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若懸河,長篇大論。
這就是陳寒看九魘僅有能想到的幾個詞語了。
陳寒估計,如果這廝要是只是這麽說的話,幾乎和之前的結局應該沒有什麽不同之處。
只不過這次,他的身旁還站著另外兩人。
來自昆侖的一位道尊,一位道主,雖然說目的各有不同,但是很明顯,針對九魘的事情要更加嚴重一些。
在九魘眼中,一系列不公平的條約被框架上。
台下原本那些面如土色的魔道修士們更是慘不忍睹,一個個的原本以為自家這位魔帝大人重新回歸,終於要帶他們重新翻身做主人了,結果沒想到,這次就連這位魔帝大人自身,貌似都有點自身難保的意思了。
事實上,在陳寒的角度來看,這兩人所言根本沒有一點問題。
這之前的血海,最為嚴重的,其實就是屠殺凡人的問題,這些喪心病狂的魔道修士,為了增添自身實力那是什麽都乾得出來。
屠城滅國只是小事,甚至血祭一整個星系所有生靈的大魔頭都沒有人去管,一整個星系的生靈有多少,自然不需要過多的贅述。
這些不過是經常能看到的事,
而血海的凡人只要不夠了,九魘一紙詔令,去買,搶。
總之不能讓血海的聲勢比起昆侖,彼岸要差,他自然不會乾那種塗炭生靈的事情,但是架不住手底下這群玩意是這種貨色啊。
而這次,這位昆侖來人直接就訂立了規矩,九魘必須申派專人看管,遇到這種無法無天的大魔修,必須要單獨拎出來以儆效尤的。
陳刹看來無可厚非,九魘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可是下面這群魔修可是造了反了
然後,九魘三色蓮台祭出,砸死了一大片之後,聲音這才算是小了下來。
“你們要明白一件事,我不時缺了你們不可的,重新開辟出一個星海的修士活動范圍,代表的是什麽含義不用我多說吧?到時候願意來開拓資源的修士有的是,不必給我帶什麽魔帝的高帽子,本君從來都不是你們口中所言的魔道祖師。”
九魘最後的一番話,定下了調子。
三方有那麽一點不歡而散的意思。
但是事實上就如同九魘所說這般,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東西,上一世的時候,是因為不在乎這些,讓這群家夥頂著他的名頭做盡了這些事情,但是這一世,他顯然不可能再有這種情況了。
如他所說,開拓一個星海會遇到無數的危險,但是有著一位混元境戰力坐鎮的話,便是穩操勝券的局面,開拓者所能獲得的無數資源不用多說,其豐富程度根本不是用靈石可以衡量的。
所以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不缺人,也不會缺修士。
這群家夥的想法如何,跟他九魘,壓根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在外界如何也就罷了,但是到了血海,就必須要聽他九魘的。
這是每一位混元境尊者的底氣。
至於那些不服從者,已經統統化為了灰灰。
雷聲大雨點小,這一次血魘星的聚會似乎在整個修真文明沒有掀起多大的浪花,甚至都沒有聽道有多少討論的。
原本那些真正的名門正宗,以為這次大會之後,魔道會更加的猖獗。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卻驚訝的發現,別說猖獗了,有一些隱世的魔道宗門都已經被連根拔起,再也看不到半點蹤跡了。
後來,消息終於被透露了出去,這血魘星發生的一幕幕,這才算是傳入了所有對此事上心的修士耳中。
一片對於九魘與昆侖二聖的歌功頌德,自然不用多說。
對於那些喪心病狂的魔道修士,自然也是極盡鄙夷與不屑。
真正有見識的那些大羅境修士卻極為奇怪。
尤其是那些活的時間極久的老怪物們。
正常而言,以昆侖山的威勢,對於當年這種消滅了的存在,根本就不會以這種態度降臨,而是之前滅殺了一次,沒有滅殺乾淨,那麽肯定還是會滅殺第二次。
而現如今,竟然主動進行幫助,這其中的緣由,值得讓人仔細的玩味了。
不過這些事情跟陳寒都沒有什麽關系。
他現在正在對這斬三屍之法犯愁。
當然不如說對如何突破大羅境犯愁。
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門檻,卡住了無數冠古絕今的天才修士,畢竟這事壽元的唯一限制,只要過了這道坎,壽元的桎梏對於陳寒而言,就再也沒有了。
他的意義同樣代表了他的難度,
凡人想要一步登天那是何等的艱難。
而修士想要與日月星辰同輝,那又是何等的艱難?
“你當初是怎麽突破大羅境的?”
陳寒眉頭一挑,問向九魘。
九魘白了他一眼,聳了聳肩道:“我突破太乙境的時候,就把那黑蓮蓮子栽種到了神魂之中,等我無極境三重的時候,黑蓮成熟。”
“然後我到了一個漆黑無比的世界,出來之後就莫名其妙的突破大羅境了!”
陳刹直勾勾的盯著他,後者點了點頭:“真的,本君從來不騙人。”
陳刹又將目光轉向了劍無悔,還沒開口,劍無悔便直接道:
“大羅境的阻礙在於自身對於宇宙的領悟,只有達到了它所認可的的那一步,便會自然而然的突破大羅境,跟自身的法力如何沒有太大的關系,你可以在這方面入手。”
“那你當初?”
劍無悔搖了搖頭:“沒有瓶頸,達到了無極境三重的時候,只是尋常修煉,自然而然的就突破了大羅境。”
陳寒還能說什麽,他跟這兩個人比,無疑就是自己找不自在。
“小子,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什麽大會,好像百年之後就要在昆侖召開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九魘突然開口道,最近除了他們這事情之外,當屬這件事最為惹人眼球了。
陳寒一皺眉:“我又不參加,去管這事情幹嘛?”
“你這小子,這多麽大的場面呢,你小子不參加?再說了,這次的前十名,可是有大機緣的,你小字說不定靠著這個能一舉突破也說不定呢!?”
陳寒突然感覺對方說的有理:“可是有你們兩個,人家能讓我參加嗎?這不是欺負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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