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士當然就是張角,而他身後則跟著顧玄武和季豪。
現在已經過了飯點,大廳中的客人大多回了房間,此刻除了蕭塵幾人和林清明再沒有其他客人,要不然他們看到堂堂季家大少爺,恭恭敬敬的跟在一個邋遢道士身後,還不得驚掉大牙。
季豪心中此時滿是激動期待,終於要見到大師的主公了,大師這麽厲害,他的主公該是怎樣了不得的人物呢?
林清明和林晚晴面朝客棧大門,因此最先看到張角三人,當他們看到張角身後的季豪時,眼皮皆是微微一跳。
林清明是因為對季豪的畏懼,而林晚晴則是好奇,這家夥怎麽又回來了?
“屬下張角,參加主公,”林清明剛想上前跟季豪打聲招呼,張角的聲音率先在大廳響起。
或許是因為張角是蕭塵召喚出來的緣故,他一眼就認出了蕭塵,然後慌忙跑到他身邊,恭敬的道。
季豪跟著張角的腳步望去,忽然覺得張角面對的那道背影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蕭塵是因為背對著張角,再加上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林清明身上,所以張角的聲音猛然在耳邊響起,嚇了他一大跳。
貂蟬第一時間起身將蕭塵護在了身後,四星武帥的貂蟬,一眼便看出張角武侯圓滿的修為,雖然在她眼裡不算什麽,但蕭塵可只是二星武師,想要殺他,不比捏死一隻螞蟻困難到哪,因此她才護住蕭塵。
蕭塵的驚嚇也只是一瞬間,等他回過神來,響起是自己召喚的張角,便輕輕拍了拍貂蟬的香肩道:“不必擔心,這是自己人!”
張角,自己來連雲城召喚的四個人,終於到了一位。
貂蟬聞言,這才輕輕點了點頭,退到了蕭塵身後,有了之前王越突然投靠的經歷,貂蟬對這樣的事情也見怪不怪了。
只是不明白,為什麽會突然有強者來投靠蕭塵。
林清明看到蕭塵幾人的舉動,止住了準備要跟季豪打交道的腳步,轉而把注意力放到了張角身上。
林晚晴也是一樣,她的目光也仔細打量著張角,她現在可是蕭塵的徒弟,師父的事情自然要關心。
看到貂蟬退去,張角心中也松了一口氣,系統給他植入了這個世界的信息,因此他知道大周王國的最強者,不過是武侯境。
所以他便以為自己投靠蕭塵,將會是他手下的第一強者。
可他萬沒有料到,一見到蕭塵就遇到了貂蟬這個不管是容貌,還是實力都堪稱恐怖的女人。
沒想到主公身邊還有如此強者,果然是人中之龍,怪不得之前我掐指一算,發現與主公有緣,抑製不住來投靠他的衝動,原來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這也算是蕭塵手下第一個不用老皇帝妃嬪背鍋的下屬了。
張角抹了一把被貂蟬嚇出的冷汗,然後一臉獻媚的笑道:“主公,屬下張角,敬仰主公大名,特來投拜。”
蕭塵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歷史上的著名大忽悠,倒是沒發現有什麽特殊的,無非是瘦了點,邋遢了點,也猥瑣了一點。
“原來是張角啊!大賢良師之名,我可是久仰了,有你相助,本公子何愁大事不成啊!”蕭塵哈哈大笑,聲音中盡是滿意。
雖然剛剛召喚的時候,對張角這個武侯圓滿不是很滿意,但現在人家都到了面前,自然要擺擺樣子。
殊不知,蕭塵隨意的兩句話,便讓張角對蕭塵更加敬畏了。
主公怎麽知道我自稱大賢良師,
莫非也是能掐會算,早已算出了我的過去未來?看來我以後在主公身邊做事要當心點啊! “叮,張角忠誠度提高5點,當前忠誠度為97點。”
瓦特?什麽情況?
聽到系統的提示音,蕭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麽張角剛投奔自己,就提高了5點忠誠度?
他絲毫沒有察覺,因為前世的知識,隨意的一點未卜先知,就讓張角產生了深深的敬畏。
“師父,這家夥是誰啊,為什麽對他這麽恭敬?”顧玄武看到張角對蕭塵那麽恭敬,有些不滿的道。
這家夥也是迄今為止,蕭塵見到的第一個免疫貂蟬美貌的人。
顧玄武的武癡之名,名傳大周,在他眼裡,再漂亮的女人,也只是紅粉骷髏罷了。
啪!
張角回頭狠狠地給了顧玄武一個爆栗,怒聲道:“你這個蠢材,竟然敢對主公這麽說話!”
然後他轉頭對蕭塵諂笑道:“主公,你別在意,這是我收的一個徒弟,腦子有點虎。”
蕭塵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無妨,然後撇了一眼顧玄武,不過他的心裡有些疑惑,張角是自己召喚到這個世界的,為什麽會帶著徒弟來呢?
顧玄武被張角訓斥了一頓,覺得很委屈,還想再爭辯幾句,不過被張角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是你?你竟然就是大師的主公,這怎麽可能?你這個混蛋,怎麽可能是大師的主公。”
這時在一旁因為蕭塵是張角主公這件事震驚許久的季豪,終於回過神來,滿是震驚的吼道。
張角此刻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腦門上又出了冷汗。
“我去你大爺的,”張角心中怒火中燒,一腳將季豪踹飛。
然後看也不去看他,回頭慌忙再次解釋道:“主公,我不知道這家夥和您有仇,要知道的話,也不會把他帶到這裡了。”
張角心中鬱悶不已,沒想到在大街上犯個職業病,隨便忽悠了一個人,竟然跟主公有仇,還當面罵了主公,我運氣怎麽這麽差?
張角開始擔心,會不會第一次見面就給蕭塵留下一個壞印象。
蕭塵倒是沒有那麽小氣量,他早就看到了跟在張角身後的季豪,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是在哪裡遇到這個家夥的?”
貂蟬和林晚晴也是好奇的看著他,這家夥怎麽前腳被虎九萬教訓完,後腳就跟著張角回來了。
張角將大街上的事情給說了一遍,讓蕭塵有些哭笑不得,這家夥的職業病還真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