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現在就在常征的房間裡,手裡捧著常媽媽塞給她的玉鐲。常征瞅了眼,“你就收下吧,這個就是個象征意義,當年這是我奶奶的陪嫁,後來她就給了我媽,我媽再給你。”
聽常征說地輕描淡寫的,阮糖也就放到了一邊,轉而好奇地打量起常征的房間來。
常征的房間很乾淨,被子都疊地整整齊齊地,像個豆腐塊一樣。看著那方方正正的豆腐塊,阮糖腦海中就浮現出常征疊被子的情形。
常征大咧咧地在床上躺下,愜意地打了個滾,看到阮糖在他的房間了,他是怎麽看怎麽高興。阮糖從常征的書架上隨便抽了一本書,軍事方面的,沒看兩眼,阮糖就有點暈。
將書小心地放回原處,阮糖在床邊坐下,“咱們下午做什麽啊?”
常征摸出手機:“今天是周末,要不咱們待會兒去清水村吧,我有個發小在那裡辦果園,還開了個度假中心,咱們正好去玩玩?”
“我看看兄弟幾個,有沒有空,要是有空的話咱們就一起過去,也將你介紹給我發小認識。”
常征是說到就做,當即就在群裡聯系了。阮糖湊過去看了眼,群裡熱鬧地很,也就十來個人左右。沒有兩分鍾,就敲定好時間。
常征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咱們現在出發吧,趕到清水村也要兩點了,然後晚上吃完晚飯再回來,度假中心有個胖廚師,那飯做地也好吃。”
聽到說做飯好吃,阮糖的興致就上來了,兩眼亮晶晶的。現在換成是她迫不及待了,能和廚藝高超地人一起交流,這是一件非常愉悅的事情。
常征和阮糖到樓下客廳的時候,陳爸爸和常媽媽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阮糖瞅了眼,軍事頻道,默默地轉移了視線。
“媽,我帶阮糖去二哥那裡聚聚,星寒景豫他們也一起跟著去,晚上就不回來吃晚飯了。”
“行。”
常媽媽很和藹的,交代了常征路上慢點開車後,就放行了。常征拉著阮糖出去了,剛剛出了大廳門,阮糖就見到一個白白淨淨的青年男人,倚在常征的沃爾沃旁邊,腳邊還蹲坐著一隻很秀氣的紅色大狗。
這隻大狗的顏值非常的高,除了四隻腳是白色的,其余全都是火紅色的,看著就像是戴了四隻白手套一樣,非常的漂亮。
男人看見常征就是一連串地調侃:“你小子不靠譜啊,你要帶弟妹見家長,你也提前和我打聲招呼啊,我今天就不回來了,你知道我剛剛被訓地腦殼都大了。”
這個人自然就是陳星寒了,他要是早知道常征今天帶女朋友回來,他怎麽今天都不會回大院兒。這不是送上門地被念叨嗎?
看著常征旁邊白白嫩嫩的阮糖,陳星寒調侃了下:“常征,你這麽黑,找了個女朋友這麽白淨,你是準備走黑白配嗎?”
阮糖一下子就笑了起來,目光在常征的臉上掃了下,好像確實是黑白配啊。
常征衝著陳星寒努努嘴,就當陳星寒在羨慕他了。有女朋友的人就是這麽的大度,不和這個毒舌的一般計較。
常征摟過阮糖的肩膀:“介紹下,我女朋友阮糖,這是我發小陳星寒。”
陳星寒懶洋洋地衝著阮糖打了個招呼,“弟妹,你好啊,你怎麽看上常征的?這小子這麽黑!”
阮糖笑笑,也聽得出來陳星寒是在打趣常征。
“常征很好的,很貼心。”
這話一說,常征立馬笑地像個大傻子一樣,只看地到他那兩排大白牙。陳星寒不忍直視地移開眼,他就是腦子發抽,在家受著長輩們的催婚大法還不夠,到這裡來還要吃這兩人投擲的狗糧,真是夠了!
看兩人含情脈脈的,陳星寒搖下車窗:“你們倆夠了啊,我和墨墨小火都等不及了,景豫一家子還在大門口等著呢,還去不去清水村了?”
陳星寒這麽一打岔,常征和阮糖之間的浪漫氣氛頓時就蕩然無存。常征沒好氣地瞪了眼陳星寒,認命地擔當起司機的職責,往清水村的方向而去。
剛出大院兒,阮糖就見到外面停了輛騷包的紅色跑車,駕駛座上坐著一個非常精致的男人,大大的桃花眼一眨就是一股風情。
要不是她有了常征,阮糖都不確定她能不能夠扛得住這個男人舉手投足之間的風情萬種。常征在這輛車旁邊停下,衝著這個男人招呼了一聲。
“景豫,有沒有等很久?”
景豫搖下車窗,“也沒有很久,咱們快點出發吧,我可是等不及想去嘗嘗馬森做的飯菜了,這幾個月是真的要素死個人了。”
話音未落,一道很中性的嗓音傳過來:“你很委屈?”
景豫忙狗腿:“哪能呢,我這不是難得出來打牙祭嗎?你生正月辛苦了,不能讓你成天吃地清單,而我卻大魚大肉的吧?夫妻就應該有難同當一起承擔不是?”
阮糖順著景豫的視線看過去,後座上坐著一位很中性的美女, 眉眼間很英氣。此刻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景豫,看到阮糖的目光,她衝著阮糖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還拋了個媚眼,阮糖也不知道怎麽的就紅了臉。
常征看地直冒酸水,這阮糖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很少臉紅的,怎麽才見了鄭晚秋一面,就害羞成這個樣子?
要不是鄭晚秋是個女的,而且也已經嫁給了景豫,還生了孩子,常征怎麽也要將鄭晚秋和阮糖隔離開來。這年頭,性別已經不是追求愛情的障礙了。
看常征黑著臉,鄭晚秋哈哈大笑,也不再追究景豫剛剛的問題。一行人兩輛車很快就向著郊外飛馳而去,路上常征給阮糖介紹了下剛剛見到的景豫和鄭晚秋。
阮糖讚歎了句:“那個女生很帥的,非常酷。”
陳星寒插了句:“打人也疼的,據說是一位泰拳愛好者,景豫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一開始可是沒少挨揍。”
阮糖星星眼:“那也很厲害啊,我就很羨慕她這樣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