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侯,息怒,溫侯,息怒,大事不好了,今晨曹將白仁突然帶兵出現在濮陽城下,現在已經攻破了濮陽城,佔據了濮陽。”那士兵看著呂布站起來生氣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對著呂布說道。
“什麽?濮陽城丟了?”呂布有些不敢相信那小兵的話,一臉茫然的看著那個小兵,語氣有些充滿質疑的問道。
而周圍的武將,都放下了酒杯面色有些沉吟的看著站在大帳中央的士兵,因為這小兵說的信息實在是太驚人了,昨晚呂布才從鄄城退兵,今天晚上就聽到了濮陽城丟失的消息,人生可真是處處是驚喜,人生如同坐過山車一般,起起落落的太刺激了。
“將軍,千真萬確,濮陽城丟失了!”那士兵看著呂布充滿質疑的樣子,以及周圍將軍注視的目光,連忙對著呂布說道。
“那張邈,張邈他人呢?”呂布看著士兵如此認真的樣子,也相信了這士兵所說的話了,看樣子濮陽城真是丟失了,突然想著濮陽城的守將,連忙有些生氣的對著那士兵問道。
“溫侯,張邈他,他不小心被曹軍抓住了,最後選擇自殺了!”那士兵面色有些悲哀的看著有些憤怒的呂布說道。
呂布聽了那士兵的話,立馬就狂躁起來,然後對著天空大笑,一臉猙獰的說道:“死的好,死的好,這樣的廢物留著有什麽用,這陳宮當初非要讓我任命其為濮陽太守,陳宮真是誤我啊!”
“溫侯,不要生氣,現在我們還是想想辦法如何將濮陽奪回來吧!”一旁的張遼看著呂布極其憤怒的樣子,連忙向前對呂布安慰道。
“白子符那小兒真是可惡,不但偷學我呂家的武藝,竟然還敢奪我濮陽,今日就要和他新帳舊恨一起算算!”此時的呂布已經把仇恨記在了白仁的身上,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反過頭對著高順和周圍的眾將說道:“傳我將領,即刻出兵攻打濮陽,今日我就要把濮陽奪回來,然後將白仁那混蛋小子殺了。”
“將軍,不可如此衝動啊,不妨詢問一下陳宮先生吧!”張遼看著呂布如此衝動的樣子,立馬伸出手攔住了呂布,語氣有些遲疑的對著呂布勸諫道。
呂布斜著眼睛看了張遼一眼,然後直接甩開了張遼攔住自己的手,語氣冰冷的對著張遼說道:“張遼,你給我記住,當初濮陽太守可是他陳宮推薦的,如今濮陽丟失了,他陳宮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溫侯,這錯不在陳宮先生!”張遼看著呂布那冰冷的臉龐,語氣認真的對著呂布說道。
呂布好像沒有聽到張遼說話一般,慢慢的向著帳篷外走去,周圍的將領看著呂布離開,趕忙也趕了過去,留著張遼一個人獨自站在帳篷裡。
張遼無奈苦笑一聲,不知道要如何說是好,突然帳篷外出現一個人影。
“文遠,你要記住我們是屬於溫侯手下,我們的命令就是服從,而陳宮張邈等人可不是我們一路人,他們所忠誠的並不是溫侯,而是他們所在的兗州士族,你懂了嗎?”人影慢慢的走了進來,顯現出一張冰冷的面容,來人正是和張遼要好的高順。
“可是……”張遼還想說什麽,可是看著高順那冰冷的面孔,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麽。
“文遠,我們軍人的命令就是服從,走吧!”高順看著張遼的樣子,面色柔和的對著張遼說道,然後緩緩的離開了帳篷。
張遼若有所思了一下,然後慢慢的跟隨在高順的身後,走出來呂布帳篷之中。
天色黑了,呂布軍大部隊向著北方的濮陽而去,他們的目的就是奪取濮陽。
而此時坐在帳篷裡的陳宮,聽到外面的響動,放下來手中的書卷,慢慢的走向外面,當他看著離開營帳的呂布軍,面色頓時就黑了起來。
“陳先生,溫侯有令,讓你在營帳裡休息,不可出來!”兩個士兵看著陳宮要追呂布,急忙攔住了陳宮,然後語氣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陳宮說道。
陳宮抬起腦袋,看著攔住自己的兩個士兵,面色有些嚴肅的問道:“溫侯現在出兵,到底要幹什麽去?”
“這,濮陽有失,溫侯如今出兵特意前去奪回濮陽!”那名士兵並沒有太多隱瞞,語氣認真的對著陳宮說道。
“濮陽有失?什麽?”陳宮聽了士兵說的話,頓時嚇了一跳,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士兵,然後充滿疑問的問道:“什麽時候丟失的?”
“今晨!”那士兵面色平靜的看著陳宮,語氣平淡的說道。
陳宮聽了突然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不過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看著攔住自己的士兵,無奈的搖了搖頭,看樣子呂布對自己也有防范了,真是,唉!
最後陳宮在兩個士兵的注視下,默默的向著自己的帳篷走了回來。
“呂布軍來了!趕快走小路回去告訴白將軍!”深更半夜,呂布帶著自己手下的士兵瘋狂向著濮陽衝去,在一處樹林裡埋伏了幾個士兵,看著呂布帶兵路過,為首的士兵對著身後的小兵說道。
小兵點了點頭,向著暗處慢慢的離去。
呂布走著寬敞的大道,卻不知道此處到濮陽有一條能縮短一半時間的隱蔽小道。
要不是夏侯惇手下多年的兗州老兵提醒,說不定夏侯惇也發現不了,隱藏在暗處的小道。
天剛剛亮了起來,呂布的軍隊也慢慢的靠近了濮陽城,而濮陽城早就準備好了,白仁面色陰冷的看著遠處奔襲過來的呂布軍,嘴角露出咯一絲冷笑。
而站在白仁身後的夏侯惇也是一臉的興奮,呂布軍果真來了,如此一來白仁的計劃就可以實施了。
“城頭姓白的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本大爺很欣賞你的本事,若是你們出城投降,本大爺可以對你以前對本大爺無禮的事情既往不咎, 如果再冥頑不靈,恐怕你的人頭不保啊!”呂布帶著身後的大部隊來到了濮陽城下,面色有些疲憊的看著城頭的白仁,坐在赤兔馬上,拿著手中的方天畫戟,指著城頭的白仁喊道。
白仁聽了呂布的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等到攻破城門,恐怕人頭不保的是你呂布吧!不過白仁還是裝作平常的樣子對著底下的呂布喊道:“溫侯之勇天下聞名,可惜我現在已經投奔了主公,不可能再投奔溫侯了,不過今日見溫侯一面,已經是心願得了!”
呂布聽著白仁的話,有些得意的抬頭看著白仁,這小家夥還真是說話,要不要到時候攻破了濮陽,饒了這個小子的性命,呵呵!
“全軍攻城,記住給我活捉那姓白的小子!”呂布笑了一聲,然後舉起手中的方天畫戟,對著身後的士兵喊道。
“夏侯將軍!你就先去準備吧!我在這裡吸引呂布!”看著呂布軍隊的攻城,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然後對著身後的夏侯惇說道。
“子符,那就靠你了,你小心一點!我先走了!”夏侯惇面色沉重的看了白仁一眼,然後轉身快速的離開了濮陽城頭,去做準備了。
“撞啊!”在一聲又一聲的叫喊聲中,呂布手下的士兵瘋狂的拿著木樁撞擊著大門,最後濮陽城的大門再也忍受不住呂布軍的撞擊,轟然倒塌在地,揚起大片灰塵。
灰塵散開後,呂布面色有些冰冷的看著城門,只見白仁站在城門那,面色恐慌的對著呂布說道:“我的天啊!呂布來了,快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