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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年後的詭異遊戲》一百八十一
  滿屋寂靜,人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天駒,如同見鬼。

有的人筷子掉在了桌上。

有的人一口飯菜包在嘴裡忘記了咀嚼。

有人正在說話,卻猛然頓住,猶如被人捏住了脖子一般。

有的人一口酒正喝到嘴裡,卻猛然受驚猛噴出來,噴的對面的人一頭一臉。

……

整個酒館中,渀佛在這一瞬間完全的靜止。

齊雲飛一桌目瞪口呆,齊雲飛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他本人並沒有什麽修煉天賦,現在也才黑鐵四階,在齊家眾多子弟中算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他萬萬沒想到兩個黑鐵五階的護衛竟然被天駒如此乾淨利落的撂倒了,看天駒那一臉從容的模樣,顯然早已胸有成竹。

不僅是齊雲飛,就算是旁邊的拓跋煜也是瞪大了雙眼,無比的吃驚,縱然以他現在的身手,雖然要收拾這兩個黑鐵五階武士的護衛也易如反掌,可是他自認也不可能像天駒出手如此的乾淨利落。

早在不久前他已經邁入了青銅三階的修為,作為一名青銅武者,他的眼光自然比齊雲飛和其他人要高上很多,天駒那抖手發出筷子的準頭和狠勁,天駒屈指擊打第一名護衛的軟肋以及天駒一個詭異而威猛的姿勢,將第二名護衛瞬間崩飛的過程,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最後一下的猛然爆發,那精妙無比的動作更是讓他眼神一縮。

這絕對不只是簡單的一撞,絕對是一門精妙的武技,他是從哪裡學到的呢?

更重要的是,拓跋煜從頭到尾都沒發現天駒身上有過半點靈氣。

也就是說,剛剛天駒盡是憑著自身的力量竟將兩名黑鐵武士修為的護衛瞬間打敗,這一發現更是令得拓跋煜心中忍不住一顫抖。

想起天駒一年前不過是個受盡嘲諷的練武廢材,可在就在大半年前,他卻是在生死擂台上打敗了樸勇。

雖然那次生死擂台他沒有親眼所見,但後來也聽說一些傳聞,知曉那樸勇在擂台賽之前可是服用了秘藥,強行提升了修為。

那個時候,拓跋煜對此並沒有放在心上,隻以為天駒能夠取勝是因為樸勇受到秘藥的反噬,讓天駒撿了個便宜,但剛剛那一幕,卻是讓拓跋煜心中多了一份警惕。

他十分確定在那生死擂台之前,天駒依舊是個只有武生四階的廢材,從他接下勉強接下師逸飛三招差點力竭便可看出。

可如今,站在他眼前的天駒更像是脫胎換骨一般,從以前那個憂鬱的黑瘦青年變成了今天這個充滿自信的俊朗少年,還會一些從來沒見過的精妙技法,這背後到底意味著什麽?

如果說這這一年多來天駒有過奇遇,服用過什麽改善體質的丹藥,從而可以讓修行進步很快,可是卻也不能教授精妙武技,戰鬥經驗啊。難道在天駒的背後,還有一位高人在指點他?

這個想法,讓拓跋煜頓時有了幾分警覺,看向天駒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凝重,難道這小子這麽猖狂到甚至無視自己等人,是因為有了什麽依仗?

想到這個,拓跋煜不禁的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據說不知什麽時候天駒身邊便經常跟著一名護衛,而通過一些小道消息,拓跋煜也得知那護衛來歷不凡,而且修為極高。

也曾有幾方勢力派人查探,但結果卻是一無所獲。難道站在天駒背後的是他?

拓跋煜性子雖然狂妄,但是卻並不代表他不顧後果,相反,他比一般人更能審時度勢,考慮一件事情背後的含義,這也是世家對後代的培育結果。

拓跋煜很快的就恢復了平靜,拍了拍手,臉上的憤怒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哈哈一笑道:“好,厲害,厲害,天駒,你這一手實在是漂亮,佩服,佩服。”

天駒有些詫異的看著拓跋煜,他沒想到對方的態度竟然轉變如此之快,在他的預想之中,自己打敗了那兩個護衛之後,說不定這拓跋煜會親自出手來教訓自己,也說不定……

拓跋煜忽然的態度轉變,讓旁邊的齊雲飛也是吃了一驚,驚怒無比,但是卻什麽也不敢說,先不說他不敢得罪拓跋煜,就算他想針對天駒,卻也不知道如何進行下去,隨身帶出來的護衛已經被打趴下了,難道還讓自己上去嗎?

天駒笑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並沒有就拓跋煜的喝彩做出任何的回應,這忽然的變化讓周圍的看客們又是掉了一地下巴。

拓跋煜微微眯著雙眼,端起酒杯盯著天駒道:“天駒,何不過來共飲兩杯,我為我剛才說過的話向你道歉……這一杯罰酒,我先幹了。“

看著拓跋煜仰首幹了酒杯裡的酒,天駒看向拓跋煜的眼光中卻又有了兩分不同,這家夥並不是表面的那麽簡單啊,有些城府。

拓跋煜的罰酒讓周圍的看客們頓時嗡嗡的交頭接耳起來,畢竟他們可是很少見到拓跋煜這般的磊落過。

天駒心中冷笑,並沒有馬上移步過去,而是淡淡的笑道:“你那邊人已經夠多了,我過去就太擠了。”

拓跋煜愣了一下,忽然哈哈一笑,端起酒杯離開了自己的座位,來到了天駒的桌前,坐在了天駒的對面,輕輕笑道:“這樣就不擠了。”

天駒眼光有些奇怪的看著拓跋煜,端起酒杯微微眯著眼睛看著拓跋煜:“你叫我進來,不是想羞辱我嗎?為何忽然變了態度?”

天駒自從心境轉變之後,做起事情來也不再縮手縮腳,雖然這拓跋家遠遠強於天家,但天駒卻是沒有任何懼怕。

拓跋家有武宗強者坐鎮,他天駒身旁何嘗不是有著凌陽?

因此,天駒根本沒有絲毫畏懼拓跋煜,此時說起話來也就沒有絲毫客氣的意思。

拓跋煜盯著天駒的眼睛,臉色微微一怔,他沒想到天駒竟然說得如此直接。

不過轉念一想,隨即哈哈一笑,身子往後仰了仰:“因為我現在看不透你。”

天駒皺了皺眉頭,盯著拓跋煜平靜的反問:“看不透我?這話怎麽說起。”

見天駒略帶疑惑的目光,拓跋煜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面,眼光中竟然有著幾分出人意料的真誠。

“我以前的確看不起你,這是事實,這個世界人從來都隻尊重強者,你天家是當年何等強大,天如海更是我大順國的常勝將軍,為帝國立下汗馬功勞。我拓跋家同樣傳承百年,我十二歲達到黑鐵武士境界,如今更是邁入青銅武士之。而你,在此之前依舊不過是個只有武生三階的廢人一個,你說,我如果看不起你,哪怕是嘲笑你,是不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天駒有些意外的看著拓跋煜,他沒想到拓跋煜會這樣直白,而且他說的聽起來雖然有些刺耳,但是卻很有道理。

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有被人尊重的資本,否則,你便會被人踐踏在腳下。

天駒輕輕的搖晃著手裡的酒杯,口氣淡淡的說道,彷佛在述說著一件毫不關己的事情:“你說的有幾分道理,不過天家現在的處境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而你拓跋家依然強盛不衰,你依舊有足夠的能力藐視於我,又何必改變態度?”

拓跋煜哈哈一笑,身子靠在了椅子的後背上,神色一正:“拓跋家子孫不少,人丁興旺,可是我卻已經被定為下任家主的繼承人,你可知道為何?”

天駒搖搖頭,並沒有開口,對於一個可能的敵人,他並不想多花心思去和對方猜謎語。

拓跋煜也不生氣,徑自地說道:“因為我的眼光,我父親曾經說過,我的眼光是所有子孫中最毒的,也是看人最準的。”

天駒心中一凜,難道這拓跋煜從自己身上看出了什麽?

拓跋煜的眼光猛然的變得精明起來,死死的落在天駒的臉上,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麽:“你剛才乾淨利落的兩招,擺平了兩個黑鐵級別的護衛,下手狠辣但是卻又有所留手,顯然你對你想要造成什麽結果,你都無比的清楚,你還施展了一招精妙的武技,並且從頭到尾都為為運用過半點靈氣,如此怪異的武技,我從未在天家人身上看過。”

天駒微微有些吃驚起來,這拓跋煜的眼光可真夠毒的,只是短短一瞬間的事情,他卻可以想到這麽多,難怪他得意他自己的眼光,難怪拓跋家主竟然要將家主之位傳給他。

拓跋煜看天駒依舊沉默,輕輕的壓低了聲音說道:“一年前,你還是一個廢人,但是僅僅是一年多的時間,你不僅先是打敗了師逸飛的手下樸勇,而剛剛又是輕易打敗了兩名黑鐵級別的護衛,照你剛才出手來看,你的實力比起當日對付樸勇之時可是增進不止一兩倍。一個公認的練武廢材,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修煉有著如此可怕的提升,而且具備如此豐??此豐富的打鬥經驗,精妙的武技,這些可不是光光一些靈丹妙藥可以做到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有一位高手在幫助你,指點你……”

天駒看向拓跋煜的眼光微微的有些變了,心中對於拓跋煜的觀點已經完全的改變,其實當初天駒和拓跋煜只有幾面之緣,彼此之間雖然有過些許摩擦,但那時候天如海依然健在,拓跋煜倒也沒怎麽招惹他。

因此,天駒對拓跋煜的印象並不是十分了解,在他的記憶裡,拓跋煜就是一個仗著家族勢力橫行霸道的囂張家夥,有那麽幾次在路上碰見嘲弄過他,可是以現在天駒今天遭遇來看,這拓跋煜的確狂傲,而且看不起弱者,但是他本身卻是一個絕對精明的人。

至少,他的眼光很毒,一如他自己所說自己的最大優勢。

感受著天駒眼光的微微變化,拓跋煜的眼光忽然放松了下來,臉上露出了幾分勝利的笑容:“我似乎猜對了?”

天駒輕輕一笑,放下了手裡的酒杯,平視著拓跋煜,輕聲說道:“你的眼光的確很毒。”

天駒並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其實拓跋煜猜的已經猜得不離十了,只不過拓跋煜永遠也猜不到指點幫助天駒的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位於天駒胸前的那把小劍,那把在大陸上留下無數傳說的慈悲聖劍。

他更加猜不到指點天駒的人的身份,一個是當年號稱天下第二的武癡莫逆天,而另一個則是有著聖手丹王美譽的林廷之。

這兩個人隨便說出一個,也足以讓無數人震驚不已,而如今這兩個人卻同時成為天駒的師傅,要是被拓跋煜知曉,怕是就不會是眼前這一副自信滿滿的神色了。

拓跋煜輕輕一笑道:“這個世界上有奇遇的人太多了,但是這些人未必就能成就一番大事業,奇遇固然能讓人走上捷徑,但是如果這個人本身不行,那就算經歷了奇遇,他也是不可能成功的,可是在你的身上,我卻覺得你很可能會因為你現在的改變而走上成功的道路。”

天駒看著拓跋煜如此自信的說話, 心中倒是有些認同他所說的,一個人的成功光是靠運道那可不夠,還需要其本身的勤奮,智慧等很多方面的素質。

“這麽說,你現在很看得起我了?”

天駒望著面前的拓跋煜,口氣中並沒有絲毫的尊敬,又或者是謙卑,就像是兩個同齡人在隨口聊天一般隨意。

對於拓跋煜態度的忽然轉變,天駒有些意外,但是這對於他來說並不算壞事,雖然他並不畏懼拓跋煜,也不擔心會得罪拓跋煜,但是少一個敵人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也正因為這樣,天駒心中也暫時的放下了內心中對拓跋煜的敵意,只不過卻也沒有打算和他有過多的交際,這樣的人,雖然眼光很準,但是卻也太現實了,互相利用尚可,但是做朋友卻是萬萬不可的。

拓跋煜呵呵一笑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依仗什麽,但是你必定有所依仗,你並怕得罪我,所以你今天絲毫不賣我面子,當然,對於以往我對你的嘲弄,你今天的反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現在看不透你,但是我卻有種預感,那就是假以時日,你必定不是一般人,我想和你做敵人的話,不如和你做朋友,就算做不成朋友,至少不要成為你死我活的敵人,那便也好。”

天駒盯著拓跋煜,眼光有些奇怪:“你就這麽相信你的判斷,今天在這裡,你可是丟了不少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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