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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王者天下》第540章 張松被捉
張松哪裡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成階下囚了,看到左玉德臉色有恙還以為嫌棄自己迎接的晚了,疾走幾步來到左玉德馬前呵呵笑道:“左兄一路辛苦了,小弟本該更早就出迎的,只是近來雜事太多,你也知道,這登州府丟了之後州牧大人是大發雷霆,讓我們一定要做好防范,千萬不要被賊寇有機可乘,兄弟實在是忙的不可開交啊,仁兄恕罪則個。 w?”

 左玉德暗道,你這呆頭鳥,真正的‘賊寇’其實就在你面前啊,你還防范個大頭鬼,不過他趕快又提醒自己,你現在已經投靠梁山了,其實也是上了賊船了,萬萬不可再有這種危險的想法,要不然首尾兩端,必死無疑。

 他急忙下面做出一副笑臉挽住張松的胳膊道:“張兄這是說什麽話,其實要說抱歉的該是兄弟才是,好了,我們最後這幾十裡路過來都是急行軍,腹內也是頗為饑渴,早就等著仁兄的酒席了,哈哈哈。”

 其實如果是按照中策的話杜嘉他們就要在這時動手了,不過現在左玉德完全配合,他們就能趁機全軍混進城裡了,到時候再在酒席上製住張松他們,損失就能控制到最小,因此杜嘉才說這是‘上策’。

 張松哪裡明白左玉德的想法,看到左玉德沒有見怪松了一口氣,忙讓兒子去參拜未來嶽丈,然後眾人歡天喜地的進了城。

 自然也有人來招呼杜嘉等人,看到杜嘉如此風度翩翩,而且這麽年輕就能成為左玉德身邊的負責人,張松的那幾個虞候總管之類的人當然是馬屁流水價送上,杜嘉也是面帶春風的謙遜一番,反過來也對對方恭維一番,大家是相談甚歡,氣氛融洽的不能再融洽。

 張松以為左玉德他們真的餓了,馬上就把眾人都帶到了自己府中,杜嘉暗中讓欒廷玉和孫新帶著人去城中兵營待命,如果能直接讓張松效命自然最好,如果事情不順利的話那就只能製住他們父子做人質然後全面動手了。

 張府此時早已經是張燈結彩,準備迎接未來的女主人,今天是訂婚的大喜日子,那時候的人還是很講信義的,像是後世那種訂完婚收完彩禮了新娘一翻臉又悔婚的事情可是絕無僅有,要是出現這種事情的話不僅新娘這輩子別想嫁人了,就連她娘家這輩子也別想再抬頭了,甚至連他們家的親戚都要挨白眼,那時候每個大家族都有自己的祠堂,就連老百姓們也不例外,一個大村子裡面好歹也要合力修一個,這種寡廉鮮恥的事情那簡直是給祖宗臉上抹黑。

 所以換句話說雖然今天並不是洞房花燭夜,但是在世俗眼光之中張松的兒子和左玉德的女兒已經是夫妻了,這事情幾乎兩座城的人都知道,就算是張松兒子今天就暴斃了,按照當今儒家的規矩來說,左明玉也必須要守寡三年才行,哪怕她還是黃花處子也不例外,然後才可以‘改嫁’。

 在我們華夏有文字記載以來的四千年裡面,宋朝在這方面也是最嚴苛的,儒家本來就最重禮儀,那些個理學家們更是把這個發展到了極致,甚至提出了什麽‘存天理,去人欲’的白癡理論出來,女人的貞潔比性命更重要的觀念也是這個時候提出來的,導致老百姓身上套著的枷鎖越來越多,吃不飽穿不暖也就罷了,現在連夫妻之間做那種愛做的事也變成了羞恥的行為,都要偷偷摸摸的。

 這種行為簡直就是蠢到了極點也無恥到了極點,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就拿潘金蓮來說,如果按照正常秩序那武大郎如何配得上她,兩人直接離婚了也就是了,她要去找西門慶也就算不得什麽了,至於能不能嫁過去是他們的私人事情,起碼武大郎不會被毒死,而也就沒有了後面他們‘奸夫’雙雙被殺,而武松也要吃官司被發配的事情了,豈不是大家都要好得多?

 而正是因為這些無形的枷鎖把他們逼得無路可走,只能鋌而走險,而最諷刺的是提出這個觀點的那位大理學家,自己卻是該幹嘛幹嘛,甚至連‘爬灰’這種不論之事都做出來了,他兒子去世之後他的兒媳婦甚至還懷了他的種兒,可謂是厚顏無恥到一定境界了,他的那些條條框框的道德規范其實只是他來限制別人的而已,對他老人家根本沒用。

 這一點在後世又多了一大群喜歡‘寬於律己,嚴於律人’的道德婊們,自己啥都做不到卻喜歡躲在屏幕後面,劈裡啪啦的大打鍵盤來道德綁架別人,發出了諸如“你是明星你為什麽不捐一個億啊”,“你有錢給我用點怎麽啦?”,“不生兩個孩子的人就是沒愛心”等等的奇葩論點,也算是這位‘聖人’的嫡傳徒子徒孫了。

 也就是因為這樣左玉德才硬著頭皮勸杜嘉給張松一個機會,不然他們父子一死他女兒就要守活寡了,他畢竟還是個有良心的人,不願意讓女兒受這種苦。

 大家分賓主坐定之後,張松作為東道主自然是熱情的頻頻勸酒,酒過三巡之後杜嘉對左玉德使了個眼色,左玉德暗歎一聲,只能站起來笑道:“眾位且聽我一言,張兄,這次真的對不住了,得罪之處千萬莫怪,兄弟這也是為了你們好。”

 張松這邊的人聞言都是一愣,正在這時候突然就見對面的人突然都行動起來,從身上拿出暗器出來將他們都牢牢製住,張松父子身上更是被架了好幾把武器,他們頓時都呆了,張松急忙緊盯著左玉德沉聲問道:“左兄,這是何意?兄弟就算有什麽過錯也不須開這種玩笑吧!能否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左玉德苦笑道:“張兄,這說來話長了,在此之前我先替各位引薦一位大人,他就是梁山義士們的首領,杜嘉。”說完他恭敬的一指杜嘉,

 什麽,梁山,杜嘉?!這幾個字仿佛熱油裡面倒入一碗冷水一樣,房間裡面頓時炸了,同時就聽到‘砰’的一聲,張松手裡的酒碗直接跌落在地,摔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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