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的這一舉動,讓季雨桐直接愣住了,她何時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一時間她滿臉通紅,傻傻的看著蕭塵,不知到該說什麽好。
看著懷中季雨桐傻楞的樣子,蕭塵鬼使神差的在季雨桐挺翹圓潤的美臀上,狠狠地搓揉了幾把。
聖潔的臀部被侵犯,季雨桐終於清醒過來,不自主的扭動了下嬌軀,喉嚨裡發出一聲蝕骨誘人的聲音。
蕭塵聽得心神一蕩,兩人本就緊密地貼在一起,季雨桐這一動,豐腴的大腿處很快便被一根火熱堅硬的東西頂住了。
“你……”季雨桐眼睫毛微微抖動,一雙水盈盈的丹鳳眼委屈的看著蕭塵,卻不敢反抗。
蕭塵訕訕一笑道:“本能反應,不是我想的,這只能說你的魅力太大!”
季雨桐似乎也沒有惱意,只是臉蛋兒有些微紅。
蕭塵知道不能再撩了,再撩一準出事故,便將季雨桐從懷中放開。
季雨桐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到了離蕭塵三步遠的地方。
蕭塵見此有些想笑,囂張跋扈的季雨桐好像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蕭塵沒有再耍流氓,只是笑著道:“之前我就說過,你的靠山蕭無涯,在我面前什麽都不是,現在覺得怎麽樣?”
聽到蕭塵提起蕭無涯,季雨桐心中一緊,慌忙解釋道:“我跟他什麽關系都沒有,只是我父親強迫我嫁給他為妾,我們什麽都沒發生!”
“別緊張,我又沒說你們有什麽,只是想讓你記住,不管你和他以前是什麽關系,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蕭塵霸道的道。
季雨桐低著頭,手指輕輕攪動著衣角,沉默不語,不知為什麽,聽到蕭塵的這番話,她心裡莫名的有種要讚同的感覺。
這讓她覺得有些羞恥,她不是應該恨這個男人才對嗎?
見季雨桐不說話,蕭塵走上前去,對著她的那雙紅唇印了上去。
“唔……”
季雨桐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待到她反應過來之後,卻並沒有掙扎。
她知道,她已經完全臣服蕭塵了。
蕭塵摟著季雨桐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用了些力氣,讓她弱柳般的嫩腰狠狠一折,好似能將整個身子融進體內。
那一雙紅唇薄薄嫩嫩,晶瑩剔透。不但看起來勾魂奪魄,品嘗起來也是一樣的蝕骨銷魂。
?良久,蕭塵才松開季雨桐,看著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如一灘水般癱軟在懷裡的對方,蕭塵輕輕地在她翹臀上抽了一巴掌。
“啊……”季雨桐嬌呼一聲,臉色變的通紅,骨子裡有受虐綜合症的她,有些享受這樣的動作。
蕭塵春風得意的放開季雨桐,道:“好了,這就算給你蓋了章了!”
說完,他便大笑著徑直離開客廳,現在還不是吃掉季雨桐的時候。
蕭塵走出客廳的時候,季北辰已經守在了外面,看到蕭塵出來,他立刻殷勤的道:“見過葉公子!”
蕭塵點了點頭道:“季家主,從今天開始,季雨桐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希望她受什麽委屈!”
既然認定了季雨桐是她的女人,他就會倍加珍惜對方。
對於蕭塵的這個要求,季北辰完全沒有意見,甚至心中還有些竊喜,這樣他們季家就算抱住了蕭塵這個大腿,何樂而不為呢?
當下季北辰信誓旦旦的保證:“葉公子放心,雨桐日後就是我們季家的寶貝,沒人可以欺負她!”
對於季北辰的這個保證,
蕭塵不置可否,他也沒指望對方有多守信用,這就是個趨炎附勢的家族,遇到比蕭塵強的,他們也會像拋棄蕭無涯一樣拋掉蕭塵。 他要的只是季家的一個態度。
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蕭塵道:“季家主,我聽說,你們家族掌握了連雲城近萬人的軍隊,可有此事?”
“這……”
季北辰猶豫了一下,不明白蕭塵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將你們手上的軍權交到林南天手裡!”蕭塵毫不客氣的吩咐道。
季北辰臉色頓時大變,他旁邊的劉供奉也是一樣。
連雲城的軍隊可是關系季家權勢的關鍵,現在蕭塵竟然要奪去給林家,這就讓他們怎麽能接受。
“葉公子,還請三思啊!沒了這兵權,我季家一定會被林家斬草除根的,”事關季家生死存亡,季北辰不得不硬著頭皮爭取。
蕭塵難得解釋了一句:“放心,林家那邊我會處理好的,我用人格保證,林家不會對你們季家動手,另外,軍權交接要秘密進行,明面上,你們還要做出與林家爭鬥的假象。”
話已至此,季北辰不敢再說什麽,一旁的燕青可是虎視眈眈看著他呢,而且,就算是一個蕭塵,他們也不見得應付的了。
一想到那詭異的黑炎,他就渾身顫栗,太嚇人了。
“嗯,行了,我就先回去了,蕭無涯那個家夥,你們看著處理就行,但是不要泄露了我與你們的關系。”
說完,蕭塵便帶著燕青離開了。
看著蕭塵離去的背影,季北辰臉色陰沉了下來。
“家主,難道我們就這樣乖乖的臣服那個小子嗎?”劉供奉不甘的道。
他是季家十大武兵供奉之一,同時也是所有供奉中與季北辰私交最深的,許多話別人不能說,但他可以。
“那還能怎樣,那小子手下可是有武侯強者,除非你也可以找到一個武侯,與對方抗衡,”季北辰道。
劉供奉思索了片刻,道:“昨日不是有個武侯在連雲城突破嗎?若是我們可以找到他……”
季北辰歎了一口氣道:“找到那位神秘的武侯太難了,不僅是我們,連雲城各大家族,甚至蕭無涯昨日到達連雲城之後,都派了紅巾衛尋找,他以為背著我,我就不知道,他也不想想這連雲城是誰的地盤!但是,哪怕這麽多人在找,依舊沒有那位武侯大人的線索,想來他已經離開連雲城了。”
昨天,季北辰和蕭無涯很默契的都沒有提連雲城突破的那位武侯的事情,實則雙方都在打小算盤。
“看來我們只有效忠這一條路了,”劉供奉無奈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