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上的大雨磅礴雲天一行還是按照預定計劃偷偷的摸到了本多家的城下。
一切都如雲天所預料的那樣一直到雲天他們到了城下擺好了陣勢本多家的家主本多剛才收到消息。
“主公何必這麽麻煩的排兵布陣不如讓我呂奉先去向他們展示一下天下無雙的武藝順便將他們滅了,這樣不久來的更快樂麽省得婆婆媽媽兩軍對壘。”
雲天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呂布會說出這些話,通過之前這位猛人的種種行為就知道他召喚出的這個呂布是要比歷史上的那位更加無腦,相對的也會更加勇武的一個凶神。
要是這位凶神會把此時眼前的本多家當回事才有了怪事,在呂布心中可是要向天下人展示他那無雙的武藝,從而才投靠雲天的。
“好吧!那奉先不妨先去挫挫敵人的銳氣,不過如果不敵奉先可不許冒險。”
“知道了!”
呂布敷衍的回答了雲天一句就直接策馬從陣中衝出,和一頭史前巨獸一樣到了本多家的城下。
只見那呂布到了城下也不多話當即將方天畫戟橫在馬上,從身後抽出一柄巨大的弓箭,接著彎弓搭箭一系列動作仿若一氣呵成,只見一聲呼嘯被呂布搭在那已經繃緊弓弦上的三隻箭就飛燕一樣從呂布這急速的衝了出了。
“喀喀喀!”
同一時間整齊的三聲過後本來還在本多家城牆上飄揚的三面印有本多的旗幟就齊齊地斷了。
“什麽人!”
旗幟斷裂的聲音終於是驚動了在城牆內偷著喝酒的守軍,本來今天守軍甲就在家裡被老婆罵了,來到城牆後想到天上這麽大的雨想來也不會有什麽危險。
畢竟在東瀛生活的所有人在意識中都認為大雨天不適合作戰,所以同樣是在東瀛土生土長的守軍甲當然也是這樣認為的,然而今天發生的事情明顯有些和他想得不一樣。
就在他喝著小酒想著自己悲催人生的時候,門外的三聲呼嘯和三根木頭斷裂的聲音就把有些醉了的他一下刺激清醒了過來。
這是除了什麽事情,就在守軍甲走出屋外好奇的查看地上斷裂的旗幟時,又是一聲熟悉的呼嘯一根羽箭就直接釘在了守軍甲的胸口。
“這是。。。。。。”
守軍甲在中箭的那一刻就被箭上傳過來的巨大力道帶著向後飛了過去,說來也巧他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城牆的烽火旁。
守軍甲直到此時才回過味來,這是敵人來襲了,這麽大的雨不只是哪家這樣無聊,想到這裡守軍甲才意識到自己是中了一箭的。
於是守軍甲趕忙摸了一把自己胸前但讓他意外的是本來中箭的地方什麽也沒有只有一個破了的玉佩在衣服布料爛了的地方。
“對啊!”出門前婆娘給我塞了一塊他求來的平安玉符呢,自己嫌麻煩就直接塞到了衣服的拉鏈裡面沒想到今天正是這塊玉佩救了他啊!
想到這裡守軍甲立刻爬起來虔誠的拜了拜自己面前根本不存在的佛祖後趕忙掙扎的將自己身邊的烽火給點燃了。
“主公!城牆那邊傳來的敵情!”
“知道了!”
在本多家的大名府邸此時正坐著一個身穿鎧甲的中年人,在他身旁還有一杆巨大的鐵槍,這個人不是別人真是能和東瀛天下第一兵打個不相上下的本多忠勝。
在本多忠勝身邊還有一個臉上帶著微笑的老者,這個老者就是本多家的大名本多剛。
“忠勝外面的那些人估計全都是真田家的!真田家的真田幸村只有你能一戰不知。。。。。。”
“嗯!我就去會上一會。”
說完本多看也不看本多剛提著鐵槍就走出了房子,本多出去後本來還滿臉笑容的老者立刻就變得陰沉起來。
什麽東西,不久仗著你的武力強橫而今竟然連我這個本多家的家主都已經不放在眼裡了,這以後還得了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本多家不久之後就真的不知姓什麽了!
在本多家所有的人都掌握在他本多剛的手裡,可以說本多家就是本多剛的一言堂但是偏偏就在幾年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武力高的離奇的少年,這少年真是本多忠勝。
那時候本多家在真田家的打壓下幾乎搖搖欲墜,沒辦法真田家一個真田幸村真的就是能頂萬余人,每次對陣真田幸村都能衝進萬人的混戰中來回廝殺。
雖然說憑他一人之力就算再怎麽厲害也殺不了多少人,但壞就壞在士兵也是人,是人就必定會有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
雖然大家都知道真田幸村不可能將他們一個不剩的消滅在這裡,但是看著身邊不斷倒下的同伴士兵們心中的恐懼就都被激發出來了。
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在這次戰役中死在真田幸村的槍下,他們加入軍隊只是為了混口飯吃,他們可不是來送死的。
所以在這樣的情緒蔓延下,每次本多家的士兵們都在真田幸村的打擊下潰敗逃命。
當時就連本多剛都做好了投靠真田家的準備了, 但一個少年卻創造了奇跡挽救了瀕臨失敗的本多家。
這個少年真是突然出現的本多忠勝,就在一次戰役中本多家的士兵又快在真田幸村的威脅下潰敗,本多忠勝便突然出現了。
本多一出現直接就和真田幸村戰鬥到了一起,初始真田幸村還對這突然出現的少年感到不屑但就在過了幾個回合後。
真田幸村竟然驚訝的發現自己眼前的少年和自己的武藝幾乎是不相上下的,要知道他可是東瀛早已經成名的天下第一兵,而本多忠勝那時候只是一個無名小卒。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無名小卒竟然就在自己眼前施展出了不弱於自己武藝,甚至從力量上來說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二人的那一戰可謂是天崩地裂,直到真田幸村迫於戰場形勢撤軍的時候兩人才分開,不過直到最後兩人也沒分出個勝負。
真是因為本多忠勝是一個對本多家有恩又惹不起的人,本多剛才這麽多年來都忍著他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