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房師傅,“房師傅,你要是方便的話幫我問問周雪的情況,有個大概就可以,過幾天我來找你,我得去宴會廳了。”
房師傅點頭,“好。”
而顧喬喬看都不看秦以澤一眼,氣呼呼的走了。
秦以澤無奈的對著房師傅一笑,而房師傅則是眨了眨眼睛,似乎難得看到秦以澤吃癟的樣子,有點愣怔。
等反應過來之後,房師傅哈哈大笑,“阿澤,你這小媳婦挺厲害的嘛。”
“嗯,是挺厲害。”秦以澤無奈的聲音裡似乎帶著一絲笑意。
“阿澤,娶了這麽個厲害的媳婦,感覺如何啊?”房師傅擠了擠眼睛,促狹的問道。
秦以澤掃視了一眼笑得賊兮兮的房師傅,倒也難得看到他這個樣子。
他慢條斯理的道,“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房師傅對著秦以澤舉起了大拇指,“你牛!”
秦以澤站了起來,淡笑的道,“改日再來看你。”
“好,我天天都在這裡,隨時恭候。”
而此時的顧喬喬氣呼呼的朝前走著。
一直以來她說話很少被秦以澤這麽反駁過,而且,還是因為顧雅靜那個臭女人。
沒人理解周雪的心情,但是顧喬喬理解,那是被某個有特權的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憤怒還有絕望吧。
雖然冷靜下來之後,清晰的知道秦以澤說的話每一句都有道理。
這事可以幫。
但是從法律的角度上講,一個不慎就反而成了破壞人家家庭的人。
而且對於鄭瀟,顧喬喬的印象不大好,這個男人處於什麽條件下娶了顧雅靜呢。
既然已經妥協了,就好好的和顧雅靜過日子,為什麽卻和周雪一起跳了河?
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怕別的嗎?
而這鄭瀟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
顧喬喬快步的朝著宴會廳走去。
也許今天的鄭瀟來了吧。
假如沒有兩個月後的自殺事件,顧喬喬就算是想要收拾顧雅靜,也不會利用周雪和鄭瀟的事情。
這是做人最起碼的底線。
可是……
而就在走廊拐彎的地方,顧喬喬停住了腳步,在宴會廳大門前站著的是白芸。
顯然是在等著她。
因為在看到是顧喬喬的時候,明顯的眼睛一亮。
自從上次的電話事件之後,顧喬喬一直都沒有看到過白芸。
曾經有一度,她都忘記了還有這一號人。
而白芸朝著顧喬喬快步的迎了過來,走到近前,忙開口道,“顧喬喬,我想和你說幾句話。”
聲音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和高高在上,有的隻是一絲隱忍的懇切。
想說什麽?
顧喬喬都可以猜得出來。
不過她有事想問白芸。
於是點點頭,“好啊。”
白芸沒想到顧喬喬輕易的就答應了下來,眼眸閃過一抹喜意。
她以為顧喬喬會盛氣凌人的抬著頭不屑一顧的拒絕呢。
畢竟,她如今的身份和從前不一樣了。
可是,就算是沒有現在的身份,她也有一種顧喬喬之余她,會越來越遠越來越遙不可及的一種感覺。
她忙帶著顧喬喬朝著走廊的小門廳走去。
那裡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