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桐笑笑:“我是洛桐,這位是我丈夫,你們剛剛已經見過了。”
童瑤點點頭,洛桐繼續說道:“你是第一次過來,這裡星寒熟悉,就讓星寒帶著你一起玩玩好了,我和棲梧還有些事情要做,就不能一直陪著你們了。”
陳星寒是一臉的感激,好人啊,還是二嫂好啊,哪裡像二哥這個狐狸男?
看到了陳星寒眼裡的感激,洛桐笑笑,拉了盛棲梧一把,兩人往剛剛來時的地方走過去。
路上盛棲梧無奈地看了丫洛桐:“人看到了,可還滿意?”
洛桐滿意地點頭,眼睛裡都在放光,一改剛剛在童瑤面前的模樣:“滿意啊,太滿意了!晚晚果然沒有說假話,我姑娘的審美觀還是可以的!”
盛棲梧無奈,你要不要將顏控說地這麽的自豪?尤其是在想到之前晚晚對著童瑤流口水的情形,盛棲梧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閨女,你怎麽和你媽一樣?要是以後遇到一個長得好的男人,你是不是也這麽毫無原則地被他給勾引去了?
盛棲梧已經暗下決心,一定要將晚晚這個顏控的性格被掰過來,看人可不能只看臉的,那多膚淺?但是也不能不看臉的,如果不看臉,那就是更膚淺了。
看礙眼的盛棲梧被洛桐拉走了,陳星寒看著童瑤,笑地一臉的討好:“我們在四處看看?這才是桃園呢,這裡還有楊梅、櫻桃、葡萄、枇杷和梨園,咱們挨個兒去看看?”
童瑤是無可無不可地,看著童瑤手裡的大桃子,陳星寒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包濕巾:“用這個擦擦吧,擦擦就能吃了。”
他也給自己擦了個,撕開水蜜桃上面的皮,輕輕一吸,鮮甜的果肉就化作一股汁水流進了他的喉嚨裡。
童瑤也有樣學樣的,也許是因為這裡沒有別人,她也放開了許多。鮮甜的桃汁剛剛入口,童瑤的眼睛就是一亮,隨後就再也顧不得說什麽了。
直到一個水蜜桃全都吃到了肚子裡,童瑤才滿意地歎了口氣:“我現在算是知道了你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裡了,這樣的水果,沒有人能夠阻擋地了它的魅力吧?”
陳星寒一臉的自豪,“可不是?二嫂這裡的水果在網上的名氣可是大地很,很多人都是因為這裡的果園和荷塘而不遠千裡地過來的。”
童瑤點頭:“確實是不錯,我想要好好地參觀一下這裡,你二嫂太厲害了!”
如果陳星寒不說,童瑤怎麽也想不到這麽美味的水果居然出自於剛剛見到的洛桐之手,她現在對洛桐徹底地產生了興趣,想要更加地了解她一些。
“前面就是葡萄園了,我們現在進去,看看裡面有沒有已經成熟地葡萄?”
陳星寒提議道,童瑤也加快了腳步,顯然是有點迫不及待了。葡萄園和桃園是有明顯的不同的。葡萄樹周圍全都是搭了架子,能夠讓葡萄樹攀延的。
童瑤一眼看過去,樹枝上全都是青澀的葡萄,偶爾的有幾棵葡萄泛著淺紅色,顯然是還沒有熟透。她眼神也比較好,在面前的葡萄樹的頂端看到了一串已經呈現深紫色的葡萄。
童瑤稍稍踮腳,可惜怎麽都夠不到。正在她要放棄的時候,她的身子忽然騰空,童瑤嚇了一跳,陳星寒一把托著童瑤坐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看童瑤低頭看他,陳星寒仰頭笑眯眯地,“這樣能夠夠得到嗎?”
童瑤也不多想,指揮著陳星寒往左邊走了一步:“好了,等我摘一下。”
陳星寒心裡一喜,能夠和童瑤這麽親密地接觸,他還是很高興的。當下他抱著童瑤的小腿,依言往左邊跨了一步。
童瑤坐直了身子,只能夠說上面的視野真的是相當的好啊。她輕輕地摘下來這串熟透了的葡萄,這才拍拍陳星寒的腦袋,就像是拍狗腦袋一樣。
“好了。”
陳星寒依依不舍地放下來童瑤,他還想著多抱一會兒的呢,哪裡知道童瑤這麽快就好了?童瑤站定後將手中的葡萄遞到了陳星寒的面前:“這個看著挺好吃的,嘗嘗看?好歹你也是出了大力氣的。”
陳星寒也不扭捏,他可不就是出了大力氣的?要不是他,童瑤能夠摘得到葡萄?兩人湊在一起,你一顆我一顆地,很快一串葡萄就被乾掉了。
陳星寒是食髓知味, 吃完了葡萄還想再摘一點,遂慫恿著童瑤和他一起再找一些。這吃不完還能夠兜著走不是?
兩人配合地也挺好,通常發現了熟透了的葡萄後,要是稍微高一點的,就是讓陳星寒出馬,要是再高一些,兩人就還采用之前的方式,也不管這樣是不是太過於親密了。
在兩人的通力配合下,很快陳星寒踢過來的籃子就被水蜜桃和葡萄裝滿了,已經都冒起了小尖尖了。
正當兩人起勁兒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星寒?”
坐在陳星寒肩膀上的童瑤身子一僵,看了眼陳星寒,怎麽走到哪裡都能夠遇到他認識的人啊?當下童瑤就準備從陳星寒的肩膀上下來,這沒人的時候還好一些,有人了再這麽做就不好看了。
陳星寒手忙腳亂地:“你慢一點兒,摔著了就不好了。”
待童瑤站定好,陳星寒才轉過身,看著剛剛說話的人。這赫然是穆青和盧政鋒,盧政鋒正攬著穆青,手裡還提著果園的標配——小籃子。
籃子裡放著兩串青色的葡萄,穆青的手裡還提著一串,此刻穆青正一邊吃著這青澀的葡萄,一邊和陳星寒說話。
“星寒,你朋友?”
看著穆青又摘下一顆青色的小葡萄,陳星寒一陣牙酸,口水都要出來了。他移開眼睛:“對啊,今天特意帶著童瑤來清水村放松一下。”
“瑤瑤,這位是穆青姐,旁邊的是她的男朋友盧政鋒盧哥。”
在不認識的人面前,童瑤還是很端得住的,和盧政鋒穆青打了招呼後,童瑤看了眼陳星寒,眼神中的意思是:你不是說沒有朋友了嗎?這兩位又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