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清晨的早上,大秦的王城鹹陽的太陽已經從地平線上緩慢的升了起來,不過哪怕緩慢,不可否認的是他仍舊光芒萬丈,照射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隨著太陽的升起,鹹陽城的大門也為無數繁忙的商販開啟,商販們擁擠著,往城門中衝去,人人都企圖今天能佔一個好的位置。
這就是商鞅改革的效果,百姓們人人都生活在商鞅定下的絕對擁有公信力的制度下,拚命的趁著這制度還在為今後的生活積攢著財富。
一開始,他們也不相信商鞅鬼話的,但是後來通過商鞅不斷的現身說法,大家才開始一點點的嘗試去相信他。
很明顯,這幾年過去了,大家已經習慣性的相信他了,哪怕他被定了一大堆的罪,最後還成為了車裂這樣悲壯的下場。
但是這卻一點也不妨礙,大家去相信這新法啊!
秦王都沒有去改變它,證明商君的法真的是很好,這就是大多數百姓心中想說的真實寫照。
隨著百姓們的越來越相信,大秦的鹹陽城也變得越來越繁華,平時接上劃出的攤位根本就沒幾個人,現在卻變成了人人去爭搶了。
他們的口袋也隨著這繁華越來越鼓,當然和這些百姓一樣,錢袋越來越鼓的又豈止是他們,秦王的錢袋和他們一樣也迅速的開始鼓起來。
本來不算弱小,但是也算不上強大的秦朝,仙子啊卻伴隨著自己的錢袋,變得越來越有底氣,而實力也是突飛猛進起來。
說起這個,當然不是因為買了什麽更好的鎧甲、刀劍,因為大秦的士兵不斷沒有更好的刀劍和盔甲,反而很多人主動將盔甲什麽的,都從自己身上卸了下去。
商君說了,凡是大秦士兵,只要你足夠英勇並且在戰場上能殺敵人,那你獲得的財富就不會比那些城中的商人少。
每一隻敵人的耳朵,都可以為他們換來一頓不錯的飯菜錢,所以為了能殺更多的敵人,盔甲多礙事,還帶那麽多刀劍幹嘛,是想將那無數的錢財都送給自己的那些戰友麽?
還不盡量減輕自己的負擔,上去就乾他們y的,還費什麽話呢。
富貴險中求麽,這可比做山賊都有前途,只要打一次仗,能撐到最後,一套房子加三個媳婦的錢無論如何也都出來了。
當然房子得是村裡的,媳婦也得是村裡的,錢才夠。
總之秦朝上下可謂都是籠罩在已經成為古人的商鞅照耀之下,變得瘋狂,不過總有些人在這種情況下依舊保持清醒的大腦。
這個人就是正坐在一間小藥店中的王天,在他身邊還坐著一位美麗的姑娘,至於怎麽美麗,也許只能說,王天每次看她都會不由自主的產生反應吧!
“師兄,你是從草原出來了,可是現在那這樣,和在草原有什麽區別,這也能算是周遊列國麽?”
薔薇無奈的看著躺在椅子上,仿佛奄奄一息的王天無奈的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好好看著吧!”
王天說完這句話,便再次轉個身就睡了過去。
薔薇只能是再次無奈苦笑,看來自己這次說不定真的是陰溝裡翻船了,希望這樣,他回鬼谷的時候,師傅能夠認可這次入世的合格。
“師兄弟們,不都說他是個傳奇麽?”
薔薇再次埋怨後,看著在那和一條太陽下熟睡的死狗,並沒什麽兩樣的王天,趕忙將傳奇兩個字從他臉上抹去了。
不行,這樣下去,他以後肯定會對傳奇這兩個字有所誤解的。
索性,薔薇準備出去走走,鹹陽還是很繁華的,她身為一個姑娘早就想去看看城中那些胭脂水粉店了。
但是就在薔薇剛起身的時候,已經一個禮拜都沒人的藥鋪突然走進了一個身穿黑色朝服的人。
只見此人,身材消瘦,仿佛站在那裡都有散架的可能性,不過他身上的衣服和手中的玉牌,卻顯示著他並不是一般的人,而他的那張臉,炯炯有神氣,不過就是身為一個男人,他的嘴上竟然還咬了口紅。
這一點讓薔薇很是感覺難受,正準備接待這人的時候,他卻先對著那半死不活的王天開口了。
“怎家這處有禮了,不知尊駕可是王大夫麽?”
聲音柔美而尖細,聽的薔薇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不過這也讓他明白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在鬼谷的時候,師兄弟們說過,這種人就是各國皇帝身邊最親近的人—太監。
這聲音這麽尖細,自然在一邊的王天也聽到了,於是王天伸了個懶腰就站了起來,走到這名太監身前,也是很有禮貌的行了一禮。
“公公萬福,草民真是王郎中。”
“先生這是幹嘛,何須為咱家行禮。”
說著便伸出了自己那雙白淨的不像男人的手,一把就將王天扶住了。
只見,被公公扶住的王天,變得無論如何都彎不下身子,在嘗試了幾次後,王天終於笑了說道:
“哈哈!看來我猜得沒錯,不知大秦如今最有權勢的人,也是秦皇身邊最紅的人,中車府令趙高,趙大人,來我這破藥店是幹什麽呢?”
聽到王天這麽說,趙高也是怪笑了兩聲, 也不再裝模做樣了,重新直起身子,將自己身上的灰塵拍了拍說道。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咱家就開門見山了,明天早朝,秦皇請你隨咱家一同上朝,秦皇有些事情非常的想請教你啊!”
“如果我不去呢?”
王大夫,臉上帶著玩味,看著趙高說道。
“哈哈!先生這可是為難咱家了,先生是鬼谷弟子,咱家自然不敢的罪,去不去自然是先生說了算,畢竟你們鬼谷不是被稱為一動天下驚,一怒鬼神愁麽?”
趙高說完,還捂著臉,擺出了一副我好害怕,我好害羞的樣子。
看到趙高的樣子,王天不禁一陣惡心,不過趙高可是大人物,他也不能得罪,民不與官鬥這個真理絕對是不會錯的。
“好吧!我明天會去的。”
王天說完便再次回到椅子上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