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給段嫣然蓋好被子,不顧身體的虛弱,去抓藥,原來的藥方不能再用了,得用另外一方,好歹他醫術高超,有辦法解決,如今段嫣然體內再次恢復了當初的模樣,只能慢慢的喝藥解決,過程緩慢。
一個小時後,凌天宇拿著兩個月的藥量回到了別墅,開始熬製,這一副藥方,並沒有珍貴的藥材,要真有,也那兩根五十年份的人參。
凌天宇端著熬好的藥回到臥室,給段嫣然灌了下去,等著她醒來,他現在也很累,靈力損失嚴重,又損失了精血,可以說是身心俱疲,段嫣然沒有醒來之前,他不敢輕易的休息。
直到夜幕降臨,段嫣然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第一感覺是疼,全身疼。
她感謝了救命恩人後,回到辦公室,隻感覺到一陣頭暈,然後躺在沙發休息起來,哪知道,剛躺下,全身劇烈的疼痛起來,疼的死去活來,最後疼的沒有了知覺,便暈了過去。
凌天宇看到段嫣然醒來,也松了一口氣,若不是想到以毒攻毒,恐怕真的見不到了,說來,這毒還是有用的,還得謝謝它。
“別動啊。”凌天宇拿出來從藥店裡面讓人家配的藥膏,將被子給她掀開,看著那滿是裂紋的皮膚,開始塗抹。
“我得身體怎麽?!”段嫣然雖然全身疼,可已經有了力氣,看到全身的模樣,嚇得捂著小嘴兒。
她什麽都沒有穿,這全身的裂紋,讓人看的極其惡心,有密集恐懼症的,指定得吐。
“沒事。”凌天宇安慰著段嫣然,道:“一晚恢復如初。”
他去藥店的時候早想到了這一點,的確看去有些惡心,但藥膏一抹,可以恢復的。
段嫣然聞言,松了一口氣,幸好可以恢復如初。
可接下來卻尷尬了,她沒有穿衣服的,這多尷尬,盡管被喜歡的人看了,沒有什麽,但人家一個女孩兒,坦誠相待的被看到,多難為人?
段嫣然刷的一下臉紅,凌天宇有所察覺,可也沒有辦法,隻給她擦身,後背她又擦不到,下身讓她自己擦吧,也不怪凌天宇褪去她的衣服。
總得讓她走的乾乾淨淨的,肯定要給她收拾一番。
“下面你自己擦吧。”凌天宇將身給她擦了一個遍兒,下身的確不合適,孤男寡女的,又不是情侶,很難為情的。
段嫣然聽到凌天宇的話,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了。
凌天宇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休息,損失了一部分精血,又耗費了不少的心神,他現在都覺得太陽穴疼。
一覺天亮,凌天宇第二天七點才醒來,看來是真累了,不然的話,也不至於睡到這個點兒。
段嫣然早起來了,特意早的時候看了看身體,已經恢復如初,也不在擔心,精心的準備著早餐。
凌天宇洗漱了一番,看著在忙碌早餐的段嫣然,他父親還有爺爺死在他手的事情該說說了,趙祥德現在還沒有打來電話,他也不好再打過去,問的太緊,也不好,該打過來的遲早會打過來的。
“吃飯了。”段嫣然端著精心準備了一個小時的早餐,招呼著坐在客廳沙發的凌天宇。
她專門六點起來的,為的是準備這一頓早餐。
她現在看著凌天宇,眼神內完全是愛意,一個女孩兒對自己男朋友的愛意,跟熱戀的小女生沒有什麽區別。
她已經確定,她喜歡了凌天宇,這是她的白馬王子,她都在心決定了,這輩子都得跟著他,無論貧窮,還是富貴跟定他了,再說了,身子都讓她看了,還想不認帳還是怎麽?
段嫣然想到這裡,高興的不行。
“我有事情和你說。
”凌天宇吃了幾口菜,喝了一口粥,抬頭,珍而重之的看著還沉浸到愛意當的段嫣然道,有些事情該和她說說。畢竟段鵬程還有段燕青,已經死在了他的手,早晚她都要得知的,不如提前告訴她,至於恨不恨他,他不知道,也確定不了,隨她吧,事情是做了,沒有後悔藥可買。
“說唄。”段嫣然莞爾一笑道,看他一臉嚴肅認真的模樣,她不由得好起來,看來事情很大。
凌天宇放下筷子,看著她,道:“我殺了那老者,還有你爺爺,以及你父親。”
他不知道自己說出來後,後果會是怎樣,恨不恨,他沒有把握,他做了該做的,倘若不殺他們,他們還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動段嫣然, 只能殺了。
他們可以不顧及親情,可以將親人當成祭祀,這樣的家人,沒有必要要了,他是這麽想的,段嫣然怎麽想的,他不知道了。
讓凌天宇想不到的是,原本還在忐忑,聽到段嫣然的話,也放心了下來。
“你不用過問我的,我選擇跟你離開的時候,已經不是段家的人了,我之前還是認他們的,可我真的累了,尤其是他們這麽做,欺騙你,我容忍不了。”
“我不生氣的。”段嫣然小口小口的吃著早餐道,心裡一陣暖流,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和她說的,可凌天宇還是跟她說了,足以看的出來,很照顧她的感受。
她原本還對家,對親情有一絲牽掛,發生這一次的事情後,她的心是真的碎了,對家,對親情碎了,不會再相信他們。
“嗯。”凌天宇也放下心來了,低頭繼續吃。
段嫣然則是時不時的偷看兩眼凌天宇,他們這算不算是同居啊?
只是沒有在一個臥室住,可在一個屋簷下。
段嫣然想到這裡,芳心如同小鹿亂撞一樣,不敢抬頭,直到了車去公司。
“對了,那一半兒產業你得要回來,那是你送給我的,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們。”段嫣然才想起來這件事,很是霸道道,她可不想奔馬房地產損失,憑什麽給他們?休想,那是她的。
凌天宇見她這麽霸道,搖頭笑了笑,道:“知道了,會要回來的。”
凌天宇可不會讓段家拿走的,那是他送給段嫣然的,別人休想染指。
“喂。”剛過了一個紅綠燈,趙祥德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