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陰暗潮濕的地牢之中,吳子蘭和韋晃兩個人被捆在柱子上,旁邊有不斷的獄卒拿著手中的鞭子瘋狂的抽打著兩人。
此時的兩人遍體傷痕,面色變得有些蒼白,垂著頭半死不活的樣子。
隨著獄卒拿著鞭子瘋狂的抽打著兩人,兩人發出低沉的低吟,漸漸的又一次進入了昏迷。
“停下來吧!別打死了,還要留著一口氣給丞相呢!”此時獄頭看著又昏倒的兩人頓時叫住了正在用鞭子抽打兩人的獄卒,語氣有些低沉地對著獄卒說道。
獄卒聽到了自家上司所說的話,看著又一次昏倒的兩人從一旁拿起兩個木桶,用木桶中的冷水向著兩人潑了過來。
頓時昏倒的兩個人才漸漸的睜開眼睛,眯著眼睛看著獄卒,再看著牢頭,用著虛弱的聲音,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們還是把我們殺了吧!殺了我們吧!”
“呵呵,你們這條命到時候還要丞相來決定生死,我一個牢頭可沒有能力決定生死。”牢頭看著被綁在木棍上求死的兩個人,牢頭呵呵一笑,語氣有些陰沉的對著兩人說道。
而此時此刻,遠處的陰暗中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牢頭連忙聽到這聲音,將目光望向了黑暗之處,頓時從自己的位置上面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彎腰行了一禮。
只見在黑暗之中,曹操帶著手下的許褚緩緩的來到了牢房之中,然後看著被綁在木棍上的吳子蘭和韋晃兩人那生不如死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曹操緩緩的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一旁行著禮的牢頭,揮了揮手,示意他起身,然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牢頭問道:“他們這倆人可將同夥招出來了嗎?”
“丞相,這倆人嘴巴極硬。是死都不肯說出同夥。”牢頭聽那曹操的一問,面色有些慚愧地看著曹操說道。
“嘴巴挺硬!”
曹操聽了這話默默的走到了被綁在木棍上的兩人的中間,目光有些平靜的看著身上滿是傷痕的兩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你們若是能將同夥招供出來的話,說不定本相能看在這份功勞的份上,饒你們不死!”
“呵呵……呵呵……”
此時的吳子蘭氣息有些虛弱的發出了一絲冷笑,然後費力的將自己的頭調到了曹操的一旁,滿臉鮮血的猙獰的看著曹操。
“你在這笑什麽?”曹操此時目光平靜的看著正在對自己一臉冷笑的吳子蘭,語氣有些沉重的問道。
“曹操,你一直奸詐如此,你以為你能騙得到我嗎?我若是真的說出來啦,恐怕也難逃一死。你若是個英雄的話,就給我來一個痛快的!”吳子蘭此時有氣無力地眯著眼睛看著曹操,鮮血從自己的頭髮滑落到地上,然後語氣有些低沉地對著曹操說道。
“呵呵!說的話,吳子蘭你說的太好了!”曹操此時聽了吳子蘭所說的話,偏過自己的腦袋,看著吳子蘭,語氣有些平靜的說道。
“你呢?”曹操又看著一旁昏昏沉沉的韋晃,語氣有些低沉的問道。
“呵呵……我也不……”韋晃此時嘴角微微開裂。從口中流出了一絲鮮血,然後看著曹操的樣子,一臉傻笑的對著曹操回答道。
“不錯,很好!”曹操聽那倆人的回答,默默地走到了牢頭的身旁,看著兩人這遍體鱗傷的樣子,輕輕地拍著手掌,語氣有些嘲諷的說道。
“丞相,是不是還要進行招供呢?”牢頭此時看著曹操那一臉笑容的樣子,頓時感覺到心驚膽戰,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對著曹操問道。
曹操聽落身旁牢頭所說的話,
緩緩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從漢帝劉協那裡奪過來的聖旨,語氣有些平靜地對著周圍的人說道:“如今陛下已經有旨,吳子蘭和韋晃在許昌進行叛亂罪無可恕,十日後門處斬!”吳子蘭和韋晃默默地被捆在木棍上,聽到這個消息,微微的低著頭,死亡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最終的歸宿,他們的心中早就已經明白。
曹操看著兩人那如同死狗子般的模樣,小心翼翼地將甚至放到了自己的衣袖之中,微微地轉過身,想要帶著許褚離開。
“好生照料兩位,可別讓兩位太難受了!”走到了大牢的門口,曹操下意識的回過頭看著那牢頭,語氣有些平靜地對著牢頭吩咐道。
“丞相放心,在下自然好生招待兩位。”牢頭聽了曹操的話看著曹操面色冰冷的樣子,連忙低下了腦袋,對著曹操回答道。
曹操默默回到了自己的丞相府,看著丞相府那破損的樣子,微微地搖了搖頭,然後語氣有些平靜地對著許褚說道:“許褚,你覺得許昌這裡怎麽樣?”
“許昌,還行啊!丞相喜歡,我仲康就喜歡!”許褚聽那曹操這突然問的問題,微微的有些一愣,然後小聲的對著曹操回道。
“許昌雖然如今是帝王之都,可是比起鄴城來還是差了許多,你去叫子桓過來!”曹操聽了徐廚所說的話,微微的笑了笑,然後看著自己的府邸,語氣有些感慨地說道,然後大步的向著自己的府邸走去。
許褚聽了曹操所說的話,微微地揉了揉自己的後腦杓,看著已經進去的曹操的背影,連忙趕了過去。
“父親,你叫我!”此時曹操的房間中,曹丕面色有些沉重地來到了曹操的房間中看著坐在主位上的曹操,曹丕有些小聲的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子桓,你在許昌的這些日子可好!”曹操面色平靜地看著面前這個像極自己的兒子,語氣有些柔和的對著曹丕問道。
曹丕聽了曹操的話,看著曹操那深不見底的瞳孔,語氣有些恭敬的對著曹操說道:“多謝父親的關心,在父親遠征的此期間,有子丹和子和的幫助,兒臣也在許昌也待的比較安穩。”
“若是我讓你獨自一人留守許昌,你可願意?”此時的曹操看著面前的曹丕,猶豫了一下,然後語氣有些平靜地對著曹丕問道。
“莫非父親又要遠征?”曹丕聽了曹操的話, 微微有些驚訝,然後語氣有些震驚的對著曹操問道。
“我準備先在鄴城居住一段時間,若是將你留在許昌,你可願意?”曹操聽了曹丕有些疑問的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後語氣平靜地對著曹丕說道。
曹丕看著自己父親打量自己的目光,小心翼翼地低下了腦袋,微微的思考了一下,然後充滿自信的抬起了自己的腦袋。
“若是父親相信兒臣的話,兒臣竟然能留守好許昌。”曹丕看著曹操盯著自己的樣子,語氣有些從容的對著曹操回答道。
曹操聽了曹丕所說的話,對著曹丕點了點頭,突然曹操眉頭有些微微一皺,他聽到了門外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
“什麽事情直接說吧。”曹操看著緊閉的房門,語氣有些不爽的對著外面吼道。
“丞相,夏侯淵將軍匆匆趕回許昌,如今想要拜見丞相。”外面的下人聽了曹操裡面得喊話,連忙對著曹操回答道。
“妙才?!”曹操聽到了外面的話,頓時面色有些微微驚訝,然後從自己的位子上面站了起來,面色開始有些惶恐。
“父親!”此時的曹丕看著曹操這個樣子,面色有些關切的對著曹操喊道。
“妙才坐鎮壽春,如今沒有我的命令,就擅自回來,肯定有大事發生了。”曹操此時面色有些凝重的看著一旁的曹丕,語氣有些緊張的說道。
“你去把妙才帶進來!”曹操看著一旁的曹丕,猶豫了一下,然後語氣沉重地對著一旁的曹丕吩咐道。
曹丕聽了曹操所說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