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隱蔽的院落之內,蕭逸一行六人正在這裡面舒服的小聊著。
“王玄風,你小子可以啊,竟然能找到這麽一處好地方。”蕭逸讚歎道,萬劍城雖然大,可是裡面的宗門和勢力也非常多,所以這裡的宅子都算得上是是寸金寸土,珍貴無比,所以王玄風能夠找到這麽一處舒適的地方讓他們落腳絕對是功勞一件。
“嘿嘿,老大過獎了,我們魔宗在這裡可以有據點的,我雖然不成器,可還是魔宗的少宗主不是,所以讓他們給找個落腳的地方還是很容易的。”王玄風笑呵呵地說道,臉色一副臭屁的模樣。
“好,這件事你大功一件,不然我們還真不一定能夠找到能夠住宿的地方,真想不到偌大一個萬劍宗,竟然沒幾家酒樓是空著的。”蕭逸感慨道,他們原來也找過住宿的地方,可惜找來看好幾家都被告知已經滿員,所有這才不讓王玄風動用了魔宗的關系找到了這個地方。
“是有點奇怪,老大,我覺得萬劍城最近是不是有說什麽重大事情要發生,不然絕對不會突然間來這麽多人的,等明天我去找我們魔宗在這裡的接頭人詢問一下,回來再告訴你們。”
“那好,我看這幾天大家都盡量別出去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危險不小,所以這兩天大家都好好修煉一下,然後養精蓄銳,爭取能夠一次成功。”蕭逸說道。
幾人點點頭便各自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休息,連續趕了這麽久的路,即使他們都是先天武者也有些吃不消了。
蕭逸卻坐在院子裡暫時沒有回去,他雖然讓大家去養精蓄銳,可是卻沒有讓他們參與行動的意思,因為這次的刺殺行動危險肯定很大,若只是他一個人的話,無論是行動還是逃跑都非常方便。他自信有著踏雲靴和金鵬掠天翅的存在,只要是不是武聖四層以上的高手出手,他都有很大的把握的逃出去,但若是有其他人的拖累那就不好說了。
夜色已晚,蕭逸因為對這裡的一切情況都不了解,所以杜接下來的行動也沒有比較好的方案,所以眼下便準備去休息了,既然乾坐在這也沒有用處,那不如等明天王玄風打探消息回來之後在說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王玄風早早地便出去了,知道中午時分他才返回了這座小院,並且為大家帶來了一桌風盛的午飯。
“大家好好吃,這可是我讓人從如意天賦樓定來的,這一桌就價值一千元晶呢。”飯桌上,王玄風不停地招呼著大家。
不得不說,這一桌子飯菜確實不錯,石材都是珍惜的魔獸和罕見的靈草之類,大廚的手藝更是厲害之極,最起碼蕭逸自問差了對方幾個數量級。
“玄風,說嚇你打聽到的消息吧。”蕭逸一邊吃一邊問道,作為地地道道的華夏人,飯桌上談事情的傳統他還真是一點都改不掉。
“好的,老大。”王玄風吞下嘴中的美食,說道:“這次萬劍城真的有大事發生,所以人才會這麽多。嗝~”
王玄風又喝了口水接著說道:“明年便是九宗大比的日子,而萬劍宗就打算利用這次的論劍大會選出參加九宗大比的人選。”
“九宗大比是什麽?”蕭逸疑惑道。
王玄風露出衣服被你打敗了的表情,說道:“九宗大比沒三年一次,乃是九大超級宗門年青一代的比試,他們比試的輸贏將會決定這一種全新的利益分配,所以一直非常受九大宗門重視。”
“由於這次的論劍大會覺選出參加九宗大比的人,所以很多其他宗門的人都提前來這裡準備觀察下今年劍宗選出的人實力如何。”
“不過這樣對我們卻有些不利,因為倒是人太多,高手肯定不少,動手就不方便了。”
王玄風一口氣講話說完後,便接著吃了起來,跟著蕭逸風餐露宿的一個多月可是饞壞了他。
蕭逸和幾女聽了王玄風的話後都非常失望,如果論劍大會上找不到擊殺套房源機會的話,那以後就更加的難了,所以幾人一下子都沒了胃口。
不過片刻之後,蕭逸卻是突然笑了起來:“這也未必就是壞事啊。”
幾女聽了後都將目光轉向蕭逸,只聽他繼續說道:“渾水才好摸魚。到時候在場之人眾多,若是出了點亂子在肯定會一片大亂,到時候……呵呵。”
蕭逸說著說著便笑了起來,他臉色一副神秘的表情,看了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老大,你真打算再論劍大會動手啊?”王玄風驚訝道。
蕭逸點點頭說道:“不錯,人多未必不是機會,若是利用的好了,倒是未必不能成功。你可打聽到論劍大會在那裡舉行了嗎?”
王玄風見蕭逸這樣便不再多說,這麽長時間的想出他已經知道對方是一個做事沉穩,一向胸有成竹之人,既然他這麽說就肯定有一定的把握,於是他便說道:“論劍大會一直在劍神台舉行,這次自然也不會例外。”
“劍神台?”
王玄風看蕭逸的表情便知道他什麽意思了, 於是乾脆直接說道:“劍神台是劍宗北側的那座山中的一座平台,相傳當年有一尊劍神一劍削平了那座山峰,於是山峰斷裂之後留下的那座平台便被稱為劍神台了。”
蕭逸點頭,又問道:“哪裡平時可有人去?”
“這不不常有。”王玄風想了想說道:“劍神台並非什麽風水寶地,所以平時只有一些人決都會選擇這地方,另外一些大型集會之類的活動也會選擇那裡。萬劍城雖然很大,可是想劍神台那種面子足有上百畝的寬闊地方還真沒有幾個。”
“這樣便好,大家好好吃飯,我已經有了辦法。”蕭逸笑呵呵說道。
可是在其他人尋找他什麽辦法的時候他卻又不再言語,只是告訴大家到時候便知道了。
剩下的兩天,蕭逸第一天白天的時間一直憋在屋內沒有出來,直到時間到了第二天的晚上,他對告訴眾人自己有點事,然後一夜未歸,直到最後一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才一身疲憊、臉色慘白的回到了小院之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