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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碎星海》第145章 酒逢知己0杯少
“兩,兩位前輩,這玉龍酒不過一塊下靈石一壺,這一壺酒,就當是,就當是小道士我請二位前輩的......”

 左右看了一眼,求生欲很是旺盛的小道士哭喪著臉,從腰間別的儲物袋之中拿出了兩塊下靈石,頗為心疼的看向了一旁的夥計,連忙將這兩塊下靈石遞出,還小聲說道:“另外一塊下靈石全都換成最便宜的靈米酒。”

 韓雲鶴沒有什麽反應,陳寒倒是頗為詫異的看了這小道士一眼。

 髒兮兮的破舊道袍,僅僅只是尋常布料,甚至連那些低級修真星球之中最下級的法器都算不上,如同凡人衣服那般的尋常棉布罷了,渾身上下的靈氣不算多麽充沛,如果按照之前陳寒停留過的那碧琳星的修為來計算的話,這小道士僅僅只是一個金丹期的小修士。

 “這位小道士才是真正的我道中人。”

 打量了這小道士一會,陳寒點了點頭,沒有再理會那邊的韓雲鶴,朝著拿著酒就要跑路的小道士招了招手:“來,剩下的這些酒你我二人一同喝,讓他人知道知道什麽叫酒逢知己千杯少。”

 小道士哪敢不答應,事實上,之前看到這一長桌五十二壺酒水,心裡早就暗暗咽了好幾口口水了,小道士嗜酒如命,但是修為財力實在是不多,每個月攢這麽幾塊靈石不想著修煉,只能買些修真界最低級的酒水來過過癮了。

 不過,能在這修真文明出現的酒水,自然不是普通的凡俗糧食所釀造,大多都也是一些靈物,過了口舌之欲的同時,也對於修為有些一定的幫助,小道士倒也是樂在其中。

 一聽陳寒這話,小道士頓時大樂,不過他也不是猴急之人,裝模作樣的在桌前行了一禮道:“貧道吳桐子,再此多謝前輩。”說罷,小道士吳桐子直接坐在了桌旁的另外一個凳子上,也不客氣,直接就拿起一個早早就看好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梧桐子?你這師傅起名的本事比我估計強不到哪裡去。”對於小道士的行為舉動,陳寒沒有什麽,同樣接過了那小道士放下的那個酒壺,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這杯澄黃色,香氣如蘭如芳的清酒,陳寒倒是不太感冒,習慣了養劍葫中的鋒銳之氣的酒力,對於這些溫溫吞吞的美酒說不上厭惡,但是也絕對稱不上喜歡。

 只不過這名為千秋雨的美酒,是這整個酒鋪最高檔的幾種酒,一壺便要十幾個中靈石,比起剛剛的那一壺只要一個下靈石的酒,不僅僅味道迥異,其中釀造的靈物檔次,與酒勁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語。

 只是一杯酒下肚,自詡為酒量相當不錯的小道士吳桐子便頓時感覺有些暈乎。

 “前輩......你說錯了,不是鳳凰落與梧桐木的梧桐,而是口天吳,木同桐,貧道也沒有師傅,這吳桐是貧道的俗家本名,成為道修也就以此為號了。”吳桐子面色潮紅,手中已經空了的酒杯卻始終沒有放下。

 “居然還有這種事!?”陳寒雙目睜大,有些詫異。

 “哼,孤陋寡聞,修道之人以俗家名號為自己道號,這有什麽奇怪的。”一旁見沒有人搭理自己的韓雲鶴瞥了兩人一眼,同樣一伸手,把那壺千秋夢的酒壺抓來,也給自己倒了一壺。

 韓雲鶴頭一仰,白玉的酒杯之中黃橙酒水往口中倒去,眼角余光又看了那白袍青年死死盯著這一壺酒的目光,有些氣急的怒喝道:“這一壺酒就當是老子請你們的。老子活了一萬三千年,頭一次看到這麽小氣的同境界之人。真是羞於爾為伍。”

 “哼”冷哼一聲之後,陳寒這次沒有在理會他,而是看向那小道士吳桐子道:“小道士,這道修,和修道可不一樣,你看看這黑炭頭一樣的家夥,便只能算得上是道修,實際上狗屁不算,連一身道袍都沒有,只是修煉強大力量強化己身的修煉者”

 “這修道則不同,不僅是力量,更加重要的是心境,還有就是做人以及天地間有的大道理,像你這樣的大酒鬼,估計以後成不了那種真正厲害的修道人。最起碼嘴皮子這一關就不好過。”

 韓雲鶴橫了陳寒一眼,仔細想了想還是繼續喝酒,眼前這個家夥看上去沒有一點無極境強者的氣勢,但是能這般活到現在的,絕對不是常人。

 相比起他的心思,小道士無疑要單純許多,他那已經有些泛紅的眼神迷離,重新倒了一壺酒隔一會就小抿一口,一聽陳寒這話頓時反駁道:“前輩你說的前半句對,後半句就錯了。”

 “修道是修心,修的是自己的道,名號也罷,喝酒也罷。都是自己的事情,最多只能算是我境界不夠,跟別人有什麽關系,更不用說這又跟嘴皮子有什麽關系,修道是修心,又不是修嘴......”

 隨後,他就一直小聲的念叨著這句‘修道是修心,修道是修心。’

 “嘿”陳寒嘴角露出笑意:“剛說完你這小道士嘴皮子不行,現在一看,跟我遇到的那些臭道士都一個樣,嘴皮子確實是厲害。”

 “嗝,那能有多厲害?難不成還能活生生把一個人說死了?”小道士打著酒嗝,慢吞吞的道。

 “可比那厲害多了,兵不血刃直接摧毀了一個無極境修士的道心,你說厲害不厲害?不對,你這小道士知道什麽是無極境嗎?”

 他這話一出口,一直在那一個人喝悶酒的韓雲鶴驚愕的望了他一眼,隨即連忙低下頭看向了酒杯,不知道再想些什麽。

 推杯換盞。轉眼間,桌子上的酒壺,就被喝光了一大半,小道士不用多說,早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桌子底下了,唯有陳寒和那韓雲鶴。

 之前鬧得很是僵硬,但是現在這兩人居然喝到了一起去。

 “道兄如此修為,怎麽唯獨貪戀這杯中之物?”同樣雙眼有些迷離的韓雲鶴對著趴在桌子上,黑發披拂四散,面色紅潤但是滿口酒氣的白袍青年問道。

 “酒是好東西啊,誰不喜歡啊。”搖晃著杯中稍微有些粘稠的瓊漿,陳寒含糊的說道。

 “我道之人追求永生大道,長生不死,口腹之欲應該不算什麽吧?”

 陳寒點點頭:“誰特麽想死啊,誰不想一直活著啊,可是我問你,姓韓的,如果有一天,一個特別特別厲害的臭牛鼻子告訴你,你必死無疑,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為他人做嫁衣,你還有繼續走下去的信心了嗎?”

 “特別特別厲害?那得有多厲害?能比我們修羅真君還厲害?你們這些劍修,不是講究劍心澄澈,一往無前嗎?

 老子我今天可算是長見識了,頭一次特娘的看到這麽窩囊的劍修。我要是你啊,就非得試試看,等到以後到你說的那牛鼻子面前狠狠的顯擺一下,呸。”

 韓雲鶴還在不住的灌著酒水,不屑的說道。

 “你這小小的無極境修士懂個屁,就你這樣的,這輩子都看不到人家一次。還去人家那好好顯擺,嘿...呸......”

 “你特娘就不是小小的無極修士了?憑啥說我,你這人可真是沒良心,老子替你說話,不知道好歹。咦,沒酒了,夥計,上酒啊,我有的是靈石。”

 “不喝那些,沒勁,來喝我的!”

 雙眼迷離的陳寒摸向了早早被楚紅玉放在一邊的雪白葫蘆,打開葫蘆塞,雖然只是溫養了這麽一會,但是那原本瑩藍色的酒水上散發著淡淡的白色氣流。

 陳寒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韓雲鶴倒了一杯道:“這一杯算是我請你的。”

 兩人一同猛灌了一大口,陳寒也就罷了,之前便習慣了這酒的滋味,可是這有著鋒銳之力洗煉的酒,韓雲鶴倒是頭一回嘗到,頓時齜牙咧嘴,好不難受,可是還接著往嘴裡灌。

 沒有管他那副目光,看著杯中那如同天空之中銀河一般夢幻的藍色液體,陳寒突然道:“其實啊,這一輩子我過得挺值了,好多好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都做過,真的挺值了。”

 即便醉意盎然,陳寒想起了從自己那個地球來到這個世界所經歷的一切,嘴角也是不自覺的有了一絲絲的笑意,幼年時的困苦,後來的發跡,更後來進入星空之時的驚歎與好奇,再到現在這幅模樣。

 “哭過跪過低頭過,也看過笑過不屑過,不錯了,值了。”

 “呸,真你娘的沒出息,你乾脆別修劍了,去修‘針’吧。說不定能依靠著這個走出一條通天大道來。”

 說到這裡,韓雲鶴似乎覺得有些無趣,擺了擺手道:“老子現在隻想喝酒,不想聽你這窩囊廢埋怨,趕緊倒酒。”

 隨後,他從桌子底下撈起來那已經打起呼嚕的吳桐子,硬生生居然給小道士搖晃醒了,指著陳寒道:“小道士,你說,這家夥是不是個窩囊廢?”

 小道士明顯不知道怎麽回事,韓雲鶴別看醉意頗深,但仍然完完整整的給小道士說了一遍。

 小道士原本就有些迷糊的雙目惺忪,居然連滾帶爬的來到了陳寒身邊,猛地一拍他的肩膀,打了個酒嗝道:

 “陳...陳道兄,我交給你個法子,那個和你說這些的人和要殺你的人,你是不是現在都打不過啊?我以前在市井的時候,遇到那些一起討飯的大孩子搶我吃食的時候,我雖然打不過,心中鬱氣難平的時候,都會有一個法子,你跟我學啊。”

 “對了,那兩個人都叫什麽名字啊。”

 陳寒趴在自己的雙臂之上,雙臂拖住墨青色的大石桌子,含糊不清的說道:“臭牛鼻子叫通天,還有個特別騷包的外號,居然敢自稱道主,那個要殺我的,後來改名叫劍無悔,原名叫什麽我也不知道。”

 小道士點了點頭,雙眼迷糊,搖晃不已的身體竟然緩緩的站立起來,只不過有些左右打斜,仿佛一個不注意就要栽倒在地上。他又回頭拍了拍陳寒道:“陳...陳道兄,你跟我學啊。”

 聽到他這話,陳寒也從桌子上起來,同樣搖晃著身軀站起了身,就站在這小道士的身旁。

 一旁那個仰躺在椅子上的韓雲鶴看著這兩個搖搖晃晃的身影,滿嘴酒氣也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麽玩意,只是看那滿眼的嫌棄顯然應該不是什麽好話。

 “通天道主,劍無悔!”小道士這個時候想要強行裝出一副大義凌然的堅定模樣,但是腦袋怎麽都不聽使喚一般,搖搖欲墜,他一手扶住桌角,一手指著上方。

 “通天道主,劍無悔!”陳寒比之小道士也強不到哪裡去,搖搖晃晃,一臉通紅,一嘴酒氣。

 小道士聽完陳寒重複自己的話語,那個扶著桌角的手拿回來,掐住自己腰部,另外一個指著上方的手卻沒怎麽變, 他仿佛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大喊道:“我艸你倆祖宗!”

 一聲大喊完之後,小道士似乎終於扛不住了,直接身子一倒,倒在了地上,眨眼間就打起了如雷一般的呼嚕聲。

 可是一直等著小道士說出下一句的陳寒,聽到這裡的時候卻是一愣,原本張開的嘴卻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

 他低下頭看了一眼已經酣睡的極為香甜的小道士,嘴角終於露出了一抹笑意,同樣學著小道士的動作,一手掐腰,一手指著上空大喊:“我艸你倆祖宗!”

 隨即,也是身形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不過他與小道士不同,吳桐子是酒意太濃,直接昏睡了過去,而他則是被一陣無形的電流給點了個渾身酥軟。

 一道沒有絲毫感情的話語只在他的腦海中響起:“再有下次,就不用劍無悔動手了。”

 倒在地上,連一根手指都無法移動的陳寒卻是一陣哈哈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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