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夕房內,氣氛尷尬到了極點,兩人就這麽低著頭,誰也不好意思看誰一眼,過了好一會,柳雲夕才率先開口了。
“你剛才說要送我禮物的。”
“哦,對,對。”
“那你拿出來啊。”柳雲夕白了蕭逸一眼說道。
蕭逸說送柳雲夕禮物的話自然不算隨便說說,他當初在天工巨人得到那九枚戒指之後,心中就已經盤算著要送給柳雲夕一枚了,所以此刻正好拿出來。
“啊!”
柳雲夕被眼前這枚戒指驚訝到了,一枚紫色的切削異常完美的寶石鑲嵌在戒身上,在房間中微弱陽光的映射下,無比斑斕璀璨的藍色光束不停閃爍,銀白色的戒身上面更是刻滿了神秘的古老花紋。
“太美了……”
聽了柳雲夕無意識的呢喃,蕭逸暗暗一笑,這九枚寶石戒指的吸引力他是深刻體會過的,連作為男人的他都陷在這九枚戒指的美麗中無法自拔,更何況天生喜歡珠寶的女人。
“喜歡嗎,雲夕姐?”
“當然喜歡了。”
“喜歡就好,我幫你戴上吧。”
蕭逸說完就要去拉柳雲夕的手,可是柳雲夕卻驚訝著閃開了。
“不要。”感受到蕭逸疑惑的目光,柳雲夕繼續說道:“這太珍貴了,我不能收下的。”
“真不要啊?那我以後送給別人了。”
蕭逸說要就假裝要收回戒指,這下柳雲夕倒是急了,她一把拉住蕭逸的手,驚叫道:“不要。”
“那你願意收下了?”蕭逸問道。
“我……我……”
柳雲夕心中糾結的要命,她是真的喜歡非常這枚戒指,可是自小這各種商品打交道的她怎麽會不知道能這種鑲嵌有無比稀有寶石的戒指價值有多高,所有她才會如此猶豫。
在她的心裡,這種珍貴的戒指,足以作為傳家之寶來流傳,她覺得蕭逸即使要送出那也得送給她未來的妻子。
蕭逸當然能看出柳雲夕眼中的喜歡和糾結,所以他哈哈一笑後便拉起柳雲夕的手。
“喜歡就收下好了,我這次出去得到了不少好東西,再說我以前就答應要送給你一些漂亮首飾的嗎,來,我給你戴上。”
這次柳雲夕沒有掙扎,聽了蕭逸的話後她心中甜蜜異常,想不到當初逛街時說過的話蕭逸竟然沒有忘記。
“漂亮嗎?”
蕭逸將戒指戴到了柳雲夕的右手中指上面,然後將她的手抬起後問道。
“恩。”
柳雲夕看著近在眼前的寶石戒指,眼中光芒閃爍,這枚紫色的戒指是她見過最漂亮的首飾,沒有之一。
見她歡喜的樣子,蕭逸也是非常高興,他放下柳雲夕的手,高興道:“你喜歡就好,我還真怕你不喜歡呢。”
“怎麽會!”柳雲夕白了蕭逸一眼道:“這麽漂亮的戒指,要是拿到拍賣會上,賣出個上千枚元晶都不是問題呢。”
蕭逸聽了沒有說話,他心中暗笑,柳雲夕要是知道這是空間戒指的話就肯定不會這麽說了,到時候價格翻上個幾百倍都不是問題。
柳雲夕在戒指上撫摸了一會後,突然說道:“蕭逸弟弟,我感覺戒指有些緊了,你幫我戴在無名指上好不好。”
“啊?!”
看上柳雲夕已經摘下重新送到自己跟前的寶石戒指,蕭逸欲哭無淚,心道這是什麽事啊,男人只有在訂婚或結婚的時候才會將戒指戴在女人的無名指上面。
“快點啊,發什麽呆呢。”柳雲夕看著有些呆滯的蕭逸催促道。
“哦,哦,好的。”
蕭逸腦子有些懵,他有些機械的將戒指戴到了柳雲夕那潔白纖細的無名指上,
然後才反應過來,此刻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哎,這都是什麽事啊。柳雲夕現在一直沉迷在喜悅之中,倒是沒有注意到蕭逸的異常,過了一會,她更是激動的抱起蕭逸的脖子,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
啵!
“我很喜歡這枚戒指,蕭逸弟弟。”柳雲夕深情說道。
蕭逸被她這一口親的有些尷尬,雖說已經不是初哥,可他心中還是感覺不自在。
“呵呵,你喜歡就好,對了,一會你將元氣輸入的到之中,會有驚喜呦,不過現在戒指已經屬於你,不能再退回來,我先走了。”
說完,蕭逸連忙跑了出來,然後深深喘了口氣,暗道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剛才的表現實在有些丟人,不過他跑出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怕柳雲夕知道那是空間戒指之後不敢接受,所以乾脆早早離開。
他卻不知道,房間內的柳雲夕在輸入元氣, 發現戒指內竟然有一個空間之後,激動的差點暈厥過去,同時柳雲夕對蕭逸的感情也到了一種無以複加的程度,在她的心中,蕭逸連這麽珍貴的東西都可以送給自己,那他到底有多喜歡自己就可想而知了。
不管柳雲夕怎麽想的,蕭逸是不知道了,他現在已經來到了珈藍學院冉漓的辦公室中,同時也在承受著冉漓的怒火。
“你還知道回來?!我以為你死在外面了呢,讓你去送點東西,你就給我整整消失了快四個月?!你……”
蕭逸被冉漓這麽近的距離咆哮著,感覺臉色都沾滿了她的口水,可是卻沒有用手擦掉,他感覺自己還是不刺激冉漓的好,現在的冉漓就是一個點燃了引線的火藥桶。
“既然沒死為何不回來說清楚,你知道老娘為了找你派出去多少人嗎?知道為了找你花費了多人人力物力嗎?知道我又多麽傷心難過嗎……”
看來冉漓是真的生氣到了極點,不然也不會把老娘這樣的詞語都喊了出來。
蕭逸聽著冉漓的咆哮,心中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感覺,暗罵自己是不是有些犯賤。
“你真的為了傷心難過了嗎?”
“鬼才難過,你死了才好!”冉漓氣道。
“你剛才自己說的!”
“口誤不行啊?!”
“行……”
經過蕭逸這麽一打岔,冉漓的怒火且泄得差不多了,無法再繼續保持剛才咆哮的狀態。
氣呼呼地做回椅子上後,冉漓把蕭逸喊道自己跟前,示意其坐下,然後說道:“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你這麽久都沒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