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論是為了能更好的找到鬼谷子,或者是為了門派的存亡安危,萬天首先需要乾的就是趕緊去把機關開啟。
於是,王天立刻離開鬼谷子的房間,將門關上之後,王天便掏出一瓶紫色的藥膏,抹在了大門上,正準備離去的時候,王天突然似乎又想起了什麽。
趕忙回頭再次掏出了他最常用的那種粉色粉末,一揮手,屋子周圍便都已布滿了粉末。
這一切都乾完,王天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鬼谷子的房間除了門,並沒有窗戶,所以王天只需要將這大門封住,就可以保證現場的完整了。
他生怕自己離開去回復機關的時候,那個神秘的闖入者萬一再次去而複返怎麽辦,那時候他會將房間的所有痕跡全部消除,那時候可就真的沒辦法了。
再次確定好門口的防備之後,王天走到了門口那個富麗堂皇的大廳,當然那是平時是富麗堂皇,現在被那個闖入者禍害了之後,這個房間雖然仍舊是很華麗,但是明顯變得無比凌亂了。
王天走到大廳之後,快走幾步便到了一個柱子旁邊,這個柱子上面安裝著一個黃金做的燭台,王天用手將燭台輕輕扭了扭之後,轟隆一聲,整個鬼谷中所有地方都發出了一聲悶響。
“發生了什麽?”
“將軍,鬼谷似乎有異動!”
不僅是鬼谷弟子,就連秦兵們都開始互相討論起來,於是繼王天出手之後,奇景再一次出現。
本來在谷中的打的你死我活的眾人,此時竟然都停了下來。
“轟隆!”
又是一聲巨響,這下,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似乎地面都晃了晃。
這第二聲巨響發出的時候,王天便已經迅速離開,在谷中一邊跑,一邊喊著:
“鬼谷弟子全部都趕緊躲去那地方,機關啟動了!”
“那是王師兄吧!他說?
“哎!他說機關啟動了。”
“什麽?機關啟動了!快跑啊!”
鬼谷弟子們明白過來之後,根本都來不及管那些秦兵了,趕緊將手中的寶劍一扔掉頭就跑。
秦兵們還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剛才和他們拚殺的無數鬼谷弟子就全部消失在了他們眼前。
不過他們也都沒有疑惑太久,因為沒過多久,再次巨響之後,天空中無數弓弩便從山洞頂部,齊齊射了下來。
“舉盾!”
每一處的秦軍長官都大聲的喊了出來。
秦軍們不愧是精銳鐵軍,長官的話聲才落,無數巨大的盾牌便全部舉了起來,無數的弓箭就那麽乒乒乓乓的擊打在盾牌上之後,又落在了地上。
這情景如果不是太過有些鐵血,那看起來就和在下雨天打雨傘一樣。
終於就在秦軍抵擋了不少的弓箭之後,在鬼谷上方漫天的共建雨便漸漸的停了下來,秦軍在確定沒有危險後,便將盾牌撤掉,整隊向谷中走。
因為剛才鬼谷弟子一瞬間就消失了,他們接到蒙恬的命令可是全軍絞殺,進行滅門。
現在處在他們面前一個人都沒有,他們可不敢就這麽離開,畢竟鬼谷弟子可不是剩下漏網之魚,而是根本大部隊都沒有消滅掉。
此時秦軍最前面的是一個身穿銀色鎧甲的將軍,此人身高八尺,胳膊、大腿上出處都是隆起的肌肉,在肌肉上面還有著不少的青色血管。
在這副充滿爆炸力量的身體上,一個臉色堅毅的臉正來回看著周圍。
此人就是大秦戰將蒙恬,也是公子扶蘇的師傅,本來應該鎮守邊疆的他,是接受了秦皇的密令才趕忙從邊疆連夜趕回來的。
結果,一來就正好碰到了王天回鬼谷,一來二去,蒙恬便趁機準備一舉將這個鬼谷徹底消滅,就在不久前,公子扶蘇不知為什麽也被秦皇送到了邊疆。
這些年老天給面子,草原民族趁機迅速的就壯大起來,隱隱的都有了和大秦分庭抗禮的勢頭。
比如,就在不久前,草原民族就曾對蒙恬發動了試探性進攻,那一戰可謂是蒙恬為將以來打的最艱難的一次。
草原民族一開始和往常一樣,雖然馬匹精良,但是皮甲輕薄,根本防不住大秦士兵的強弓硬弩,3000騎兵瞬間就死傷大半。
就在蒙恬和往常一樣,準備帶領大秦鐵軍將這些草原人再次追殺,這樣不僅能獲取不少的軍功,還能讓這些草原人因為元氣大傷,致使很久之後才能再次前來侵犯,如此他們也能落得清閑。
然而,令蒙恬感到驚訝的一幕出現了,就在那剩余的騎兵逃跑的是時候,在草原邊上,那平整的地平線上便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點。
沒多久那些黑點就距離他們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
沒錯!來的竟然是300名身穿鐵甲,就連馬匹也穿鐵甲,連在一起的草原騎兵。
因為他們背後的旗子上,真是草原的圖騰,這種圖騰師草原民族的信仰,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除非他們的族人,否則是絕對不許打這種旗幟的。
想到此處,蒙恬被身邊的軍官叫回了頭緒。
“什麽事情?”
“將軍, 這谷中似乎越往前行軍,越加感覺情況不對勁。”
那軍官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清楚。
這副官跟著他蒙恬已經很多年了,對於戰場形勢的把我從來都不會無的放矢,所以既然自己的副官都這麽說了,肯定是此處有些什麽異常。
想到此處,蒙恬把手一舉,一聲整齊的鎧甲碰撞聲後,大隊的秦軍頓時就整齊的停在了原地,蒙恬這才跳下馬,左顧右盼地在自己身邊副官的陪同下,向著裡面走。
就在蒙恬向前走了五步的時候,才邁開下一步的時候,之前弓箭雨發生之前的那種轟隆聲再次響了起來。
這次倒不是和之前那樣,半天才發生事情,就在那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從谷中突然就鑽出了三頭巨大的木頭老虎,這三頭老虎幾個蹦跳就到了蒙恬身前。
雖然是木頭,但是個個都是活靈活現,張著血盆大口,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