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眭固將軍,底下來了一支敵軍,不知道將軍我們要不要攻擊他們?”在一個樹木底下,一個身披鎧甲,手拿著一把大刀的將軍,看著底下進入自己包圍圈范圍的一支騎兵面色有些狠辣的看著底下,而他身旁的士兵則小心翼翼的對著這個將軍問道。
“現在我們的軍隊並不是太多,還需要隱藏著,很顯然這一支小部隊是用來探路的,若是現在攻擊他們,到時候只會打草驚蛇,擾亂了大帥的計劃!”眭固聽了了身旁小兵的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然後看著身旁的小兵,語氣陰冷的說道。
“我們還是要等到真正的大魚上鉤啊!”眭固雖然對於放過這一隻小部隊,而感覺到可惜,可是如果不放過這支小部隊,怎麽一來那一隻大魚呢?
“將軍不好,他們好像是發現我們了,正在往回撤軍!”這時,那小兵突然看著下面,正往瘋狂回趕的小部隊,對著身旁的面色凝重的對著將軍說道。
“莫非被敵人發現了嗎?那真是太可惜了!”眭固看著底下那一支騎兵小部隊,正瘋狂的往回趕,於是磨了磨自己嘴角的胡子,然後眼神狠辣的看著那一支部隊。
“將軍,我們要怎麽做?是不是直接射殺他們!”那個小兵看著自家將軍,面色非常緊張的對著他問道。
“殺,不能讓他們活著回去!你趕快下令,全軍射殺這支部隊!”眭固面色凶狠的看著這隻正在撤離的部隊,語氣非常陰森的對著身旁的說道,然後讓自己統領的軍隊馬上現身,將這支軍隊留在這裡。
而此時在平原地帶的帶領騎兵張遼,則面色警惕的看著山地上面的樹木,突然他發現這些樹木之下開始有些微微的動靜,然後許多身穿黃色披甲的士兵,從這些樹木裡拿著勾踐走了出來,然後對著他們這支部隊射了過來。
“小心,敵人的箭矢!”張遼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著從高處向著他們這支部隊射過來的弓箭,立馬握緊自己手中的大刀,對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士兵,臉色緊張的說道。
弓箭如同箭雨一般的從高地的上方射向了平原地區張遼部隊所統領著的騎兵。
跟隨在張遼身後的一個騎兵,用著自己手中的武器挑開了射過來的一隻弓箭,結果另外一隻弓箭又射入了他的背部,那士兵面色頓時開始猙獰,結果又一支箭射入了他的肩膀,這個騎兵直接摔倒在馬下,真是找了一下,沒有了動靜。
箭不斷的從天空射向這支騎兵,而不斷的騎兵士兵卻死在了這箭雨之中,而掉落馬匹的人數也是越來越多。
張遼用著自己的武器挑開了笑著自己部隊射過來的一支又一支箭,突然一不留神,一支箭直接射在了他的肩膀上面,張遼面色瞬間蒼白起來,突然從高空又一支弓箭向自己射了過來,張遼忍住自己肩膀上的疼痛,拉起武器,把這支射過來的弓箭又一次挑開了,然後立馬我自己這隻中箭的手,揮舞著馬鞭,催促著胯下的馬匹趕快逃跑。
最後張遼帶著為數不多的人,終於逃出了這一片埋伏區,向著壺關倉皇而逃。
“將軍,這一支部隊好像有活的人回去了!”那小兵看著已經漸行漸遠的張遼小部隊,面色有些遺憾的看著眭固說道。
“沒事,這樣也好!至少前來祭供我們的袁紹軍,不敢再一次大意的前行,我輩子就在這裡等著,我相信我們的朋友應該快到了,到時候就兩面夾攻,給他們一個驚喜!”眭固夜色有些惋惜的看著已經逃遠的張遼部隊,無奈的歎氣道,看著身旁有些惋惜的士兵,微笑了一聲,
然後對著他們鼓勵的說道。而此時有一隻軍隊開始悄悄的叫著冀州北部而去,只不過他行軍速度非常的快,而且行軍非常的隱蔽,至今也沒有人發現這一支充滿著陰謀的士兵。
“主公,你看,好像是文遠,他回來了!”高順望著遠方,匆忙趕回來的軍隊,看著領頭的正是張遼,於是面色平靜的對著身旁的呂布說道。
張遼在帶著這支已經差不多只有幾十人的騎兵,急匆匆的來到了呂布的面前,張遼忍住自己肩膀上的疼痛,面色蒼白的對著呂布說道:“溫侯,前方有黑山軍的埋伏,那些黑山軍埋伏在前面盆地的山頂上面,溫侯…”
還沒有等到張遼說完,張遼實在是忍不住自己卻綁上的疼痛,最後直接從馬上栽倒在地。
“文遠!”高順見狀,立馬從自己的戰馬上下來,然後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張遼,然後關切的喊道。
“來人,把張遼將軍扶下去!”呂布看著張遼這樣子,皺了皺眉頭,然後對著身後的騎兵說道,讓親兵將張遼扶到一個空曠的地方休息。
“這是一群陰魂不散的家夥,看樣子還是要等到大軍過來了!”呂布看著自己手下的將士將張遼扶走,在抬頭望著遠處的高地,眉頭緊皺著,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
呂布現在的軍隊非常的有限,雖然能衝破敵軍的埋伏圈,但是到時候也會損失慘重,這可不是呂布想看到的情形,畢竟這支軍隊可是他一手組建而成,跟隨他南征北戰的兄弟,他才不會讓自己這一支軍隊成為袁紹佔領並州的犧牲品。
“溫侯,事到如今,我們也只能安營扎在在這裡,等待大部隊的到來了!”身旁的高順看著呂布面色憂愁的樣子,語氣平緩的對著呂布說道。
“的確如此!你趕快讓將士們在這裡安營扎寨,同時你派一些人巡查一下周圍,免得到時候那敵人偷襲了。”呂布看著高順那無奈的樣子,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高順非常嚴肅的說道,最後看著遠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敵軍的部隊在幹什麽?有沒有什麽奇怪的舉動?”眭固站在樹的底下,手中緊緊的拿著自己的武器, 然後將自己的目光望向身旁的探子,看著來到他身旁的探子,面色非常嚴肅的對著他問道。
“將軍,我剛剛在高處觀察發現,敵軍已經停止了行軍,正在壺關周圍安營扎寨!”那漢子尖嘴猴腮的看著這盯著自己的將軍,然後把自己打探的情況跟眭固說了。
“沒想到既然安營扎寨了,那也好,他們等,我們也等,到時候袁紹也會萬萬沒想到,我們的計劃吧!”眭固聽了探子的話,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默默的坐在了樹底下,不再說話。
而此時,遠處的無關外有一只差不多三千人的騎兵,正慢慢的靠近了壺關,他們身穿的都是一些奇裝異服,很顯然這一支騎兵是一支少數民族的騎兵。
而這支騎兵的統領,坐在一匹黑馬上面面色帶著一絲喜悅的看著遠方,摸了摸自己胯下馬匹的,然後有些得意的說道:“總感覺勝利在望了,到時候整個並州北部,都是我們都閉史窩門部落的,到時候我們部落的實力大增,時候本首領就可以和丘力居,軻比能,蹋頓這些威風堂堂的家夥平起平坐了。”
沒錯,這一支騎兵統領的家夥正是都閉史窩門部落的首領譚吉斯,他答應了於毒的請求陣帶領著他部落的三千勇士來到壺關,打算和黑山軍聯合起來,給袁紹的部隊來一次迎頭痛擊。
“報告將軍不好了,在壺關外面突然出現了一支少數民族的部隊,正向我們壺關進發!”一個在壺關上面巡邏的士兵,發現了遠處趕來的軍隊,於是立馬來到了呂布的帳篷裡面,對著呂布面色陰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