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輕衣緊緊的抱著凌天宇,哭的聲音都嘶啞了,屍骨無存,卻又遭到這樣的對待,他們姐弟倆兒這是怎麽了?這倒霉也不能這樣倒霉吧?
“不哭了。品書網 ”凌天宇輕輕的拍打著夏輕衣的粉背,再哭下去,真怕哭的喘息不來,嗓子都啞了。
站在身後的南風二人,將淚水擦乾淨,轉身,東方言道:“先離開吧宇哥,待會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凌天宇看著懷的夏輕衣,仰頭將淚水憋了回去,攙扶起來她,先離開,這件事遲早要調查一個明白的,甭管是誰,一個字——死。
夏輕衣被凌天宇攙扶著,離開了公墓,在車內哭的竟然睡了過去。
凌天宇將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她的身,將車門輕輕的關,看著眼前的公墓,再次走了進去。
南風沒有跟著去,在車內守著夏輕衣,留她一人在這裡,的確有些不安全。
東方言緊跟著他宇哥。
重新返回了墓處,凌天宇看著破碎的墓碑,還有已經破壞的不成模樣的墓地,心都快碎了。
二人站在墓碑前,沒有說任何話,只有輕微的呼吸聲。
“啪!”
凌天宇點了一根兒煙,眉頭緊皺,看著眼前破碎不堪的墓碑,走了過去,拿起來那還有腳印的衣服,將其疊好,拿在了手。
東方言忙走過去,接過來。
“重新修繕。”凌天宇仰頭抽著煙,忍著即將落下來的淚水,聲音顫抖著吩咐小言道。
“宇哥,我已經讓人去做了。”東方言也忍著淚水,回道,他們來到的時候,已經吩咐人了,用最好的石料修繕。
他們不缺錢。
“喂。”看著正在修繕的墓地,段嫣然打來了電話,凌天宇接通,知道她要說什麽,畢竟答應過她,要帶她去公司的,可現在不能去,兄弟的墓被毀,這件事必須調查清楚。
“過幾天再去,你在家待著。”凌天宇走到一邊兒說了一聲,便掛了手機。
那一頭的段嫣然有些怪,說的好生生的,怎麽不去了?難道…?
段嫣然想到了什麽,卻又不敢想下去,她怕心口再疼,心裡知道好了,宋煙舞很幸福。
看來她是認為二人在約會。
錯了,凌天宇根本無暇顧及她,對她沒有任何興趣的。
“宇哥。”東方言手拿著買回來的冥幣還有香,遞給了自己宇哥。
凌天宇接過來,走到墓碑跟前,本來要等頭顱拿回來後才來祭奠的,卻沒有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琳琅啊。”凌天宇燒著冥幣,蹲在夏琳琅的墓碑前面,看著墓碑的照片,那笑容依舊,可人已經不在了,屍骨無存。
“海北七惡,我已經殺了五個,等我殺了他們最後兩個,還有他們那些所謂的寵物,親自燒在你的墓前,我要他們永遠的跪在你得跟前贖罪,一百年,一千年也得給我贖!”凌天宇扔下嘴燃燒殆盡的煙頭兒,在兄弟墓前發了誓,他們算跑到天涯海角也得死。
凌天宇站了起來,看著眼前已經燒成灰燼的冥幣,站在墓碑前許久才離去。
東方言緊跟其後。
夏輕衣在車內沉沉的睡了過去,凌天宇看著,閉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開車前往了夏輕衣的家,小言他們知道的,畢竟派了保鏢寸步不離的保護著,自然知道住哪裡。
夏輕衣居住的地方不是高檔別墅,而是一處高檔小區,在十七層。
凌天宇一路抱著她回了家,從她的包包內拿出來鑰匙開了門,放在臥室的床,給她蓋好被子,坐在了客廳。
東方言二人,凌天宇沒有讓他們來,
讓他們先回家,他拿回來了三天以內的視頻,他不信這事情會這麽邪乎,肯定是有人故意的。凌天宇看著桌還放著的相框,琳琅和他姐姐的合照,一樣的笑容,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結果,還在一起聊過,如今卻陰陽兩隔。
“叮咚!”凌天宇剛準備打開那些視頻看,卻聽到夏輕衣包包內放的手機響了一下,忙起身去拿。
凌天宇躡手躡腳的來到臥室內,解開了指紋,看著一條陌生信息。
“美女,看到了吧?滋味如何?你弟弟的腦袋我們可是在當球踢呢!”
“別怪我們這麽做,要怪怪那個凌天宇,他要是不殺我們兄弟,我們也不會這樣做的,想要拿回腦袋, 晚十點,來海北地下拳場,隻準你一個人來,伺候好我們了,會考慮將腦袋還給你,否則你再也見不到。”
凌天宇看著手機的信息,瞪大了眼睛,海北七惡,竟然是海北七惡做的!
媽的,他們必須死!死!死!
凌天宇怒火衝天的看著手機的信息,全身劇烈的顫抖著。
他們死定了!
凌天宇放下手機,強行壓製下去心的怒火,他現在還算是冷靜,不然的話,現在敢去。
海北地下拳場,他在學的時候聽說過,那是打黑拳的地方,只是不太了解。
凌天宇坐在客廳,看著時間,現在是下午五點,晚十點,也不長,今天非得敲碎你們不可。
夏輕衣在晚八點的時候,揉著眼睛迷迷瞪瞪的醒了過來,一看在自己家裡,忙起身走了下來,看到坐在客廳的凌天宇,忍不住感動,是他送自己來的。
“醒了?”凌天宇看到夏輕衣醒來,忙起身攙扶住她,讓她坐在了沙發,給她倒水去。
“你回去吧,我沒事的。”夏輕衣能夠猜出來自己睡了多少時間,他肯定一直在守著的。
凌天宇則是擺了擺手,繼續坐著,現在才八點,九點去。
他現在至今想不出來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被得知,他殺五人的時候,沒有留下任何蹤跡的,該毀的都毀了。
“等等!”
突然凌天宇想到了什麽。
難道是她?
殺海北第二惡楓夜的時候,留下的那個女人。
凌天宇想來想去,想了所有的可能,最終只能將懷疑放在那個女人的身,只有她可以走漏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