳曉建努了努嘴,新沙洞老虎順著陳曉建示意的方向看了過去,正是樸仁靜準備離開舞台的方向。
只見樸仁靜剛離開舞台沒多遠,身邊已經圍了幾個男人。
在這樣的場合,看到這個情形,基本都能大概猜到是什麽情況。
只是圍著樸仁靜的幾個人都和樸仁靜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雖然限制了樸仁靜的行動,但也沒有直接上去拉拉扯扯。
這也是陳曉建還能安穩的坐在這裡的原因。
“沒事的,他們不敢怎麽樣。”新沙洞老虎看了一眼那邊的情況,說道。
“怎麽說?”這次輪到陳曉建不懂了。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批人,但是隻我看到的就已經有兩三次了。”新沙洞老虎聳了聳肩,說道:“不過這裡的老板看人看得挺緊的,每次都能把他們打發了,所以不用擔心。”
“那這的老板倒也挺吃得開。”陳曉建聽了新沙洞老虎的話,放下心來,笑著說道。
其實也正常,能開得起來這麽大場子的人,基本都是黑白通吃的那種。
在這樣的地方,一般人還真不願意鬧事,省的給雙方找麻煩。
果然,過了一會從二樓下來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下來之後就直接往樸仁靜那邊走了過去。
中年人過去之後,剛剛圍著樸仁靜的那幫人就更加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