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琳還不願意出來見我,看樣子陳琳對我極其害怕啊!”曹操摸著自己的胡子,面色帶著一絲笑容看著正在堅守城池的袁軍將士,自己那見不到身影的陳琳,語氣有些微笑的說道。
程昱聽了曹操的話,呵呵一笑,然後面色有些平靜的對著曹操說道:“如今南皮城易守難攻,這陳琳堅守城池恐怕難以攻打下來,不如現在繞道,去往幽州,等奪下了幽州,再來取南皮吧!”
“仲德,此言差矣,這南皮城可是袁氏最後一座堅城,若是攻破了南皮城,則袁軍士氣大跌,我軍一統河北還不是輕而易舉!”曹操摸著自己的胡子,語氣淡定的說道。
“呵呵,孟德啊!你要想攻破這南皮城還是要靠我啊!”就在這個時候許攸騎著一匹馬,面色有些得意的來到了曹操的身旁,語氣有些冷笑的說道。
一旁的許褚聽到許攸直呼曹操的字,頓時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許攸,而曹操看著一旁許褚的樣子,微微了擺擺手,示意許褚不要衝動。
“莫非子遠有破敵之策了?還望子遠教我!”曹操看著許攸的樣子,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然後語氣假裝有些恭敬的對著一旁大笑的許攸問道。
許攸看著曹操如此恭敬的樣子呵呵一笑,語氣有些桀驁不馴的對著曹操說道:“想當初袁紹還沒有奪取冀州時,這南皮和渤海就是袁紹的領地,當初袁紹任命我為南皮太守,而如今城中的守將乃是我的心腹,只要我一聲令下,這南皮城可就是孟德你的了!”
“此言當真!”曹操聽了許攸的話,瞪大了眼睛,一臉激動的對著許攸問道。
許攸哈哈大笑,看著一旁的程昱,語氣得意的對著曹操說道:“當然是真的了,孟德你有了我,這河北奪下來還不是輕而易舉啊!”
曹操聽了許攸的話,看著許攸那得意的樣子,心中也有絲絲不悅,不過如今攻打南皮城在即,自己還是需要依靠許攸這樣的人。
“城牆上的士兵聽著,我乃許攸,許子遠,快叫你們將軍出來見我!”許攸看著曹操那激動的樣子,慢吞吞的騎著自己胯下的寶馬來到了南皮城池下,看著城池上的士兵,語氣有些尖銳的大聲喊道。
城頭上的士兵看著底下的許攸,面色我有些怪異,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家的將軍叫來了。
只見守城的將領名字叫做張凱,聽了手下士兵這麽說,立馬來到了城牆上,看著底下的許攸,面色有些恭敬的對著許攸說道:“許先生現在可好?”
許攸看著張凱出現在城頭之上,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對著張凱認真的說道:“張凱,如今袁氏已經成了強弩之末,這天下很快就要歸於曹氏,你何不獻出這南皮城,以換一身平安和一世富貴?”
張凱聽了許攸的話,面色微微一愣,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
“如今城外軍隊是爾等的數倍,你們若是不投降,等到城破之時,就是爾等赴黃泉之時,爾等可以考慮清楚啊!”許攸看著城頭上的張凱面色低沉的樣子,想了想必須要恩威並施,於是語氣激動的對著城頭上正在猶豫的張凱說道。
張凱抬起頭看著底下的許攸,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許攸問道:“若是我獻出了南皮城,曹司空能否命令手下的士兵,對於我南皮百姓秋毫無犯?”
許攸聽了張凱的話,呵呵一笑,然後語氣有些平靜的對著張凱說道:“曹司空手下的軍隊都是仁義之師,定然會嚴守軍紀,秋毫無犯!”
張凱聽了許攸的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看來現在也只能投降了,於是對著身後的士兵語氣沉重的說道:“打開城門,放曹司空入城吧!”“將軍,可是太守大人……”一旁的士兵聽了張凱的話,瞪大了眼睛,語氣有些疑惑的對著張凱說道。
還沒有等到那士兵說完,張凱直接就無奈的說道:“如今天下的形勢完全在曹氏這一邊,難道我們還要逆天行事嗎?我這可是為了城中的百姓和士兵們著想,至於太守,還是先別和他說了!”
於是城門在張凱的命令下緩緩的打開了,許攸看著城門打開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然後策馬向著城門而去。
而底下的曹操看著南皮城城門打開了,嘴角也露出一絲笑容,命令手下的士兵進城,可是卻發現了許攸卻攔在了南皮城門的門口。
“司空,此次攻打河北何人為首功啊?”許攸有些得意洋洋的堵在門口看著來到門口前的曹操問道。
曹操看著許攸這個樣子,心裡可是對許攸恨得要死,可是面目上卻保持著笑容的對著許攸說道:“當然是許攸,子遠你了!”
許攸聽了曹操的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語氣有些放蕩的說道:“沒有我,孟德安能如此輕易的入城。”
說完後許攸騎著馬讓開了一條道路,然後給曹操過去了。
“敗將張凱見過司空!”張凱此時也帶著手下的士兵來到了曹操的面前,面色緊張的對著曹操行了一禮。
曹操立馬下馬扶起了張凱,然後語氣有些溫和的對著張凱說道:“張將軍順應民心,真是太好了,以後這南皮的守衛就麻煩張將軍了!”
張凱聽了曹操這麽說,立馬激動的點了點頭,然後語氣沉重的對著曹操說道:“末將多謝司空!”
曹操看了四周,突然面色有些奇怪,然後語氣有些疑惑的對著張凱問道:“那陳琳,陳孔璋呢?”
張凱聽了曹操這麽問,摸了摸自己的後腦杓,然後語氣恭敬的對著曹操說道:“此時陳琳先生正在太守府,我帶司空前去吧!”
於是在張凱的帶領下,曹操來到了陳琳所在的太守府。
而此時的陳琳正在書房裡打著哈欠,迷迷糊糊的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看樣子是有些疲憊。
突然外面吵了起來,陳琳面色有些不好,心中正怪罪手下的人不懂事,這麽吵吵鬧鬧的打擾了自己,然後想出門去教訓教訓他們。
打開大門,陳琳就完全愣在了原地, 因為他看到了張凱帶著曹操向著自己的房間而來。
“陳琳,見過司空大人?”陳琳看著曹操,連忙跪倒在地低下自己的腦袋不敢看著曹操,全身爬在地上,嚇得全身發抖。
“陳琳啊!要不要站起來說話啊!”曹操看著陳琳爬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樣子,語氣有些平靜的對著地上的陳琳說道。
陳琳依舊是爬在地上,在他聽著曹操如何平靜的聲音,都是冰冷的。
“起來,不然本司空現在就殺了你!”曹操看著依舊爬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陳琳,心中有些不悅,所謂的文人風骨去哪裡了?於是對著陳琳語氣冰冷的說道。
陳琳聽了曹操這樣說,立馬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將自己面孔看向曹操,立馬又嚇得低下了腦袋。
“當初陳琳你的一篇文章,可是嚇得我汗如雨下啊!陳琳你的文章可是刀子啊!”曹操看著低下腦袋的陳琳,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陳琳說道。
陳琳低著腦袋,小心翼翼的對著曹操回應道:“曹司空過譽了,當初只不過是被袁本初逼迫才寫出這樣的文章,在下的本意並不是如此!”
“哦!並不是如此!”曹操聽了陳琳的話,面色帶著一絲笑容的說道。
陳琳看著曹操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對著曹操說道:“若當初我在曹司空的帳下,沒有袁本初的逼迫定然寫不出這樣文章!說起來還是當初袁紹拿著刀子,我逼不得已才寫出這樣的文章!”
“好了,我可以饒恕你,我司空府有個官職,正好適合你!”曹操最後還是選擇了饒恕了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