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八月了,大唐在各方動員,這兩月的錢財收入很是一般,讓元善都失去了幾分興趣。
藥膳館,元善正跟秦瓊一起拔火罐。
“善之啊,我已經像秦王殿下請戰了,你看我這血虛之症可有緊急處理之法。”秦瓊問道。
“沒有,還是那句話以養為主。”元善應道。
“哈哈,那也無妨,至少不會比現在還要糟糕。”秦瓊說著,元善知道他說的是他的身體。
“不要過於操勞,帶兵打仗未必需要衝鋒陷陣,分析敵人的意圖與制定應急策略同樣重要。”元善隨口說道,他是希望秦瓊不要衝前面。
可是在秦瓊看來則成了元善在跟他討論兵法,結果說來說去,倒是聊了不少關於戰事的東西。
元善雖然一通胡扯可是一些新鮮的觀點和建議則讓秦瓊也十分認可。
“善之,你說的沙盤和兵棋推演,這個東西還真是好東西,不行我這就叫人去書信交給秦王殿下。”秦瓊急忙說道。
“秦叔,要淡定,再說現在突厥離著那麽遠秦王不也顧及不到麽。”元善說道。
“嗯,善之說的有理,我看你對軍事很在行啊,不知道是不是紙上談兵,不如這次陪我一起出征如何。”秦瓊忽然說道。
“這可能,或許,大概,恐怕,秦叔你還是放過我吧,秦叔拔火罐我可從來不收錢啊。”元善無奈的說道。
“善之你還年輕還是要多加歷練才行,不妨告訴你,秦王有意召你入天策府做事。”秦瓊說道。
“啥,秦叔你不是不知道我有腦疾之症,再說我去天策府能做什麽啊,我一個涉世不深的人叫我去不是給秦王添亂麽。”元善唉聲說道。
“不用擔心,秦王已經答應我了,只要你去就編入我親兵衛隊,再說你不是還有你的弟子們保護呢麽,駐守浦州不會有危險的。”秦瓊笑道。
元善越看越覺得這笑容透著詭異,於是小心的問道:“那個我能拒絕麽。”
“嘿嘿,這個事情真的不能。”秦瓊說道。
“秦叔我家裡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失陪了。”
“別急著走啊,這你點幫幫秦叔,只有你在,我這血虛之症犯了之後才能穩妥,這也是秦王讓我允許我帶兵的前提條件。”秦瓊說道。
“秦叔,合著你是拿我當私人醫生了,也不怕真的治死,唉。”元善心裡嘀咕著,可這話也不好直說啊,說出來多傷感情。
再說他能夠理解秦瓊的意思,大丈夫建功立業趁著眼前的形勢施展男兒抱負,有點望子成龍的感覺。
說白了其實就是去鍍個金,除非面臨遭到殲滅戰,不然也沒什麽危險的。
只是他不想跟秦王一起攪和在一起,別看這個皇帝很牛掰,可是伴君如伴虎,他只是不想小心謹慎的活著。
他的理想很簡單只要錢多事少離家近、睡覺睡到自然醒、秘書美麗屬下拚、數錢數到手抽筋,笙歌夜夜到五更。
“好吧,秦叔我答應你做你的私人醫生,別的事情我可不乾。”元善無奈的說道。
既然秦瓊都這麽說了,那他就去吧,反正秦瓊肯定死不了,跟著他應該沒啥問題,隨後問道:“什麽時候出發啊。”
“哈哈,只要你答應就好了,現在秦王已經先行一步去了蒲州,半月之後你隨後一起帶著籌集的物資趕過去,這段時間你可以準備準備。”秦瓊說道。
“哦。”說著元善就起身準備離開。
“善之你去哪裡啊。”秦瓊問道。
“秦叔你在這裡繼續拔火罐,時間緊迫我這就回去準備。”說著一路匆匆的離開了。
此時他真的是心急如焚啊,做私人醫生很倒是沒什麽,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明顯是讓他做戰地私人醫生,這就不好玩了,為了以後能在大唐混得開,他還是決定去軍隊轉一圈,他可不是乳臭未乾的小子,他的靈魂比還是比較成熟的。
既然身在大唐肯定要經歷一些他自己不願意的事情,還要不卷進皇家之爭就好了,還有小心未來的女武就好了,他很低調可是他做的事情真的能夠這麽一直低調下去麽,所以他也要多一些保命的籌碼才行。
行走匆匆很快就進了車馬間的院子,現在元家的車隊可是新加入了一百匹馬,盧鐵匠和楊工匠最近都在忙著打製馬掌和製作新的車輛。
元善叫家丁套了一輛帶棚子的馬車,接著在車裡面打開商城找到複合弓,直接選了第一滴血中那種早期的複合弓,直接購買了三十多張弓,還有很多的箭袋,大量的玻璃纖箭杆與幾種不同功能的箭頭,然後叫家丁將馬車趕到獵人訓練班。
這個時候獵人訓練班正在進行兵器劈砍練習,見到元善坐著馬車下來,都開始用余光瞟過來。
元善下了馬車就叫趕車的家丁離開了,然後立刻叫正在盯梢的家丁讓獵人訓練班集合,接著家丁就吹響了停止訓練的有歸路的長短哨子。
尉遲寶林等人都快速的跑過來集合,集合速度快的很叫人滿意。
“立正,稍息,下面我事情講一下,這三個多月的魔鬼訓練你們表現的很好,本侯爺半個月之後將要帶領你們去蒲州駐防,你們可願意。”元善問道。
“願意。”眾人齊聲說道。
“立正。”元善突然叫道。
“啪。”眾人全都合攏了雙腳站得筆直。
“魔鬼地獄訓練現在結束,從現在開始進入獵人實戰訓練,從今天開始本侯爺將會在這裡指導你們訓練,現在全體都有,一炷香之內快速奔襲至馬場更換裝備,然後回到這裡集合……”
“尉遲寶林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將你的班快速帶走,在不動老子可要抽你了。”元善叫罵道。
聽著元善喪心病狂的叫聲,尉遲寶林終於恢復了神志,聽說元善要一直盯著他們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悲喜交加,一方面是真的能夠得到老師的真傳了,另一方面則是他們接下來的日子肯定是不好過了。
元家內宅,獨孤若蘭和杜千羽在等待元善回來吃完飯,可是等了很久都不見有人回來,荷葉剛才已經出去找了,這會兒剛回來就急忙說道:“夫人,少爺現在在馬場說是這幾天就在那邊住下了,說是府中事務全都交給大夫人處理。”
獨孤若蘭心中隱約有種不怎麽好的感覺,說道:“既然夫君說了,千羽妹妹那咱們就先吃飯吧,一會兒我過去看看。”
看得出來獨孤若蘭還是非常擔心的,千羽怎麽可能看不出來,而且這麽元善要跟著一大群老爺們一起住還要住一些事情,這件事怎麽想都有古怪,他雖然跟元善相處的時間沒多久,但是擔心的程度卻絲毫不差。
“姐姐不必擔心,我這就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千羽說道。
見千羽過去了,獨孤若蘭還是非常放心的,畢竟做過女護衛,能力不是荷葉這個丫環能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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