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江夏遠離襄陽啊!”劉琦可以說肚子裡有一股子的疑問,看著面前的諸葛亮,語氣有些疑惑的說道。
諸葛亮無奈的看著面前的劉琦,這家夥的領悟能力真的讓人有所懷疑,如果面前的這個人是自家主公劉備,早就領悟到自己說的話中的精髓了。
“就因為江夏地理位置特殊才適合公子,公子先請聽我一一道來!”諸葛亮默默的搖動自己手中的羽扇,看著面前的劉琦,語氣平靜的對著劉琦說道。
劉琦也靜靜的豎起了自己的耳朵,想要聽聽諸葛亮有什麽高論。
“首先江夏之地,遠離襄陽,蔡氏家族就不會威脅到公子,而公子可以趁機積蓄力量,將江夏建設成為自己的基地!”諸葛亮摸著自己的胡子,語氣有些平靜的對著劉琦說道。
劉琦聽了諸葛亮的話,默默的點了點,繼續聽著諸葛亮接下來的分析,畢竟這樣一點可是打動不了他劉琦的。
“第二,江夏可以說是荊州的門戶,而東面的孫吳可是虎視眈眈,但是江夏的地勢易守難攻,但是公子可以趁機向劉荊州索要兵馬和糧草,擴大自己的實力,到時候若是襄陽有變,可以和我家主公兩年夾擊,奪取襄陽!”諸葛亮搖動著手中的羽扇,看著劉琦望過來的目光,語氣淡然的對著劉琦說道。
劉琦聽到這一點已經是兩眼發光了,光光是這一點就足夠劉琦滿意了,不過看著諸葛亮還有話要講的樣子,於是劉琦默默的沒有說話,等待諸葛亮把自己的意見全部的說完。
“第三點,就是江夏南下可以到達荊南四郡,若是攻打不下襄陽,公子可以趁勢南下,奪取荊南四郡,公子坐擁江夏和荊南四郡,足以和北面的荊襄所匹敵,這是我給公子準備的退路,所以公子要求外放江夏才是最好的選擇!”諸葛亮此時眼中露出一絲精光,然後面色帶著一絲微笑的看著對面的劉琦說道,然後慢悠悠的對著劉琦露出一絲笑容。
“諸葛先生真是足智多謀,我聽了心裡也是熱血澎湃啊!今日我劉琦得意重生,全賴先生之力啊!”劉琦聽了諸葛亮的話,頓時面色變得欣喜起來,然後語氣有些激動的對著諸葛亮說道。
“公子謬讚了!我全都是看在公子的一片誠心上,才幫助公子的!”諸葛亮聽了劉琦的話,默默的露出了一絲笑容,看著劉琦手中握緊的寶劍,然後語氣平靜的對著劉琦說道。
“對了,不知諸葛先生怎麽看待鳳雛龐統啊!”此時劉琦面色有些好奇的看著面前的諸葛亮,語氣有些平靜的對著諸葛亮問道。
“龐統啊!”諸葛亮聽著劉琦突然提到龐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猶豫了一下,語氣淡然的對著劉琦說道:“龐士元足智多謀,但是為人持才自傲,性格無常,恐怕以後做事的時候會遇到什麽挫折!”
“哦!那諸葛先生知道龐統現在身在何處嗎?”劉琦聽了諸葛亮的話,頓時對於龐統也有些好奇起來,畢竟諸葛亮已經這麽強了,那龐統恐怕也不會弱到哪裡去,看著諸葛亮和龐統關系密切,劉琦想要從諸葛亮口中打探一下龐統的消息。
諸葛亮聽了劉琦的話,想了想最近傳出來龐統鑽狗洞逃離龐府遊歷天下的流言,諸葛亮可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以諸葛亮對於龐統的了解,龐統做出這樣鑽狗洞的事情,雖然是意料之外,又是再情理之中。
諸葛亮又看著劉琦那有些期盼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扇動自己手中的羽扇,語氣有些平靜的對著劉琦說道:“鳳雛本事這鳳舞九天的鳳凰,從不會常常棲息於一處,
我也是不知道這鳳凰到底在何處,若是公子想要知道鳳雛的下落,不妨問一問龐德公!”劉琦聽了諸葛亮的話,點了點頭,然後默默的對著諸葛亮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離開了!”
“我也需要回去,不妨同路吧!”諸葛亮看著劉琦的樣子,語氣有些溫和的對著劉琦說道,然後兩人共同消失在這山腰之下。
而劉琦過了不久,就道別了劉備和諸葛亮,急忙的向著襄陽而去,他要趕忙回到襄陽,爭取奪得江夏太守的位置,可不能讓其他的人搶先了啊!
“孔明啊!”此時劉備面色有些平靜的看著劉琦離去的身影,語氣有些平靜的對著一旁的諸葛亮喊道。
“主公可是有何事?”諸葛亮聽著劉備在喊自己,於是偏過自己的腦袋,面色有些平靜的對著劉備問道。
“你覺得劉琦可靠嗎?”劉備看著正在扇動著自己手中羽扇的諸葛亮,語氣有些平靜的對著諸葛亮問道。
諸葛亮聽了劉備的話,下意識停止了自己手中的羽扇,然後思考了一下,對著一旁的劉備回應道:“這劉琦或許能夠掌握江夏,製衡一下蔡氏家族,可是成事,我卻沒有太多的把握,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是啊!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天命總是令人難以猜測啊!”劉備聽了諸葛亮的話,看著諸葛亮有些無奈的樣子,默默的抬起腦袋看著天空,有些無助的感慨道,如今自己五十多了,還有多久的時間留給自己成就一番事業呢?
南方相對安靜,而北方的草原上一支軍隊在草原上奔馳著,看著漸漸落下的太陽,看樣子是需要停止行軍了。
白仁默默的揮了揮手,語氣沉重的對著手下的將士們喊道:“將士們,安營扎寨,今夜休息好,明日我們就對左賢王的匈奴部落報仇雪恨了!”
周圍的將士聽了白仁這麽說,都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下了馬,準備帳篷去了,而軍隊後面的蔡昭姬聽了白仁的話,頓時面色有些變化,但是慢慢的低下了腦袋,隱藏住自己的心情。
夜色已經席卷了整個草原,外面也掛著一絲微弱的風,而白仁的大帳之中,白仁正緩緩的脫下自己的上衣,看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口。
“嘶!”白仁慢慢的扯下了自己傷口上的紗布, 頓時被傷口的疼痛,吸了一口冷氣。
白仁偏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已經完全和紗布粘住,頓時皺了皺眉頭,這要是自己硬是扯下來的話,恐怕自己的傷口又會裂開。
“讓我來嗎?”此時營帳外傳來了一陣溫柔的聲音,白仁偏過腦袋,看著門外身姿婀娜的女郎,這不是蔡昭姬,還是有何人呢?
“哼!女人,給我那一壺酒過來,往我這個傷口上面倒!”白仁看著走進來的蔡昭姬,也沒有多說什麽,而是一隻手指著自己桌案上的美酒,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蔡昭姬聽了白仁的話,輕手輕腳的從桌案處拿來一壺酒,然後小心翼翼的來到白仁的床榻邊,面色有些緊張的看著白仁。
“愣著什麽,給我倒!”白仁看著一旁的蔡昭姬,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蔡昭姬說道。
“嘩啦!”蔡昭姬聽了陳升的話,無奈的將酒倒在白仁的傷口處,而白仁看著紗布被浸濕,忍著疼痛將傷口處的紗布撕了下來。
“疼嗎?”蔡昭姬看著白仁那面色有些酸爽的表情,有些關心的看著白仁,小心翼翼的對著白仁問道。
白仁呵呵一笑,看著自己這個傷口,語氣有些平靜的對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蔡昭姬說道:“你覺得被捅了一刀,疼不疼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蔡昭姬看著白仁話語中有些怪罪的樣子,連忙對著白仁說道。
“深更半夜,不睡覺過來找我,恐怕是有什麽事情吧!”白仁看著蔡昭姬這個樣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看著面前的蔡昭姬,語氣有些平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