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天佑也嬉皮笑臉道:“大哥,外人說就讓他們說去,所謂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就算是吳王也不是這樣麽?難道非要弄得父子兄弟們見面都要磕頭行禮才行麽,那豈不是變成和那些朝廷腐儒一樣了?”
厲天閏搖搖頭似乎對這個弟弟也沒辦法,但是他眼光精光一閃卻鎖定了杜嘉:“這位兄弟好像是昨天見過一面的吧?天佑你這次專門找我難道是為了他?”
昨天田豹的事情讓厲天閏也很滿意,要不然他絕對不會對杜嘉這麽客氣,他弟弟自然可以隨便來找他,但絕不包括別人。
厲天佑忙道:“大哥,這位杜嘉乃是青州一個叫做水泊梁山的勢力的寨主,這次也是接了大王的請帖專門來赴會的,你能不能安排大王單獨接見他一次呢?嘉少他人可是相當不錯,昨天對付那田豹他們幫了大忙,而且酒量尤其好,昨夜拚酒,這個,嘿嘿,這個,我也稍遜一籌,是吧,嘉少?”
說完他急忙對杜嘉擠擠眼睛丟了個眼色過來,其實昨夜拚酒哪裡算是稍遜一籌,根本就是落花流水潰不成軍,厲天佑甚至連自己什麽時候倒的都忘記了,不過這種丟面子的事情自然要掩飾一二了,就算在親大哥面前也不例外。
杜嘉自然不會拆穿他的謊言,而且還替他圓謊道:“其實天佑兄喝醉之後我們馬上就也多了,就是前後腳的時候,當時要是天佑兄再多堅持一杯酒弄不好結果就是你贏了呢,呵呵。”
厲天佑暗暗給他豎了個大拇指,那意思是說夠義氣,厲天閏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些東西,只是閉眼在思考些什麽東西。
其實以厲天閏的身份掌握的情報自然比厲天佑更多了十倍,在方臘這邊他擁有的是可是最高權限,僅次於方臘和方天定等寥寥數人而已,幾乎所有的消息他都可以查閱,而在這些信息當中最重要的自然是兩大塊,朝廷,以及其余勢力。
前者是他們的死敵,而後者和他們的關系就比較複雜了,可能是盟友也可能是敵人,而且這個關系也不是永恆不變,而是隨著雙方的實力和地位的變化而不斷變化著,今日的朋友極有可能就是明日的死敵,而昨日的死敵又很有可能變成今日的朋友。
因此厲天閏自然要盡可能的掌握這些情報,這裡面他最關注的當然是晉王田虎和楚王王慶,其次就是其余比較強的勢力,而梁山他也是有印象的,這個勢力在方臘這邊的情報人員的評價上在青州位居第九——一個不低但也不高的位置,自然不會放在厲天閏眼中,而真正讓他如此慎重的原因是這個勢力就在前年還根本沒有出現在他們的情報之上。
而他們情報系統的潛規則是只有一個州排名前一百的勢力才值得調查,換句話說,那時候的梁山根本就是個小勢力,連前一百名都進不了,或者說的更直白點的話,那就是那種只有兩三百剛剛扔下鋤頭根本不知道打仗為何物的農民組成的雜牌軍,厲天閏身邊的親衛隊過去就足以隨便殺他們兩三次,而且傷亡人數絕對不會超過兩位數。
這個上升速度就很可怕了,此外厲天閏隱約還記得他之前好像瞄了一眼,青州有一個叫做祝家莊的老派勢力,本來在青州排位似乎是第十五還是十六的樣子,不久前突然從情報單上消失了——他們本來還打算給他們送請帖呢,這件事倒也沒什麽了不起,這些個勢力們本來整天打打殺殺的,消失幾個很正常,反正馬上就會有新的勢力代替他們,可是讓祝家莊消失的勢力正是梁山!
這兩個情報單獨哪個都不足以觸動厲天閏,但是加在一起就不同了,再聯想到昨夜看到的杜嘉的那個手下竟然毫無懼色的和田豹對峙的一幕,厲天閏頓時決定下來,這個杜嘉以後他背後的梁山還是有一點分量的,值得拉攏一下,更何況畢竟他們也是弟弟推薦過來的,多少也要給他點面子。
這些考量在厲天閏腦中也就是一個呼吸的功夫,他的臉上馬上就帶出一絲笑容,徐徐對杜嘉道:“嘉少果然是個英雄人物,難怪天佑如此力薦,這樣吧,大王待會兒會有一小會時間,我現在過去打個招呼,如果沒有其它安排的話就請嘉少和我去覲見一下吧。”
說完他馬上推門出去了,厲天佑也長出了一口氣,其實此事他也並無十分把握,現在看到他哥哥點頭才完全放下心來,他知道他哥行事十分謹慎,雖然說的只是去試試但基本上就沒問題了,急忙又和杜嘉攀談起來,一邊吹噓自己的‘靠譜’一邊也在叮囑杜嘉待會兒見了大王之後說話一定要謹慎。
果然不到一炷香功夫厲天閏就回來了,他面帶微笑道:“幸不辱命,大王聽說嘉少乃是青州好漢也是非常感興趣,現在就請嘉少和我一起走一趟吧。”
杜嘉也是點頭稱謝,然後緊隨厲天閏出了房間,繼續向著行宮深處走去,只見一路上的布置比之前更是繁華了許多,遇到的仆人更是絡繹不絕——就連他們身上的服飾都是十分講究,根本都不在杜嘉之下,不過這些人看到杜嘉和厲天閏一起都是恭敬的讓到兩邊鞠躬行禮,直到他們走過去之後才敢抬起頭來,顯然這裡的規矩非常嚴格。
又走了近千米,穿過了幾十座房子之後才看到一座更加金碧輝煌的大屋子,厲天閏走到門前後示意杜嘉停下,然後輕輕扣門,然後裡面一個宮女開門後一看是厲天閏急忙躬身施禮並把他和杜嘉都讓了進去。
進到屋中一看只見這屋子比起厲天閏的那間更是大了十倍,而且裡面布置的非常豪華,中間的屏風下面擺著一張大號的錦凳,上面鋪著黃色的絲綢,一人正端坐上面,頭戴一頂衝天轉角明金襆頭,身穿一領日月雲肩九龍繡袍,腰系一條金鑲寶嵌玲瓏玉帶,足穿一對雙金顯縫雲根朝靴,正是那吳王方臘。
下一回合詹王信心倍增, 持球再上,死神杜橫刀立馬擋與前方,詹過之不得甚焦躁,故技重施揮臂再推之,杜倒退數步,然未倒
‘嘟’,哨響,進攻犯規,眾解說點頭稱是。
詹勃然大怒,拉裁判問曰:“吾乃上將,何故吹吾?”
裁對曰:“杜亦上將也。”
詹更怒,一指腳下戰靴曰:“吾讚助商乃耐克是也,汝未見否?”
杜輕輕拂去戰靴上的塵土,耐克勾標清晰可見。
詹作聲不得,隻得輕輕拉過裁判使個眼色道:“此乃吾之主場,更兼肖華總已打過招呼,汝莫非忘記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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