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尼祿如此誠意第一個站起來捧場,雲天當即也是舉起酒杯說道:
“願華夏和羅馬永為朋友。”
說完雲天和尼祿相視一笑共同舉杯一口飲下了杯中的美酒。
就在兩人放下酒杯的時候倭國的天皇也端著著酒杯對著雲天說道:
“吾為大東瀛國天皇,雲君為華夏國皇帝,願我們能平等相交,互通有無。”
本來看到東瀛國主來敬酒雲天心中雖然不太願接但礙於兩國交往勉強舉起了酒杯。
但此時卻聽到東瀛國主這麽說頓時將酒杯砸到了地上。
“八嘎!你這是什麽意思?”
“八你妹,禁軍何在?給我把這個垃圾拖出去。”
聽到雲天的話也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的20個禁軍侍衛便衝了進來,直接就把東瀛國主給摁倒在了地上。
“雲天你竟敢這麽對我,鐵炮隊還有你們這些浪人不快進來救我。”
“嗨!”
因為各國帶來的隨從和軍隊都被雲天安排在宮殿外面所以東瀛國主的喊聲門外的人都能聽的見。
於是座位中東瀛部隊所在的那片所有人都拿起武器衝到了宮殿門口。
“可頌!你們竟然敢這麽對我們的天皇陛下。”
浪人中一個明顯是領頭的人當先就抽出了自己腰裡的太刀,將刀平舉狠狠地指著雲天。
既然各國來賀帶軍隊雲天都沒反對,那便是雲天對這些軍隊不在乎。
也不知道這倭國的人是笨還是沒想到竟然敢在雲天面前放肆,要知道凡是在雲天前世華夏國生活過的人都對他們恨之入骨。
這一世雲天還以為他們能有所收斂沒想到這作死真的不分時空啊!
這日本天皇對自己說的話直接就將他們兩國的地位強行拉到一個水平線上,還什麽互通有無,這和上一世東瀛的手段幾乎一模一樣。
前世雲天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是這一世自己可是坐擁大宋半壁江山的華夏國皇帝,說下帶甲數十萬自己就不能再繼續慣著這些東瀛人了。
雲天看了一眼門口拿刀指著自己的浪人後,面帶歉意的對在坐的其他國家代表說道:
“大家真是對不起,看來只能請你們先行離去了,我雲天需要處理一些垃圾。”
宮殿內的緊張氣息大家都能感覺到,看到這事和他們無關他們也不想趟這灘混水聽雲天這麽說也都借坡下驢先到了涼州驛站歇息。
他們現在都還不能走,畢竟晚上就是雲天的婚禮,不管從什麽方面來說也得留下。
更何況來的所有諸侯都想看一看雲天處理東瀛的結果,畢竟東瀛這次可是連最精銳的鐵炮隊都帶來了。
通過這次結果他們也能摸一摸雲天的底從而決定以後各自國家對這雲天所建立華夏國的態度。
見眾人都撤離了,雲天便示意禁軍放開地上的東瀛國主說道:
“好啊!看來你們很想和我雲天比劃比劃,那我就成全你們到外面吧這裡可施展不開身手。”
隨既雲天就來到了宮殿門口,雲天來到空地站好將斬龍狠狠地插到了地上喊了一聲:
“李白,帶人過來不要讓人小看了我們!”
“哼!雲君盡管叫人來,我東瀛的浪人和鐵炮隊可是精銳的士兵,你們這些人是抵不過我們的。”
聽到東瀛國主的話在他身後浪人們都拔出了太刀,而扛著條形炮筒的鐵炮隊也都將炮架到了肩膀上做好了射擊準備。
看到眼前眾人的架勢雲天只是一笑,然後東瀛的士兵就聽到了有人在吟詩:
“昔有佳人對月舞,劍氣一動驚四方,觀者仿若臨江海,日月為之久低昂。”
一首詩過,在東瀛國主身前的浪人首領便捂著脖子躺到了地上就在他躺下的那一刻殷紅的鮮血就從脖子處噴了出來。
“什麽妖法,給我進攻!”
但是東瀛國主此時下令卻有些晚了,因為就在浪人首領躺下的時候,數百禁軍便從宮外跑了進來,在雲天身前擺好了盾牌陣。
“主公我沒來晚了,去調兵還是花了些時間。”
“嗯!不晚就讓我們一起滅了這些垃圾吧!”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間,鐵炮隊便已經準備好開了第一輪炮。
“碰!碰!碰!”
一連數聲脆響,雖然開起來聲勢很大又是煙又是火的但雲天這邊卻沒有一人傷亡。
沒辦法這鐵炮隊吃癟只能怪他們今天運氣不好,如果拿這些類似槍一樣的武器對付其他軍隊可能會是一大殺器。
但雲天的禁軍可不是一般軍隊,雲龍衛、鐵鷹銳士、禦林軍,禁軍便是由這三支雲天麾下的精銳所組成的。
禁軍所有將士手持的盾牌都是雲天花重金讓蔡倫研製出來的。
這種盾由薄薄一層鐵裹著厚厚的牛皮所製,鐵炮隊的槍是由發射鐵砂傷人,禁軍這種盾正好克制他們。
不過這種盾也有缺點,因為他大且沉導致它們只能裝備禁軍這種步兵而不能給西涼鐵騎那種騎兵裝備,不得不說這是一種遺憾。
東瀛國主開始還很有信心但此時見自己引以為豪的鐵炮隊連續幾輪射擊竟然不能給予對方任何損傷。
於是東瀛國主便拿著寫有“風林火山”的扇子對著浪人們一指說道:
“鐵炮退下,浪人們給我上。”
“嗨!”
聽到國主的話浪人們便亂糟糟的怪叫著衝向了禁軍組成的盾牌大陣。
但就在浪人衝到盾牌錢舉刀砍盾的時候,一支從盾牌縫隙中伸出來的鐵槍就直接給他來了個對穿然後自己拖進了盾牌陣中。
看到這一幕,其余的浪人頓時都有些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盾牌陣,不多時剛才被拖進去的東瀛浪人便被扔了出來。
不過此時這個浪人卻是失去了腦袋,只剩下了一具屍體。
“八嘎!”
浪人們看到地上沒了頭的同伴頓時大喊一聲狠狠地向著盾牌衝了上去。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憤怒和魯莽並不能增加他們的戰鬥力,因為此時在盾牌陣前一幕詭異的情景正在上演。
憤怒的浪人們不斷地衝上去以後便被拖進了陣中半晌沒頭的屍體就丟了出來,而浪人們叮叮當當劈砍著的盾牌卻沒絲毫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