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可是李世民的心腹重臣,這老頭要是出事了他或許會被記恨。
再說好不容易遇到熟悉的病症,不至於掉鏈子吧,回去的路上還是找本醫術查查吧這樣更穩妥。
可惜了我那足球了還落下了。
姚正鬱悶,要是陛下讓他救治,或許還是有希望的,可沒想到半路出來個男爵,小小年紀懂醫術麽。
回到尚藥局,姚正心情很不好,讓一個年輕人給懟了哪裡會平衡。
“姚禦醫,你這是怎麽了,不會是因為那個男爵吧,陛下能夠讓他來治杜大人,說明此人定有不凡之處,放寬心吧。”陳吉說道。
他同樣是六品禦醫,跟姚正一樣,在尚藥局他們兩個算的上大唐首席醫生。
後來找去的就是陳吉,不過這事沒有落到這個老頭的身上,算是又躲過去一劫。
陳吉離開,姚正表示很不屑,對這來頭的印象並不好,做事太油他不喜歡。
姚正鬱悶可是還是在收拾他的藥箱,還帶了一些珍貴的藥材,人參等,實在不行的時候就加點猛藥或者用人參吊命。
這個姚禦醫還是挺負責任的,通常換了別的太醫可能就直接放棄了,太醫高危職業,禦醫更是高危中的高危,一個不小心就要掉腦袋。
開始的時候就可以說沒希望的,但凡換了一個別的禦醫,陳吉都會直接放棄的,只是姚正這人不同,他耿直,太愛鑽牛角尖,太拿禦醫和醫術當回事兒了。
陳吉跟這種人一起共事也是膽經受怕的,醫德和腦袋選吧。
姚正邁著沉重的步伐去了杜府,禦醫駕到,那可是一種榮幸,對的不是禦醫而是陛下對臣子的寵愛。
話說兩邊各表一枝,元善回到和平坊的時候已經很累了,這一天從上午折騰到下午,現在停下來了覺得渾身疲倦。
“少爺,你可回來了,聽說你被程將軍帶皇宮裡去了,幾家掌櫃都來找你好幾回了,馬周這會兒應該到莊了。”張三說道。
“你現在和店鋪裡的人去通知棉花掌櫃們,說我沒事讓他們按照計劃進行,關門吧,我馬上就乘車回莊子取東西,過後還會回來,到時候你們都應該回來了。”元善說道。
安排了一下,張三帶人就去了長安的各個富豪家裡,還派人去了藍田縣商會辦公樓去通知。
元善則是最後離開商鋪的,標準白大褂,口罩等等一系列物品全都從商城購買,各種藥品和需要的輸液器準備好後就一個人背著一個背包去了杜府。
“你是何人,一身白衣到我家門前,找打。”一個八九歲的孩子見到元善上去就叫罵著要動手打人。
元善才發現,穿著白大褂走了一路,圍觀的人都躲的老遠,頓時明白了,是這身白色惹的禍,怪不得這孩子要出手,不過這脾氣也太暴力了。
“小孩,你是誰啊,為何要出手打我,還好你只是吵吵幾句,要是動氣手來,我怕打壞你,臭小子,哇哦!女俠饒命!”元善說著最後大叫一聲直接將小朋友的注意力給轉移了。
一個閃身就衝到了杜府。
“你是何人,為何私闖杜府。”說話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
“你誰啊。”元善問道。
這人什麽人穿著白衣就衝到杜府,還直接問開口詢問他是誰,杜構都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杜家長子杜構,你是誰為何闖進我家宅院。”杜構說道。
他可不像門外的杜荷那樣衝動,這大唐敢不打招呼就往尚書家裡衝的可沒有,現在有了一個。
“大哥,快攔住他,幫我教訓他。”杜荷追了過來叫道。
就你這冒失勁,沒禮貌衝動暴戾的性子活該你長大娶公主。
元善在心裡詛咒他。
“算了你們只要知道我的陛下派來為你父親治病的就可以了,還等什麽想你父親死麽。”元善說道。
他覺得在這兵部尚書家裡還是低調些好,小男爵不受待見啊。
杜構聽到立刻就帶著元善去內宅,一旁的杜荷見他哥哥帶這人要進府立刻不高興了,在一邊吵起來。
元善自然不會搭理小孩子,倒是覺得杜構這人不錯,沉著,冷靜,壓的住火氣,但是太沒脾氣這點算是性格上的缺陷。
“杜構,在哪裡任職啊。”元善隨口問道。
“尚未入士,目前在國子監進學。”杜構答道。
“還是個學生啊,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加油。”
杜構聽後覺得耳目一新,這樣簡單直接的句子一語能夠叫人勵志,這人到底是何人。
元善不知道杜構在心裡面琢磨他,杜荷畢竟還是個孩子,在旁邊吵鬧一會兒就被杜構給安撫住了。
杜府的園林景觀頗多,非常的有意境,可是此時元善都沒有心思去是欣賞,剛到內院就見姚正禦醫也在。
“元善男爵,尚藥局姚正奉陛下之命,前來協助醫治杜大人。”姚正心裡非常的不屑, 可是陛下下的命令他必須聽從,這才硬著頭皮說道。
“元善男爵,你不是醫官麽。”杜構說道。
元善不想解釋於是說道:“不要在意那些細節,杜大人現在生命垂危抓緊時間吧,耽誤不得。”
杜構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而是準備帶著他們進入房間,忽然聽元善道:“等一下,先不能進去。”
就見元善放下背包然後從裡面拿出了一些口罩,道:“進去之前先把這個戴上,防止通過呼吸感染,杜構你去找人打盆清水過來,還有姚正你把這個白大褂床上還有手套,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做護理工作,具體的事情等下我會跟你說。”
“好的,馬上就去。”杜構應道。
此時從屋內走出一中年人神情有些憔悴,見到門口一眾人等,開口詢問道:“我兒,這些是什麽人。”
“回母親,這位是元善男爵和姚禦醫,他們是來為父親治病的。”杜構立刻答道。
“禦醫!”當看到元善穿著一身白大褂和正在穿上白大褂的姚正後,立刻心情激動大哭起來。
杜構忙著上前去攙扶,問道:“母親,你這是怎麽了。”
“嗚嗚,連禦醫都穿了喪服,看來你父親是真的沒救了。”杜夫人泣不成聲道。
姚正很不情願的穿上了白大褂,聽到杜夫人說話,他就死勁的用眼神撇著元善,意思很明顯都是他惹出來的事端。
“杜大娘,我們穿的不是喪服,這是象征純潔的醫生白大褂。”元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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