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相信愛情的,可是這個世界上,愛情還是相當難得的,抵不過外界的一些誘惑的。”童瑤說著,忽然情緒就有點低落下來。
陳星寒自然也察覺到了童瑤的不對勁,他笑笑:“只要自己足夠自信,內心足夠強大,想要的東西最終都能夠得到的,區別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很多人為了走捷徑,固然會做出那些能夠少奮鬥多少年的選擇,但是那是人家自己的選擇,我們只要確保自己一直是堅守本心的就好。”
童瑤側目看著陳星寒,沒想到這麽有人生哲理的話居然出自於陳星寒之口,倒是讓她訝異了。看到童瑤驚訝的眼神,陳星寒挺了挺胸膛。
“某些時候,我也是很有文化的!”
可惜帥不過三秒,陳星寒又垮下肩膀,恢復了之前那隨性的模樣。看著陳星寒前後的變化,童瑤嘴角也揚起了一抹笑意。
陳星寒的話說地還是很有道理的,沒有必要用別人的行為來懲罰自己啊。這個世界上,個人有個人的選擇,判斷一個人和自己是不是同一路人,只要看對方在做選擇的時候就知道了。
說來說去,真正沒有放下的,還是只有她自己,總是糾結於過去,說不定人家早就忘記了。童瑤自嘲地一笑,陳星寒也看出來童瑤的情緒低落。
“介意說說嗎?我看你心情不是很好,說出來就好多了,某些時候我還是能夠擔當起一個情感導師的。”陳星寒擠眉弄眼的,故意逗童瑤開心。
他們現在已經漸漸地走到了果園的最外邊,接近荷塘了。這裡的空氣很好,童瑤深深地吸了口氣,感覺肺腑裡的鬱氣全都消失了一樣。
也許是這裡的環境太過於輕松了,童瑤的心房也漸漸地放了下來。
“我大學之間談了個男朋友,比我高一屆。我們本來約好了畢業後努力奮鬥,然後在市區買房結婚的,結果兩年的感情比不上他的錢途,在他畢業兩個月後他和他上司的女兒結婚了。”
童瑤說地很簡略,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四年多了,當時就是有再多的痛苦,現在也早就磨平了,只是想來還是有更多的不甘心。
陳星寒扶著童瑤上了木船,船槳輕輕地一劃,木船就漸漸地駛入了荷塘深處,周圍都是層層疊疊的荷葉。
陳星寒也不再去劃槳,只是讓木船在荷塘裡隨意地飄蕩著。童瑤的話很簡短,陳星寒卻是都明白了。
他雙手交疊握在小腹前:“這樣的事情自然是有的,只是你比較倒霉,遇上了這樣的一個人。這就很明顯了,他不愛你,或者是他不夠愛你,一個足夠愛你的人,他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
童瑤自嘲:“可不是嗎?所以我畢業後就非常地努力,我就想靠我自己的能力,去獲得我自己想要得到的,而不是去走那些捷徑。”
“說來說去,還是你們的三觀不一樣的。你是更加的看重感情,希望兩個人能夠一起奮鬥。但是他耐不住外界的吸引力,覺得奮鬥太辛苦了,有現成的捷徑擺在面前,為什麽不選擇呢?”
陳星寒一針見血,童瑤苦笑:“是啊,說來說去還是三觀不一樣,我現在倒是慶幸,他當初能夠那麽快速地選擇結婚,而沒有彼此耽誤。”
陳星寒撇嘴,不在童瑤面前吐槽她那個前男友,童瑤都說了是大學時候談的了,那麽到現在也好多年了,以往的事情也就不再提了。
“這裡可真漂亮,尤其是在荷塘裡的時候。”
不願意再說過去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童瑤轉移話題,陳星寒順勢接話:“我帶你去看二嫂養的那些大鵝,
可有靈性了。”他撐著木船,靈活地在這荷塘中穿梭,很快童瑤就看到了不遠處有一群大白鵝在湖中嬉戲。陳星寒喊了一句:“大紅,大紅,有好吃的!”
童瑤就見到一隻頭上肉瘤特別紅的大白鵝向著這裡飛速地遊了過來,這隻大白鵝非常地神氣,看人的時候就非常地靈性。
它在木船邊停下,陳星寒摸了摸大紅的脖子,“這就是大紅,是鵝群的頭頭。”
童瑤可不敢伸手去摸大紅,她可是知道的,鵝是一種非常凶猛的家禽,陌生人根本就不用想著去接近大鵝的。
陳星寒從籃子中拎起一串葡萄,大紅嘴巴一張,一顆葡萄就被它叨了下來。在一顆葡萄下肚後,大紅忽然扭著脖子衝著不遠處的鵝群叫了兩聲。
童瑤就見到一隻毛色特別潔白的大鵝遊了過來,陳星寒摸摸大紅腦袋上的肉瘤,“大紅還知道疼老婆呢,有好吃的還記得叫白白過來呢。”
白白遊到了大紅的身邊,大紅偏過腦袋,嘴巴在白白的羽毛上蹭了蹭。陳星寒不忍直視地移開眼睛,嘟囔了一句:“我真的是夠了,今天不僅要吃發小們的狗糧,還要吃你們這些大鵝的狗糧。”
童瑤笑出了聲兒,可不是嗎,今天和陳星寒來這裡,她也跟著吃了一碗又一碗的狗糧,已經快被撐爆了好嗎?
陳星寒沒好氣地將一串葡萄都給了大紅:“好了,全都給你就是了。”
大紅也不回去鵝群中,而是和白白兩只在木船邊將這一串葡萄全都吃完了,這才告別了陳星寒他們,這才回到了鵝群中。
陳星寒剛要將木船劃走呢,岸邊傳來了一個聲音:“星寒叔叔,我也要上船。”
陳星寒定睛一看,一個小胖墩站在岸邊,雙手合攏成喇叭狀,衝著這裡大聲地喊道。陳星寒是個喜歡湊熱鬧的人,喊了一聲:“等會兒啊,我把船劃過去。”
小胖墩爽快地很:“不用,星寒叔叔你等著我就好,我遊過去。”
話音未落,小胖墩就甩下來鞋子,撲通一聲跳進了荷塘裡。童瑤驚呼一聲:“太危險了,這麽小的孩子怎麽能夠下水呢?”
陳星寒老神自在地:“放心,我們都看著呢,這小胖墩水性好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