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兒,等一等!”
白仁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看著手下諸位將領緩緩離開的樣子,在看著準備離去的郝昭,猶豫了一下,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準備下去的郝昭喊道。
“師父,還有什麽事情嗎?”郝昭突然聽到了自己師父叫住了自己,連忙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回過頭,面色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家師父,發現白仁面色有些沉重的樣子,郝昭語氣有些疑惑的問道。
白仁緩緩的從自己的位子上面站了起來,慢慢地向著停在原地的郝昭走了過去,看著比自己隻矮半個頭的郝昭,白仁面色有些沉重的對著他問道:“為師如今有一句話要告訴你,這句話能保證你立於不敗之地。”
“師父,徒兒恭聽師父教誨!”郝昭聽到白仁嘴裡突然那一句立於不敗之地,頓時面色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然後語氣有些恭恭敬敬的對著自己面前的師父白仁說道。
白仁輕輕地來到了自己徒兒郝昭的耳朵旁,猶豫了一下,然後語氣沉重地在自家徒兒的耳朵旁小聲說道。
“打不過,就跑!”
“……”郝昭聽了自己師父所說的話,頓時面色有些古怪的看著自己的師父,見自己師父這一臉正經的樣子,頓時面色有些尷尬起來。
“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徒兒,你可要牢牢記得。”白仁看著自己面前郝昭那一臉蒙逼的樣子,覺得自己說話恐怕是有些太過直白了,於是語氣有些裝作斯文的對著自家徒兒在解釋了一遍。
“原來如此,徒兒受教!”郝昭聽到了後面的這一段話,頓時明白了自己師父的良苦用心,於是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自家的師父說道。
“你等一下,我這裡有個東西給你。”白仁看著面前的郝昭,雖然這個徒弟並不是他手下之中最為聰慧的徒弟,但是是跟隨白仁最近,性格最為淳樸的徒弟,白仁也比較看重自己這個徒弟,看著面前已經長成翩翩少年郎的徒弟,白仁突然想了想,面色感慨地說道。
郝昭聽了自己師父的話,頓時有些失神,只見白仁小心翼翼地來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下。從床大之下的一個屜子裡取出了一樣東西,緩緩的向著自己走了過來。
白仁此時手裡拿著一副內甲,當初這東西可是白仁選擇了最好的精鐵,又找到了最好的鐵匠師傅,特意所製造出來的內甲,原本是用來給自己保命用的。
這東西防禦力遠遠比所謂的護心鏡要好了許多,白仁以前武力值還沒有達到頂峰的時候就喜歡穿著這個保護自己,如今自己這個徒兒又要上戰場了,自己乾脆把這樣東西送給他作為禮物,讓內甲好好地保住自己徒兒的性命。
“這是為師特意找鐵匠製造出來的內甲,用來保命之用,如今你就要上戰場了,為師把這一件東西送予你,希望你到時候上了戰場可不要丟為師的臉。”白仁看著面前的郝昭,面色有些柔和的帶著一絲笑容,語氣有些平靜地對著郝昭說道。
郝昭小心翼翼地從白仁手中接過內甲,感受著手中的這件內甲輕盈而又帶著一絲寒冷,語氣有些感激的對著自家師父說道:“師父放心,徒兒到時候定然不會讓師父失望。”
“趕快下去休息吧,明日做好準備。到時候可不要怯戰啊!”白仁看著時候不早了,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郝昭說道。
郝昭聽了點了點頭,然後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大帳。
已經到達了第二日的辰時,太陽升起了沒有多久,只見壽春城下的兩邊兩軍的士兵互相的對望著,孫字和白字的兩個大旗在空中飛舞,
勢均力敵。白仁帶著身後的眾將,面色有些平靜的看著遠處,孫權帶領著手下大軍和孫權手下的戰將。
孫權此時面色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目光有些平靜地看著遠處的白仁和他手下那群遠遠少於己方士兵的軍隊,頓時目光帶著一絲喜悅之色。
“白子符,如今時間已經到了,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呢?”孫權其在自己的戰馬上面色平靜地看著遠處的白仁,語氣有些沙啞的問道。
“吳侯說什麽就是什麽,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就開始吧,吳侯不知道先派出誰來出戰。”白仁看著遠處帶著一絲笑容的身前,面色露出了一絲絲冷笑,語氣有些平靜地對著面前不遠處的孫權說道。
孫權面色有些平靜的看著手下的豬強。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折,身後躍躍欲試的凌統說道:“公績,要不然這第一場就由你來出戰。”
“好的,吳侯!吳侯請看我的表現吧。”凌統聽了孫權的話,頓時面色一喜,直接拿起了自己手中的長槍,騎著胯下的戰馬來到了兩軍中間的空地。
“我乃吳侯手下的凌統,不知道何人敢出來和我凌公績應戰。”凌統揮舞著手中的長槍,然後騎著胯下的戰馬在空地中轉了一圈,然後拿起手中的長槍,指著遠處白仁的軍隊,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白仁看著面前這個年輕的家夥也不敢大意,連忙用自己超腦芯片對面前的家夥進行了分析。
凌統,22歲,武力值93(力量94,速度92,技巧92。),統率值89(騎兵84,步兵91,水兵93。),智力值62(謀略60,政治65,大局60。)。性格:重情重義,勇猛善戰。
“師父,這家夥如此的年輕,不如就交給我對付吧!”此時一旁的郝昭看著這次敵人出馬的武將如此的年輕,頓時面色有些激動的對著白仁說道。
“不可,此人握緊手中的長槍處已經是厚厚的老繭,說明此人武藝高強,恐怕不是你能對付的。”白仁聽了郝昭的話,面色有些沉重的看著自己的徒弟,語氣有些平靜的說道。
郝昭聽了自己師父說的話,雖然心中有些不服氣,但還是默默的退下了。
“雋義,這次就交給你了,怎麽樣?”白仁看著郝昭退下了,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張郃,語氣有些淡然的對著張郃說道。
“呵呵!沒問題, 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就交給我吧。”張郃稍微活動了自己的手腕,面色有些得意地對著一旁的白仁說道,然後從自己身旁的士兵手中拿起了長槍,向著遠處凌統衝了過來。
“雋義,此人的武藝定然不俗,切莫小瞧於他!”白仁看著面前有些高傲大意的張郃,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張郃提醒道。
“賊將何人?快點報上姓名,我手下不殺無名之將!”凌統看著遠處深騎著一匹黑馬,穿著一身黑色戰甲,手拿把長槍來到自己面前的張郃,皺了皺眉頭,語氣有些高昂的說道。
“小兔崽子,我征戰沙場的時候恐怕你還在玩泥巴,你可聽過河間張雋義的名號?”張郃看著對方一臉沉重地望著自己,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然後語氣有些嘲諷的對著面前的凌統說道。
“河間張雋義?我管你是誰,今日就讓你變成我槍下的亡魂。”凌統聽了張郃的話,頓時面色有些不爽的說道,畢竟當初張郃名聲大震的時候是河北四庭柱,那時候張郃可算是鼎鼎大名,只不過那時候凌統還小,恐怕對於世間的事情沒有太多的大意,到了現在,河北四庭柱恐怕人們已經遺忘了。以至於凌統沒有聽過張郃的名號!
“小子,今日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張郃聽著面前這小子如此輕視自己,頓時面色有些不爽,於是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向著凌統殺了過去。
“我還怕你不成?”凌統看著殺過來的張郃,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握緊了手中的長槍,然後揮舞著長槍前去應付張郃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