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翔這邊的玩家也很仁義,這一刻隻是靜靜的圍觀三場單人對決,速溶奶茶對戰紅楓烈樹,林翔對戰肖志,追風對戰烈火精鋼。
追風那一組很快分出了勝負,這家夥的操作雖然很出色,但是面對老奸巨猾的烈火精鋼,還是稍欠了一點火候,幾次追擊之後,被烈火精鋼破了回避技能。
之後便隻能回身猛跑,怎奈烈火精鋼一個背轉身的瞬移疾馳到了他的身邊,雙手朝著地面用力一記拍擊,打出了冰束縛,將他冰封在了原地。
隨後,烈火精鋼無奈的攤了攤手,坐在了地板上。
將追風的困縛效果解開之後,冰清玉潔淡淡一笑,也坐在了地板上。
緊接著,林翔這邊的玩家,幾乎盡數坐在了地板上。
肖志一個回眸之後,不由唏噓,道:“唉,看來你這崽子,對精鋼還是很有感情的。”
林翔冷冷一笑,道:“人不是冷血動物,精鋼對我不薄,我不能以德報怨。”
“我對你也不薄啊!”
“是不薄,否則我的手也不會斷了!”
“呵呵,你應該兩隻手都斷了……”
“所以,這一次你還得給我爆點醫藥費!”
這句話把肖志刺激的不行,盛怒之下,他一記水系鬼族怒斬劈了過來,這樣一來,也就中了林翔的圈套。
不要忘記,越是強力的招式,通常釋放的時間,都會相對長一點,一秒鍾左右釋放出來的鬼族怒斬,可以讓一個走位流的高手,有足夠的時間閃避並反擊。
林翔緊接著繞到了肖志的身側,一記普通攻擊,精準的洞穿了他的頸部,帶走了他四萬多點的血量,不等肖志收招,龍隕連擊已經在了他的周身炸裂開。
此刻的肖志已經露出了頹勢,血性爆炎的狀態已經快要消失了。
而另一邊,速溶奶茶的靈動走位,已經發揮到了極致,幾次連續的變向轉身、跳發、橫向的拉動,將紅楓牽扯的氣喘籲籲。
戰戟長達三米的距離優勢,在跑轟中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發揮,而純敏加點下的精準命中率,也讓速溶奶茶佔盡了優勢。
其實,也不是紅楓遜色,戰狂本身就不是單刷的料,被敏戰克制、被遠程玩家放風箏,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看著氣喘籲籲的紅楓,路邊野草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道:“玉潔,紅楓的樣子有些不對勁,平時他沒少參與這種PK,也沒見他像現在這樣喘大氣。”
冰清玉潔搖搖頭,表示不解,道:“就是,很不尋常啊!”
無雙絕戀微微一笑,道:“看來,愛情事業雙豐收,紅楓有些招架不住了。”
“無雙姐,這是什麽意思?”
無雙絕戀笑而不語,看來對於紅楓的情況,她已經有所了解了。
林翔有一種強烈的預感,烈火的主力玩家之中,應該臥有她的眼線,這個人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這時,一聲犀利的刺殺聲,震響了每一個人的心弦,隨後地面上啪嗒一聲響,一件重兵器掉落在了地面上……
系統提示:“玩家紅楓烈樹死亡,他的裝備血腥之錘和清風鬥篷掉落。”
一把泛著血氣的擂錘,和一件青色的披風已經落在了速溶奶茶的手中,披風看起來很普通,而那錘子看起來質感十足,想必不是凡品。
而此刻,林翔和肖志的戰鬥,也已進行到了最後一刻,腳下連續做了幾十次圓周走位之後,林翔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汗水。
肖志也好不到哪去,由於自己的強悍狀態技能,已經消失了,目前的血量只剩下了最後的五千多點,說句不好聽的,挨上邊就得死。
而林翔的血量依舊很充盈,還剩下四萬多點,而且目前正處在上風,肖志翻盤的機會十分渺茫。
這時,肖志的長劍再次舉起,林翔已經毫不遲疑的迎了上去,狂暴將軍之爪和他手中的長劍,瞬間碰撞在一起,激蕩起了一串火星。
林翔的利刃死死的抵著他的長劍,誰都不肯倒退一步,因為在《神魔志異2》中,架刀失敗的一方,會麻痹兩秒鍾,而兩秒鍾對於林翔等人倆來說,都可以將對方造成必死一擊。
肖志喘著粗氣,臉上依舊掛著驕傲和不屑,道:“小雜種,是我當初低估了你,沒想到你現在的實力,還真的有點意思了!”
林翔冷笑道:“雜碎,力量檔也不低嘛,居然能不落下風!”
“我真是後悔放任你成長……”
“行了吧!”林翔打斷了他的話, 道:“肖志,你不是個男人,遊戲裡的仇恨可以帶入現實,你玩得也夠缺德了,是不是還想說,為什麽沒有弄死我?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我出事了,你也活不長,不信你就試試!還有,不要再打我身邊的人的主意了,否則讓你睡覺都得睜著眼!”
“你在跟哥吹呢……”
“試了才知道。”
說話間,林翔已經爆發了龍之怒,掌控力加幅之下,一下子格開了他的長劍,肖志一個踉蹌,身體往後嚴重的傾斜,而林翔則快步上前,手中的利刃瘋狂的刺向了他。
“小林子!”不遠處,烈火精鋼終於沉不住氣了,一下子站了起來。
林翔的利刃,不偏不倚的停在了肖志的頸部處,隻要再往前推進幾毫米,肖志就得死翹翹。
林翔扭過頭,看了烈火精鋼一眼,沉聲道:“精鋼,你走吧,我不為難你。”
“你...能不能...”
“不能!”
“被來這套,痛快點!”
林翔和肖志幾乎是同一刻吼了起來。
肖志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怒道:“精鋼,不能求他,老子掛就掛了,一個破遊戲又不是真死!”
“噗嗤!”
利刃瞬間沒入了肖志的頸部,一時間鮮血四濺。
“該死的,我最惡心能裝的人。”
烈火精鋼的手,無力的低垂下來,眼神中寫滿了無奈。“得嘞,兩個人都這麽倔,以後有的玩了……”
肖志艱難的扭過頭,喉嚨裡擠出了一句嘶啞,而斷斷續續的道:“精鋼,總之...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