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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名士崛起》第三百三十九章 僭越
  老秦太彪了!

   一點道理都不講,就要拿刀子上。

   這很符合老秦在中原諸侯眼中的形象,如果老秦突然間講道理擺事實,這還是老秦嗎?

   嬴渠梁一開口,就獲得了在場大多數諸侯和權貴的認可,因為沒有一個諸侯比老秦更適合出手調教韓國了,唯獨有兩個人反應不是如此。

   一個是魏擊,他多少能夠猜到贏師隰這麽多年心裡想著什麽。秦國崛起,參與中原事務,這是贏師隰最渴望得到的機會。同時,只有參與了足夠多的中原事務,老秦才能夠獲得再一次走到台前,甚至恢復爭奪霸主的實力。

   誰都知道,通過戰爭是提拔親信最好的辦法之一。

   贏師隰回到秦國的時候,他是孤家寡人,連國都都不敢住的國君,可謂舉國上下都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重臣,恓惶之極。為此,不得已之下才遷都櫟陽,之後在潼關附近設立了四個縣,作為自己的直接管轄區域。可以說,偌大的秦國,秦公贏師隰能夠直接管理的地方也就是這四個縣而已。其他的城邑,要麽是控制在甘氏一族手中,要麽就是控制在蘇氏一族手中,根本就沒有他插手的機會。除去這兩個頂級的封君,其他封君似乎對贏師隰也是聽調不聽宣而已。

   這種局面之下,贏師隰就不得不重新培養自己的班底。當年跟隨他在魏國的親信自然好安排。但是人數太少,根本就難以控制偌大的一個國家。而這些年培養起來的人才,僅僅是在軍隊中有影響力,而且普遍都是中低級軍官。

   廟堂之中,還是讓贏師隰非常忌憚的封君們的領地。氣得他基本上就不上朝。

   而秦國最大的問題就是舊貴族的勢力太強,而被贏師隰看重的新貴沒有絲毫建功立業的機會,一直難以在朝堂之上給予足夠多的支持。可以預料得到,贏師隰只要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肯定會撩起衣袂就會往上衝。不要擔心一個國君的決心,贏師隰需要戰爭來重塑自己在秦國的控制權,這是顯而易見的,就連他的兒子公子梁也非常清楚。

   一旦老秦人的戰爭機器開動,絲毫沒有退縮的可能,而且自備乾糧,好處不要,白乾都願意。

   可是秦國崛起並不是魏擊希望看到的一幕,對秦國來說,眼下臣服於魏侯的強勢,是因為兩國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秦國已經沒有可能對魏國在短時期內造成威脅。但是不要忘記了,秦國衰弱到如今的地步,主要原因還是和魏國的河西之戰接連受挫,傷亡慘重。很難預料,等到秦國強盛了,贏師隰是否還會像如今這樣聽話?

   即便那時候贏師隰老了,薨斃了,但是魏擊看向嬴渠梁的眼神很複雜,他覺得贏師隰如果眼沒瞎的話,選擇嬴渠梁作為儲君的可能性很大。不同於衛國的太子訓,嬴渠梁在諸侯眼中還是小萌新一個,毫無存在感,但第一次在諸侯盟會之中亮相,卻有種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似乎嬴渠梁會給人一種水到渠成地持重感,絲毫不會因為他開口說的話粗鄙,而降低評分。就算是嬴渠梁的話聽起來很不舒服,但是他的年紀也是迷惑,才十六七歲的公子,還沒有真正成年,做錯事況且能夠原諒,何況是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呢?能夠在國君扎堆的宴會上跳出來說話,就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對調教儲君有著瘋狂執念的魏擊來說,嬴渠梁入了他的眼,此人可能是今後他兒子的勁敵。

   另外一個氣急敗壞的人恐怕就是韓王孫了。

   聽到嬴渠梁要拿韓國開刀的打算,韓王孫後脊梁骨都像是冰住了似的,冰冷的寒氣嗖嗖的往上衝,禁不住地顫抖起來,秦人不會真的打算將韓國滅國吧?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只要魏國稍微給於一點配合,秦人絕對有這份實力。當然,不是將韓國全部消滅,而是將韓國在中原平原的土地全部佔領,至於上黨這種破地方,誰要誰去!

   要是換一個人跳出來表示,要給韓人一點顏色看看。

   韓王孫根本就不在乎,只要不是魏國,韓國怕過誰?

   之所以有這份底氣,主要是韓國近十多年幾乎和其他諸侯都有過交戰,唯獨慘敗在魏國和秦國手裡。相比魏國,秦國地軍隊作戰風格簡直可怕,如同蝗蟲一樣鋪天蓋地的來,所過之處,留下一片光溜溜的不毛之地。這幫野蠻的家夥,恨不得將所有能夠拿走的戰利品都剝掉。韓國的軍隊士卒,面對魏軍不怎麽怕,投降也能吃上一口飯。可要是面對秦軍,心底裡就發虛,腿肚子打轉,就只有一個念頭,跑。就算是跑不掉,也不能死在秦人手裡。到時候死了,身上連一片遮羞布都沒有,太慘了。

   更何況,嬴渠梁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了?

   你和你的隨從出了函谷關之後,吃的糧食都是韓人提供的,一轉眼,你們竟然要背信棄義?

   原本準備當受氣包,讓在場的國君們消消氣韓國使團,聽到嬴渠梁的話一個個都愣住了。太無恥了,還要不要一點臉?別的諸侯且不說,韓國對秦人可不薄啊,給糧食,給賄賂,就是求一個太平,可沒想到,吃了韓人的,還拿了韓人地秦國,一轉眼就忘恩負義。氣地韓王孫當即跳起來:“公子梁,韓國對你們可不薄。”

   “些許錢糧而已,秦國又是求著讓你們送。如果韓人覺得用這些小恩小惠就能收買穆公的子孫,你想錯了。我老秦人重情義,而輕財貨,要是知道你韓人是如此貨色,根本就不屑與爾等為伍。”嬴渠梁義正言辭地表明態度,立場端正,言辭正義,仿佛一下子戳穿了韓人醜陋的嘴臉。

   可是在場哪一個都簡單了?

   要不就是在宮廷鬥爭中勝利了之後,才登上權力巔峰的國君,要麽就是世家子弟,諸侯之中的頂級權貴。真要是沒有兩把刷子,根本在官場活不下來。

   有時候,頂級權貴也私下出爾反爾,私相授受,齷蹉事也免不了髒過手。可能夠在如此重要的場合,將不要臉詮釋到如此地步的秦人,他們絕對是第一次見。

   一個連臉面都不要的秦國出現在面前的那一刻,恐怕大多數人都要還倒吸一口冷氣。

   韓王孫愣了,新鄭的情況他不知道,信人只是告訴他鄭伯姬乙焚城絕嗣,但具體什麽情況,他也不清楚。但是在普通人看來,將一個國君逼迫到這個份上,恐怕韓國的國君在新鄭做的事確實可能會很過分。

   但即便這樣,韓王孫也無法忍受秦人動不動就背信棄義,還有沒有一點最起碼的信任了?

   在場的人都是人老成精的主,就算是年輕一輩,也是最為精英階層中頂尖的一部分。他們都知道嬴渠梁的表演已經結束了,他只需要代表秦國在公眾場合表明秦公的態度,就已經足矣。接下來頭痛的應該是盟主魏擊的表態。

   出完風頭,就往回走。嬴渠梁很乖巧地將一大堆問題都拋給了魏侯。

   然後沒事人似的走到了自己的食案邊上,旁若無人,該吃吃,該喝喝,反倒是他的隨從景監吃驚地盯著嬴渠梁。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想起來似乎嬴渠梁在跳出去吸引火力之前,似乎去找過邊子白。

   “有話就問,別遮遮掩掩的。”嬴渠梁得意地搖頭晃腦,他給自己的表現打滿分。

   景監張嘴問:“公子,您怎麽就表示秦國出戰?”因為決定戰爭的人,只能是國君,而不是公子。在他看來公子梁此舉僭越了。

   嬴渠梁撇撇嘴,毫不在意道:“什麽都要問君父,他老人家也煩不是?你小子就是膽子太小,跟個娘們似的,你不知道君父做夢都想要帶人出函谷關,重新出現在中原諸侯視線之中?要是知道這麽一個機會在本公子面前溜走了,你信不信第一個被打斷腿的人是我,第二個就是你……”

   景監聽到這話,忍不住嘴角發苦。遇到這麽一個國君,讓人頭皮都發麻啊!

   可問題是,萬一國君不樂意了,嬴渠梁是秦公的兒子,還是親的,毋庸置疑。到頭來要有人承擔後果的話,還不是他景監倒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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