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現在正在青州任城,徐州的劉辰還虎視眈眈,隨時準備出擊。凌宇為何還想插手幽州的事?人心不足蛇吞象!”王允陰陽怪氣的說道。將所有人拉回現實,對啊,還有一個神秘至極的劉辰,就猶如一根魚刺一般,卡在他們的喉嚨裡,特別的難受。想去幹別的卻又不得不注意他,就仿佛是在暗中的毒舌,隨時穿出來咬上致命的一口。
“劉辰逆賊想進攻青州也是先進攻下邳,下邳本就屬於徐州,被我家大人搶先拿下,對此劉辰一直耿耿於懷,下邳也由我家大人手下的一員大將張郃駐守,如果陛下同意,那我家大人會派白起將軍前去駐守下邳,讓劉辰不敢跨雷池一步。”使者說到。
“白起。。”他們聽到這個名字,都會想到那個殺神白起,雖然他們不認為凌宇手下的白起,有武安君那麽厲害,但白起這個名字就足矣讓他們心中不自覺的有一股信任油然而生。
“陛下,凌宇有此心也是為了大漢好啊。”曹操上前說道。言下之意就是凌宇這麽努力為大漢效力,肯定得用啊,您不是一直忌憚凌宇嗎?趁此來消耗他的勢力啊。豈不是一舉兩得。
劉協畢竟還年輕,但是旁邊的劉啟確實一個老狐狸,知道曹操的意思。於是說到:“沒錯,凌宇手下能人多的數不勝數,確實可以擔此重任,既然他說了劉辰那邊沒有問題,他也不敢欺騙皇帝,否則就是欺君之罪。所以凌宇是有足夠的信心和勢在必行的把握前往幽州,有此忠心,大漢怎能不振興?”
“嗯,依皇叔和愛卿的意思,凌冀州和劉皇叔誰該擔任主將?”劉協將這個難題拋了出來。彎腰站在下面的劉備身體緊繃了起來,聚精會神的聽著,這個決定對他來說太過重要了。本來想自己縱橫幽州,把幽州收入囊中,更何況有自己的師兄公孫瓚在,二人定然可以全盤接手幽州,架空劉虞。然後自己就能脫離朝廷,從此一朝飛天。可是凌宇派來的人卻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只能在這裡聽天由命了。
“劉備!”二人竟然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劉備一聽,心中狂喜,大呼快哉,快哉。
“嗯,朕心中也是這麽想的,既然如此,你回去告訴凌冀州,命他即刻前往幽州,不得有誤!”劉協威嚴的對著來使說到。
那士兵流著虛汗,趕忙稱是。
於是就這麽散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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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裡說一片歡天喜地,曹操,獻帝,劉啟等人心情也是大好。但是任城卻是陰霾一片。
凌宇裝著一肚子的窩囊氣回到自己的府上時,天已大亮。
府上的管家剛一開門,就看見疲憊不堪的凌宇回來了,禁不住萬分的詫異,待他再往後看,更是大跌眼鏡。
一直威武不屈的衛旬發怎麽後背掛了彩了?坐在馬背上還緊緊地挽著一個五大三粗的那個孫平。真就奇了怪了,這兩位都是欺負人的猛人,誰有這麽大的能耐將他們傷成這樣了?哎喲喂!我的爺,這孫平的左腿一瘸一拐?
不過,凌宇倒還是穿戴比較齊整的,但極其氣色不好!
管家的心裡多了許多的問號,但他就是一個下人,也不敢多問,趕緊地拉開大門,叫喚幾個士兵一起過來幫忙牽馬,趕緊扶好衛旬和孫平。
“快去請華佗先生過來,衛旬好像傷的不輕,孫平的腿骨也斷了,急需醫治!”剛跨進門檻,凌宇就急吼吼地道。。
孫平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而笑著安慰孫平道:“主公不必擔心,一點皮外傷,不礙事的!那個頭目的衣服一點也不結實,
靠!”那邊,本來還較安靜的孫平因為有了攙扶和照顧,竟誇張地叫嚷著,自來熟的就要差人去街市去買黑魚、大骨、王八等補鈣的補品。他心底裡想道:我這是為了剿滅山賊光榮負傷的,這帳得算在那群狗屁山賊頭上!
“別嚷嚷!還嫌不夠亂啊?孫平你還好意思說?兗州之戰也得見你受這麽重的傷,打個山賊竟然把自己的腳給傷了。看來你們龍虎衛訓練的強度還是不夠。”凌宇沒好氣地對孫平叫嚷。
“這裡還能沒得你補的?這慫樣,還有點男人味不?!別亂動,先躺著,等華佗先生來了,接上骨頭綁一綁,靜養一段時間就行了。硬傷,死不了人的!”凌宇沒好氣的說道。
有華佗在,估計還有一口氣都能給救活。
不一會兒,士兵就領來華佗先生來為孫平和衛旬治療。
華佗一看都愣了,說:“二位統領怎麽傷的這麽重?”
“別提了,被一群沒腦子的山賊給陰了,該死的。”衛旬砸了咂嘴說道。
華佗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衛旬,被群沒腦子的山賊陰了,那你豈不是更沒腦子了?當然這話華佗不可能說出來的。
於是也不多說,立刻用手捏了捏孫平腫脹的左腿,很老道地說了聲:“錯位了!”。
隨後,華佗便招呼來兩個士兵,讓他們幫忙拉住孫平的那隻腫起來的斷腿,自己則細心地用手慢慢地摩挲捋動斷骨處。
華佗也不管孫平痛得如狼般嚎叫,徑直用繩子綁了四塊青磚,套在孫平的腳上,再懸掛與床頭,用以牽引斷骨複位,然後,再用紗布繃帶綁了兩塊夾板,固定著那隻斷腿,毫無表情地道,“看好他,一點也不要讓他亂動,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接著,華佗又幫衛旬開了兩劑消炎鎮痛的藥方,好在衛旬的傷只是劃傷,在遭人襲擊的時候,多虧他身手敏捷,閃身躲過了砍刀的正面砍傷,卻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只是流了許多的血而已。既然沒有傷及骨頭,也算不得重傷,用藥塗上,再吃點防感染的傷藥就行了。
做好這一切,華佗收拾好藥箱,默默地站起來就準備走人。
躺在臨時擱置在大廳的窄窄的木板床上,孫平就很不樂意了!
孫平痛苦地躺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些裝,並且有點過頭了,誰都知道,因為這樣才能說明他傷得厲害,才能引起凌宇足夠的重視,才能討得那些平時難得吃到的大餐,當然,酒是騙不到了!
“先生,就這樣啊?”孫平用以難以置信的口氣問郎中。
華佗嚴肅板著面孔說道:“是啊,就這樣啊!不要亂動!否則,對骨頭的恢復有很大的影響!你只需安心靜養就行!”
“得多長時間啊?我可萬萬臥不住的啊。”孫平幾乎要哭了,這跟他的堅強彪悍的外形很不相襯,他本就是很好動,很皮的性格,這麽讓他躺著還不如要了他的命。
男人也有柔弱的一面滴!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就耐點性子吧!”華佗依舊面無表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看上去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衛旬卻憨厚地一笑,拿著藥方,對華佗說了聲“謝謝!”。
“不用!”華佗倒是惜字如金,揮了揮手,不願多說一句。
正當華佗想走,李湛卻急匆匆的來了,此次去剿滅山賊凌宇隻帶了衛旬,孫平二人。李湛則是守衛著任城的安全。
“華佗先生,主公,額。。。你們二人。”李湛進來先拜見了凌宇二人,看到狼狽的衛旬和孫平,目瞪口呆。。。
孫平索性把頭別過去,一臉悲憤,心想:“竟然被這家夥給看到了,本來還想躲著龍虎衛那群家夥呢。”
衛旬則是很坦然的對李湛笑了笑。
“李湛,何事如此慌忙?”凌宇問道。
“主公,完了完了完了。”李湛邊說邊搖頭,將手上的情報遞給凌宇,這也讓旁邊的華佗起了好奇心,湊了過來。
凌宇邊看,李湛邊說道:“主公,幽州那邊的影衛大多都撤退到了幽州以南的地方,現在幽州邊塞和遼東等地特別混亂,邊塞似乎都成了人間地獄。我等如果前去,就是接了個燙手的山芋,一個爛攤子啊。”
凌宇看完後直接把情報憤怒的丟地上,罵到:“他媽的。”一時半會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張賓他們知道嗎?”凌宇問道。
“屬下正好碰到影衛的兄弟,拿到後,直接來找主公了。”李湛說道。
“趕緊給我把他們給召集過來。”凌宇煩躁的說道,李湛就立刻下去了。
“你們幾個,吧二位統領帶去安靜的地方靜養,沒有完全好,不得亂走。”凌宇說道。
旁邊的士兵立刻過來,孫平依然閉著眼睛。凌宇也懶得理他。
皺著眉頭,旁邊的華佗勸慰道:“主公,橋到船頭自然直,一切都有自己的定數。”
“多謝先生寬慰,定然能想出一個好辦法。”凌宇說道。
華佗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老夫就先告退了,”
“好,我送送你。”凌宇說道,華佗也沒拒絕,二人邊走邊說,送了華佗一會,凌宇就回到了院子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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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所有人就到齊了,也都知道了幽州的情況。
“太背了,剛談到鐵木真,竟然就已經直接懟幽州動手,而且按照這麽算,恐怕獻帝已經答應了,獻帝應該也知道了幽州情況,那我豈不是直接去收拾爛攤子???”凌宇憂鬱的說道,一臉鬱悶。自己怎麽這麽倒霉呢?幽州邊塞被異族屠殺,這是他想不到了的。幽州恐怕是元氣大傷。需要一個人去收拾殘局,並且抵擋鐵木真,而自己恰恰在這個時候毛遂自薦,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不用想,陛下肯定會同意的,主公你必須得去,而且還要風風光光的去,讓天下人都知道。”張賓說道。
“哦?這是為何?”凌宇好奇的問道。
“這樣就讓天下都知道主公是因為什麽而去,這樣更能將主公你的忠義,仁厚讓世人所知,這樣投奔我們的人就有更多了。”張賓說道,利用這個來擴大自己的聲望,這無疑是一個很機智的想法。
“嗨,看著樣子,這個爛攤子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凌宇無奈的說道。
於是凌宇便讓白起率軍前往下邳,把張郃換回任城,自己帶龍虎衛,陳慶之羅成,高長恭二人離開。前往中山國與嶽飛等人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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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下面獻兩首關於三國的詩送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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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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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祖提劍入鹹陽,炎炎紅日升扶桑;光武龍興成大統,金烏飛上天中央;
哀哉獻帝紹海宇,紅輪西墜鹹池傍!何進無謀中貴亂,涼州董卓居朝堂;
王允定計誅逆黨,李傕郭汜興刀槍;四方盜賊如蟻聚,六合奸雄皆鷹揚;
孫堅孫策起江左,袁紹袁術興河梁;劉焉父子據巴蜀,劉表軍旅屯荊襄;
張燕張魯霸南鄭,馬騰韓遂守西涼;陶謙張繡公孫瓚,各逞雄才佔一方。
曹操專權居相府,牢籠英俊用文武;威挾天子令諸侯,總領貌貅鎮中土。
樓桑玄德本皇孫,義結關張願扶主;東西奔走恨無家,將寡兵微作羈旅;
南陽三顧情何深,臥龍一見分寰宇;先取荊州後取川,霸業圖王在天府;
嗚呼三載逝升遐,白帝托孤堪痛楚!孔明六出祁山前,願以隻手將天補;
何期歷數到此終,長星半夜落山塢!薑維獨憑氣力高,九伐中原空劬勞;
鍾會鄧艾分兵進,漢室江山盡屬曹。丕睿芳髦才及奐,司馬又將天下交;
受禪台前雲霧起,石頭城下無波濤;陳留歸命與安樂,王侯公爵從根苗。
紛紛世事無窮盡,天數茫茫不可逃。鼎足三分已成夢,後人憑吊空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