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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年後的詭異遊戲》七十一.沒答應呢
見天駒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不似作偽,老人臉上也現出了幾分疑惑,遲疑地問道:“孩子,你難道不是被慈悲聖劍所殺?”

 “當然不……”天駒說到一半,突然醒悟過來,驚叫道:“難道,我們是在慈悲聖劍之中?”

 想通了老人剛才話中之意,天駒頓時呆滯了。

 在這個大陸,可以說每一個孩子,都是聽著慈悲劍聖的故事長大的。天駒自然也不例外。

 自古相傳,一萬多年前,正當天下大亂、群魔亂舞之際,一位絕世強者應劫而生。他手持聖劍,誅盡了天下的妖邪惡徒,還世人一個朗朗乾坤。

 這位強者,便是公認的史上第一高手,被後人世代膜拜的慈悲劍聖!

 而慈悲劍聖之所以被冠以“慈悲”之名,不僅僅因為他曾拯救蒼生,更重要的是,傳說中被他誅殺的惡人,並沒有真正死去,而是被囚禁在聖劍內反省。

 一旦他們幡然悔悟,就會被這位強者釋放出來,重回人間。

 而更令無數強者悠然神往的是,據說聖劍中隱藏了無數的神功秘典,每一位改邪歸正的聖劍囚徒,都是受益不盡。甚至就連慈悲劍聖本人,據說他的一身絕學,也是源自聖劍。

 雖然當年的慈悲劍聖很快便失蹤了,但對於他存在的真實性,卻沒有人懷疑過。這不僅是因為他的聖劍留在世間,更重要的是,被他釋放的那些囚徒,可以說是一個比一個出名。

 而其中最著名的,莫過於萬年前六合、一統天下,創下不世偉業的大順國開國皇帝,一代天驕盛世昌!

 當過聖劍囚徒的,盛世昌是最出名的一個,但絕不是唯一的一個。而囚徒們從聖劍中獲得的,也不僅僅是武技。

 頂級丹方、製器秘竅、符紋絕學……聖劍之中,幾乎是無所不包。

 在慈悲劍聖失蹤後,為了爭奪他留下的聖劍,江湖上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血雨腥風,不知有多少強者因此而隕落。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強者們對於聖劍的熱情,卻是漸漸的降了下來。這是因為,人們發現,要想獲得聖劍中的絕學,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一些。

 成為聖劍之主的就不用說了,在慈悲劍聖之後,一萬多年來,聖劍認主一共才兩次,其難度可想而知。

 然而,即便是想通過成為劍內囚徒的方式獲得絕學,也並不容易。

 進入聖劍,唯一的方法便是死於聖劍之下。而從聖劍中出來,唯一的方法是由聖劍之主釋放。

 一旦進入聖劍之後,聖劍卻遲遲沒有新的主人,那他便會永遠地消散在世上。而即便聖劍認主,誰知道那人是否願意釋放他?

 不管在什麽時候,能擁有聖劍的,必然是足夠實力的強者,但這樣的強者,又有多少人會這麽想不開?

 當然,即便條件如此苛刻,慈悲聖劍依舊是大陸上最耀眼、最搶手的寶物,普通人就算只是想遠遠的見上一眼,都是毫無可能。

 在父親尚在時,天駒好歹也算是個豪門紈絝了,但即便是他,也根本沒機會見到真品,甚至,他壓根都不清楚,聖劍的真品是在誰的手中。

 現在,聽那老人的口氣,他們是在傳說中的慈悲聖劍之內,天駒又如何能夠不驚?

 只不過,轉念一想,天駒卻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傳說中,要進入聖劍,不是必須被聖劍取走性命麽?天駒雖然還不清楚自己現在是死是活,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就算是已經死了,也只有可能是死於那個青面少年的掌下。

 難道……

 想到長廊中兩排大門上那些熟悉的花紋,天駒想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可能性。他習慣性的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胸口。

 那把熟悉的小劍,依舊懸掛在他的脖子上。

 然而,當天駒的手指觸摸到小劍的刹那,小劍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而與此同時,一團七彩光芒驟然從小劍消失之處爆發,一瞬間籠罩住了天駒的身體,象個光繭一般,將他團團包住。

 “聖劍認主!這是聖劍認主!”

 在七彩光繭之外,那位老人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的震撼,絲毫不比先前的天駒來得要少。

 “想不到,我林廷之這麽快就等來了聖劍的新主人!天可憐見,默兒總算是有了一線生機!”

 老人激動地喃喃自語,眼角竟然隱隱泛起了一縷淚光。

 此時此刻,在七彩光繭之中,天駒自己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異像。

 在他眼前,無數支離破碎的畫面,象是電影鏡頭快進一般,飛速地閃過,而與此同時,潮水般的記憶,也隨之湧入他的神識中。

 光繭並沒有持續太久。還不到半盞茶的時候,那些七彩光芒便漸漸的沒入天駒體內,而他也漸漸回過神來。

 等天駒迷離的目光恢復了清明,老人迫不及待地問道:“孩子,方才可是聖劍認主了?”

 天駒點了點頭。

 雖然確信了這點,但天駒的心中,卻依舊感到無比的震撼。這一切,象是在做夢一般。

 剛才在那七彩光繭之中,天駒接受了聖劍前代主人留下的部分相關記憶,總算是徹底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原本,天駒一直覺得自己的小劍不是凡品,但他卻萬萬沒有料到,他的小劍,竟然就是傳說中的慈悲聖劍,竟然就是大陸上被公認的史上第一神兵!

 這也難怪,天駒的這把小劍,不僅僅是尺寸與那慈悲聖劍天差地別,在外表樣式上,也是全然不同。

 真正的慈悲聖劍天駒雖然沒有見過,但那仿製品卻是哪兒都有,甚至在紫陽城的街頭,還有一座慈悲劍聖手持長劍的巨型雕像,從小到大,天駒不知見到過多少回了。

 那雕像手中的長劍上,可沒有那個“仙”字,更沒有什麽八卦圖案!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是想象力再怎麽豐富,都不可能有人會將慈悲聖劍與這小劍聯系起來。

 不過,在現在的天駒看來,正是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才是最合理的。

 萬年以來,聖劍不知輾轉落入了多少強者的手中,但始終沒有哪位知名強者能夠破解聖劍之謎,而它僅有的兩次認主,幸運兒都是原本默默無聞之輩。

 天駒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這聖劍,竟然有著大小兩種形態!

 在它以慈悲聖劍的形態出現時,可以將劍下亡魂連同其肉身一起,吸入劍中囚禁。但在這個形態,聖劍卻是無法認主的。

 事實上,他的那把小劍,才是聖劍的真面目,在這種形態下,聖劍才有認主的可能。而認主的方法也是異常的簡單,正是天駒原先猜測的“滴血認主”。

 唯一不簡單的,是“滴血認主”所需要的鮮血,不是一般的多。

 在聖劍吸收了天駒的第一滴鮮血之後,就算是初步認主了,但要真正將它喚醒,天駒這些年無數次“喂食”小劍,才堪堪接近它的臨界點,直到他被那青面少年打傷,一大口鮮血噴上小劍,才算是達到了喚醒它的要求。

 可以說,若非小劍上的八卦圖案與那個“仙”字,若非天駒堅信小劍的不凡,在正常情況下,一個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流這麽多血在那劍上。

 而換了那些知名強者,又有哪個會象天駒這樣,被人隨手一掌就狂噴鮮血的?

 因此,這聖劍的認主,雖說簡單,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想要湊巧做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難怪聖劍一萬多年也就認主兩次。

 然而,天駒現在,其實也隻做到了第一步。

 嚴格意義上說,聖劍現在,只不過是為他開放了一個參觀權,離真正認主還差了十萬八千裡。比如,天駒現在想要將那位灰袍老人釋放出去,他就壓根不可能辦到。

 而就算是參觀權,天駒也都隻獲得了最初步的資格。現在的他,能進入的只有這麽一扇門而已。其它門後有什麽,就不是現在的天駒所能看到的。

 當然,通過前代劍主的部分記憶,天駒知道,在長廊的每一扇門之後,都可能有一位死於聖劍之下的強者。

 說“可能”有,是因為天駒不知道這些強者都是什麽時候死於劍下的,如果時間太久,或是修為不夠,這些人就會徹底的從天地之間消散掉。

 現在,讓天駒頗感好奇的是,他面前的這位灰袍老人,到底是什麽身份。

 按說,既然能死在聖劍之下,這老人的身份也該有些不凡才是。

 不過,天駒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他便感到自己的心神無比的疲憊。然後,在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天駒發現,他正好端端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房間內的一切擺設,都是那麽的熟悉。

 他,又回到了現實世界中。

 “少爺,你醒啦!”發現天駒睜開眼睛,坐在一旁的玲兒驚喜地叫了一聲。緊接著,小姑娘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急急地向外跑去,同時說道:“少爺,我去給你拿藥。”

 天駒卻是顧不上別的,他首先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小劍,而這一次,它卻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這一刹那,天駒幾乎以為自己是經歷了一場幻夢,但他很快就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為他已經真真實實地掌握了小劍的一小部分功能。

 剛才,他雖然因為精神力不足,神識沒辦法繼續停留在劍內,但他現在依然能與那位灰袍老人保持神識上的溝通,甚至,他能夠將自己的所見所聞直接提供給那位老人,讓他能在與世隔絕多年之後,重新看到這個世界。

 不一會兒,玲兒便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大碗回到房內,說道:“少爺,你快趁熱喝了吧,羅太醫說你這次傷得不輕,可得好好調養些日子才行呢。”

 聞到那濃鬱的藥味,天駒那張小臉頓時苦了起來。

 這個世界的草藥,比他前世的中藥還要難喝得多,那味道不僅僅是苦,更有種說不出的酸澀。天駒小時候病過一次,當時他被逼著喝藥,簡直是喝得痛不欲生。那種感覺,天駒可以說是終身難忘。

 不過,畢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天駒深知身體的重要性。方才他只是稍微動了下胳膊,胸口便被牽得隱隱作疼,可知他這次確實是被打得有點慘,不管這藥有多麽苦澀,該喝還是要喝的。

 在玲兒的幫助下,天駒皺緊了眉頭,大口大口地迅速把一碗藥喝了個精光。緊接著,玲兒從口袋裡掏出一粒牛軋糖,剝去糖紙,塞進天駒的嘴裡。

 說起來,這牛軋糖也是天駒幾年前,與玲兒一起鼓搗出的零食,算是康師傅連鎖店的招牌食物之一。只可惜,這半年多來,天家被傾吞了無數的產業,這康師傅也正在其中。

 當時,康師傅的轉手,也徹底息了天駒曲線救國的心思,讓他清晰地意識到,大順國不是地球,只有武力才是一切的根本。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賺取再多的財富也只是為他人做嫁衣。

 只可惜,現在天駒自己想要吃這牛軋糖,都得花錢去買了。

 飛快地嚼了幾下糖果,讓嘴裡的藥味被抵消了一些,天駒便迫不及待地問道:“玲兒,我昏迷了多久了?後來怎麽樣了?師逸飛這畜生走了沒有?大伯他沒答應他吧?對了,姐姐回來了沒?”

 天駒心中焦急,嘴上也是一連串的發問。問完之後,他才發覺有些不妥,又多補充了一句:“玲兒,我問得太急了,你知道些什麽,都告訴我一下吧。”

 “少爺別急, 大伯他沒答應呢。”玲兒知道天駒最在意的是哪個問題,搶先回答道。

 “好,沒答應就好!”天駒松了口氣,但心念一轉,卻又緊張了起來:“那師逸飛為難大伯了沒有?以他的性子,只怕沒這麽容易善罷甘休吧?”

 玲兒搖頭道:“大伯也沒有拒絕他,只是說要考慮幾天。”

 聽到這個答案,天駒的一顆心又揪了起來。

 在這半年裡,遇到惡客上門,伯父天如山使用這樣的拖延手段,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可到了最後,卻多半還是拖延不過去,至少也是讓對方扒下一層油水來。

 而現在,難道姐姐也難逃這樣的命運麽?

 天駒心中又氣又急,雙手不知不覺的緊緊握成了拳頭,那指甲深深地掐入皮肉之中,但他卻是恍若未覺,只在心中大叫道:“不行!姐姐絕不能嫁給那個混蛋!”兩千年後的詭異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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