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莫非是……”劉封面色有些驚慌的看著白仁,心裡對白仁的身份已經猜的十有八九。
“呵呵!你父親今日能活著,可以說有我的一份功勞,你父親就算是見了我也對我恭恭敬敬的,你算什麽東西!”白仁面色有些陰冷的看著對面的劉封,語氣沉重的對著劉封說道。
劉封默默的看著白仁,咬了咬牙,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白仁問道:“你不是應該在許昌嗎?怎麽會出現在新野!你莫非是奸細不成?”
“奸細?呵呵,我白子符還不屑於做奸細,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對不住了!”白仁面色有些冰冷的看著劉封,手中的匕首握的更加緊了。
“你要幹什麽,殺人滅口嗎?”劉封看著白仁手中的匕首,面色有些冰冷的問道。
“哼!”白仁冷哼一聲,趁著劉封不注意,對著劉封後腦杓就是狠狠的一手刀劈了過去。
“疼!”出乎白仁的意料,這白仁的手刀並沒有把劉封打暈,而劉封有些抱著後腦杓,苦苦的叫痛。
白仁微微一愣,果然電視裡面不可相信啊!
而此時周圍的士兵也一臉警惕的看著白仁,不知道白仁在幹什麽,而張遼也有些迷茫的看著白仁,不知道自家公子在弄什麽。
白仁猶豫了一下,最後無奈的對著張遼說道:“文遠啊,去拿幾根繩子把他們綁起來!”
張遼有些無奈的看了白仁一眼,然後有些無奈的對著白仁說道:“這深更半夜,去哪裡找繩子啊!”
白仁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現在怎麽處理劉封,是一個關鍵的事情。
不過白仁是練過忽悠大法的人,雖然白仁不想隨便去忽悠別人,但是在關鍵時刻,白仁還是決定使用一下忽悠大法。
“劉封,你知道嗎?你現在的地位是非常的尷尬!”白仁猶豫的思考了一下,然後面色陰沉的對著對面的劉封說道。
劉封聽了白仁的話,面色微微一愣,然後漠然無語。
“如今你身為劉備的義子,但是關羽和張飛兩人並不認同你的身份,而劉備也不將權力給你,只要你做一個守門的小將,要是等到劉備有了親生的兒子,你遲早會因為劉備的猜忌和忌憚,而被弄死!”白仁面色有些陰沉的對著劉封說道。
劉封聽了白仁的話面色一沉,然後死死的看著白仁,然後回想起自己成了劉備義子的待遇,關羽和張飛兩人的確是不怎麽看好他,而且關羽還建議劉備不要收他劉封為義子,而劉備最近有軍事討論的會議,也不讓劉封參加,這讓劉封開始相信了白仁的話。
“那父親把我當做了什麽?”劉封此時面色極其陰沉的看向對面的白仁,然後語氣沉重的對著白仁說道。
“一個工具而已,一個對於整個新野世家大族討好的工具而已,你寇家那新野大戶,收你為義子,可以說是對新野世家大族的討好,至於你劉封,呵呵!說不定劉備還從來沒有看上你!”白仁看著劉封慢慢的上鉤,繼續使用忽悠大法來蠱惑劉封,讓劉封對劉備產生一種隔閡。
劉封聽了白仁的話,低頭思考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腦袋,現在他基本相信了白仁的話,畢竟劉備對於劉封的關系忽冷忽熱。
“我要怎麽辦?”劉封此時小心翼翼的看著白仁,心中有些期待白仁說出一個好的辦法,來保全他劉封。
白仁看著劉封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然後語氣認真的對著劉封回答道:“你今夜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家睡覺,明日我離開之前會給你一個錦囊,裡面有辦法,到時候可以保住你劉封的性命!”
劉封聽了白仁的話,
看著白仁拿下了自己的匕首,然後猶豫了片刻,最後對著身後的士兵說了一句:“走!”看著劉封離開,白仁歎了一口氣,看樣子這次忽悠成功了。
“他會幫我們保密?”張遼此時面色有些疑惑的看著白仁問道。
白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後看著身旁面色有些疑惑的張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的對著張遼回答道:“應該吧!說實話我也不確定,但是至少有八成的可能,讓他替我們保密,畢竟人活著,都是有私心的,都是想好好的活下去的!”
張遼聽了白仁的話,默默的低頭思考了一下,然後對著白仁點了點頭。
“文遠,明日早點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新野,免得遲則生變!”白仁心裡雖然相信劉封會為自己保密,但也害怕劉封突然反悔,於是語氣沉重的對著張遼說道。
張遼聽了白仁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黑夜,跟隨著白仁向著酒樓而去。
而此時劉封的府邸,劉封默默的坐在自己的大廳裡面,思考著一些事情,然後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另外一個文質彬彬的青年,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他問道:“劉備,可以相信嗎?”
文質彬彬的青年,看著劉封一眼,然後默默的露出一絲苦笑,陰沉的對著劉封說道:“這天下,沒有人可以真正的相信,更何況是這些爭奪天下的梟雄呢?”
劉封聽了文質彬彬青年說的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默默的低下了頭。
“對了,明日我就要離開新野了!”那文質彬彬青年看著劉封的樣子,嘴角帶著一絲笑容的對著劉封說道。
“離開新野,你要去哪裡?”劉封面色有些好奇的看著這文質彬彬的青年,這青年可是前來荊襄遊學的學子,而在新野與劉封相識,此人對於天下大勢可是推算的很準,甚至袁紹諸子爭鬥也早就看出來了。
“我要去許昌,看看我的大哥!順便看看曹孟德!”那文質彬彬的青年,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
“許昌!”劉封微微一愣,看著那青年冷笑的樣子,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夜已經深了,那文質彬彬的青年最後緩緩的離開了劉封的府邸,回到旅館休息去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白仁就派人把鄧艾和鄧母接了過來,然後浩浩蕩蕩的向著新野城門而去。
此時新野城門還沒有打開, 白仁默默的騎在了馬背上面,按照白仁的猜測,劉封應該會一大早來到大門口,等待自己,畢竟劉封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走,所以大清早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要的東西呢?”果然如同白仁猜測的一樣,沒過多久劉封就騎著馬來到了白仁的面前,然後伸出了自己的手,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白仁問道。
“開城門,放行了再說!”白仁看著劉封,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劉封說道。
劉封看著白仁一眼,語氣沉重的對著劉封說道:“好,我希望你莫要耍我!”
白仁呵呵一笑,劉封看著白仁的樣子,冷哼一聲,拿出自己的令牌,最後新野城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了。
“你們先走!”白仁看著劉封那警惕的目光,對著張遼說道。
張遼點了點頭,然後帶著馬車飛快的向著新野城離去。
“我的東西呢?”劉封看著張遼等人離去的差不多遠了,看著白仁面色陰冷的問道。
白仁從自己衣服裡拿出一個錦囊,然後遞給了劉封,最後飛快的騎著馬,向著城門外衝去。
劉封看著白仁離去的背影,咬了咬牙,然後飛快的打開了自己手中的錦囊。
“在外可安身,遇險可投敵!”
看著上面的一行字,劉封吸了一口冷氣,然後飛快的將自己手中白仁留下的字條撕成了粉碎,這東西可不能留著,留著若是讓劉備看到了,自己離死就不遠了。
“公子,你怎麽了?”一旁的士兵有些奇怪的看著劉封。
劉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騎著馬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