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切看起來都很美好,劉天他們幾人吃的也非常的盡興,但事情總是會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么蛾子。
“老板給我們來幾串,靠!餓死我們了!”
就在劉天他們死命吃的時候,從不遠處的胡同裡走出了10個走路歪歪扭扭,身上的紋身多的連跨欄背心的錢都徹底省了的人。
並且他們手中還人人都提著木棍,在把頭那名抽煙的男子手中的木棍上,甚至還有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滲進土中。
這10個人,說話間就已經到了劉天他們對面的桌子上坐下,自行向著店老板喊叫著。
燒烤店的老板,聞言立刻就跑了出來,到這幾人身前,唯唯諾諾的說道:
“哎呦!這是什麽風把虎哥給吹來了,小店真是蓬蓽生輝啊!”
領頭抽煙的混混說道:
“別tmd在這來虛的,趕緊去把肉串考好,兄弟們不是不講理的人,錢是不會少給你的。”
“那個,虎哥,你看不行你先去別家,我們家的肉已經都沒了。”
被叫做虎哥的混混聞言,猛地起身提住了老板的脖領子,狠狠的瞪了老板一眼說道:
“怎的?兄弟們啥時候吃飯不給錢過,你這是啥意思,要趕兄弟們走,是不?”
老板被提著領子,嚇得不輕,再看向地上那根帶血的棍子,冷汗就嘩嘩的從身上冒了出來。
“虎哥啊!我真的沒騙你,就是旁邊那桌的顧客,將店裡的備料已經全吃光了啊,不然有生意我沒道理不做是不。”
虎哥聞言,這才輕輕的松開老板,用手將被他弄亂的衣領扒拉平,然後滿臉笑盈盈的說道:
“哎呦!真是對不起了老板。”
“哪裡哪裡,虎哥見笑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老板也是一臉諂媚,說完就趕緊離開,往店後廚跑去了。
虎哥,可是這g市有名的混混,雖然不成氣候,但是虎哥這人打架可是一把好手,不少社團,甚至都聘請他去教導那些剛入行的小弟。
今天可真的是見到活閻王了。
“虎哥,你說怎麽辦?兄弟們都餓肚子呢!”
“是啊!虎哥為我們做主!”
跟虎哥來的那些小弟,一個個此時都是提著棍子,一個勁起哄,就怕事情鬧得不夠大,影響不深遠一樣。
老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啊!今天帶著新入社的小弟出來歷練,不管如何他都不能折了面子啊!
更何況對面坐的幾人,看起來除了紅臉大漢之外,其他人都很好對付。
想到這裡,虎哥便從地上撿起他帶來的那根棍子,一步步走到劉天他們身邊。
本來吃的正開心的劉天幾人面前,突然就多了一根帶血的棍子,具體說應該是,一根帶血的棍子從天劈下來,將他們面前的肉全都打翻了。
“呦,兄弟們吃著呢?也不知為啥我的棍子自己就跑過來了!”
說著,虎哥又是一棍子,徹底的將只有三條腿支著的桌子給打翻在地了。
烤肉隨著翻到的桌子,將幾人身上弄得到處都是油漬。
這其中包括蘿莉身上都是,他的裙子可是玉帝賜的百壽仙裙。
“這位帥大叔是誰啊?小妹我招惹你了麽?”
蘿莉笑得很嬌媚的抬起頭,接著一邊說還一邊來到了虎哥身前。
“你沒招惹我,但是我丫就是想招惹你,行不行啊,不過你要真是害怕,做我的小,我就放過你。”
說著,虎哥還指了指不遠處,同樣皺眉看著自己衣服的加百列說道:
“那邊那位美女,你也一樣,你們都是女人,沒必要和我鬧僵。”
“哦!是麽?讓我做小麽?帥大叔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讓你看個東西。”
蘿莉故意用更加甜膩的聲音說道,於此同時他脖子上的鐵書也被他攥進手中。
“好啊!小妹妹想讓我看什麽啊?”
“帥大叔,你往右邊看啊!”
蘿莉開心的說道。
隨著一陣陰冷的寒風吹過,不僅虎哥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右邊,包括劉天他們和那些混混們也都張大了嘴,看向了那邊。
在眾人目光匯聚的地方,有兩個臉色蒼白,但是長相身材都一摸一樣的人,他們兩個一人身穿黑色長袍,頭頂高高的帽子上寫著一行大字“一見生財”,另一人身穿白袍,頭頂高高的帽子上寫著“天下太平”。
不僅如此,兩人一人手中拿著白色的哭喪棒,一人手中拿著沾滿血液的鐵鏈子。
兩人雖然什麽話也沒說,但是光是站在那裡,在場之人包括二爺在內所有人心底就都升起了寒意。
這二位,整個華夏恐怕都沒人不認識吧!
“謝七爺,范八爺,也就是俗稱的黑白無常啊!”
相比大家,站在七爺八爺跟前的虎哥可就感觸更深了,要問死亡是什麽感覺,虎爺現在感觸極深,不過,他卻不是因為相信眼前的就是七爺八爺。
“你們兩個都tmd是誰啊, 什麽不好,你們 黑白無常,腦子秀逗了吧!”
說著虎哥提起棍子就向自己右邊兩個裝神弄鬼的家夥打去。
七爺面對飛來的棍子,那雙充滿深邃死亡氣息的眼睛,就看向了蘿莉,蘿莉自然也是發現了投來的目光,點了點頭。
“你也來了!”
見到蘿莉點頭, 七爺突然用一種不陰不陽的聲音說出了這麽一句,然後手中哭喪棒在虎哥面前一揮,虎哥就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正在抓你!”
八爺也是平靜的用那種充滿詭異的聲音說完後。
手中的鐵鏈一甩,空中突然出現了另一個虎哥,跟躺在地上的虎哥不同,空中的虎哥,並沒有腿和影子。
“鬼啊!”
看到這些,虎哥帶來的混混們,頓時飛一般的就消失在各個路口。
“你們帶他下去吧!這邊生死簿我會勾銷了他的。”
“諾!”
七爺八爺說完後,就跟煙一樣消失了,和他們一同消失的還有那沒有腿的虎哥的虛影。
如果不是虎哥的肉體還躺在地上,劉天都認為剛才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