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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名士崛起》第八十六章 替人受過
  不信這個邪了!

   句容決定直接去找衛公理論,可是走到后宮的宮門口,又被攔住了,這次攔住他的理由很強大,強大到連句容都有中胯下涼風習習的錯覺。

   “太史大人,你知道規矩的,你的令牌可不能進后宮。前殿隨便去,后宮就是不行。”

   “不過想要去后宮也不是不行。至少舍得挨上一刀,就能暢通無阻。”

   看守宮門的閹人說笑著。宮廷就是這樣,后宮只有一個男人,這樣的規矩並不是衛公定的,而是哪些被綠過的國君們慘痛的教訓和經驗的結晶。

   句容哪裡是容易被糊弄的主,心說:“一定是丁祇這個老宦官故意刁難他。”他想的還真沒錯,確實是丁祇下令的。戰國時期的宮廷可不像是秦漢之後的宮廷,對於后宮有著一套非常嚴密的管理制度。

   就算是制度再嚴,可真要后宮淫靡起來,任何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包括周王。就像是始皇帝,他難道不知道嫪毐這個人嗎?難道不知道嫪毐和太后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友誼嗎?

   知道!

   肯定知道。

   始皇帝這樣對權力有著異常瘋狂的上位者,肯定知道嫪毐的存在。他不動手,原因很簡單,就是沒有將皇家的醜事宣告天下的準備。

   直到,嫪毐和太后生了兩個兒子之後,恐怕始皇帝還沒有準備好……等到嫪毐想要癡心妄想當秦王,發動政變的那一刻,始皇帝才下定決心。

   衛公的后宮,以前太史句容是能夠進入的,因為他來后宮不找美人,也找宮女,更不找宦官,而是盯住了衛公姬頹不放手。曾經一度衛公對他有種無處躲藏的絕望。而如今,被攔在宮門外的句容還能猜不到是丁祇故意搗鬼嗎?

   “丁祇,你給老夫出來!”

   “丁祇,你個閹人大逆不道,迷糊君上,老夫絕不放過你!”

   ……

   當句容放開喉嚨大喊大叫的時候,躲在宮門後的丁祇很無奈。太史這玩意,打不能打,殺不能殺,還要當爺爺一樣供起來,真心難伺候。

   躲不過去,乾脆就不躲了。宮廷內宰丁祇穿著全身的大夫禮服,一拐彎就出現在了句容面前。後者驚詫的張了張嘴,顯然句容沒有預料到丁祇就在牆根背後聽著,太監的惡趣味,讓句容有種張口吞了隻蒼蠅,吐又吐不出來的憋屈。

   “句容回去吧,君上不想見你。”

   “那是你們這些小人給蠱惑了!”

   “隨你怎麽說,但君上不喜歡你,你總該清楚吧!”

   “我!今日一定要見到君上。”

   ……

   話已至此,丁祇覺得沒有必要再和句容繼續糾纏下去,要是一個渾人,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纏,誰耗得過他啊!甩了甩衣袂,雙手後背道:“好啊!后宮你是進不去的,你也應該祖製如何。只有一個身份在后宮暢通無阻,那麽就是淨身。當然,就算是普通閹人也無法在后宮閑逛,但是你不同,你是下大夫,一旦進宮,下內臣之下接可由你調遣,你覺得如何?”

   “哼。”

   想騙我當宦官?

   門都沒有。

   句容冷哼一聲,對丁祇的險惡用心表現出不屑一顧的高傲。自己也清楚,死纏爛打估計也沒有辦法了,衛公真不想見他,有幾十上百種辦法推脫。

   無奈之下,只能出宮門去打聽邊子白的案宗。

   且不說句容,邊子白在河灘邊上練習騎馬,

幾天來,已漸漸習慣了馬匹的各種動作。只不過還不太嫻熟罷了。至於馬鞍子,帝丘市面上能夠買到的基本都是毛氈平的馬鞍子,無法借助腰腹將戰馬和騎士的力量完美的契合。   腳蹬也是如此,只是在馬鞍一邊才有,是用來上馬的輔助器具,而不是不可或缺的馬具。別以為馬鞍馬鐙的出現會造成技術泄露,甚至會讓敵國出現一支龐大的騎兵部隊。任何軍事技術的進步和普及,都有一個顯著的特征,在戰場上證明其技術的優秀。

   說白了,不打仗,誰也不會浪費這麽多昂貴的金屬去花在所有人都覺得沒必要的地方。這不是技術革新,而是貴族的浪費。再說了,馬鞍和馬鐙的配合,普通的馬鞍根本沒用,只有高橋馬鞍才能將這兩種器具結合到極致,發揮到極致。

   趙武那樣在光馬背上都能騎著飛奔的場面,邊子白是不想了,但至少會騎馬趕路還是需要的。

   回到家,快晌午了。

   食肆還沒有開張,但白圭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至少鍋碗瓢盆舊的都換成了新的,缺的也都補齊了。還增加了食案,蒲團等器具,已經有了戰國上等酒樓的風貌,唯一欠缺的恐怕就是精致的器具,追捧的人氣,還有抬高物價的舞女等服務。

   不過這些邊子白都沒打算籌備,不是籌備不起,而是沒必要。

   酒樓就辦成酒樓的樣子,弄的跟劇院歌廳似的,他都覺得別扭。再說了,帝丘城內的達官貴人雖說不少,可頂級消費可不僅僅是有服務就可以辦到的。

   進入飯廳的一瞬間,邊子白聽到了嚶嚶切切的哭聲。

   芸娘對著路姬正在哭訴,而邊上的白圭一籌莫展的想要勸解,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的茫然。

   “出什麽事了?”

   “子白,公孫大哥被官兵抓走了,這可怎麽辦啊!”芸娘淚眼婆娑,哽咽著說道。看到了邊子白的那一刻,她頓時有了主心骨。

   男人,尤其是一家之主的作用,就在於此。

   臨危不亂,心中有靜氣。邊子白緊走了幾步,攔住要起身的芸娘,不禁好奇道:“芸娘,你父親呢?”

   “家父遊歷去了。”

   “知道是那個衙門關押的公孫兄,按照律法不告家人,隨意扣押國人都是不允許的,更何況公孫兄是貴族?”邊子白問道。

   芸娘沮喪地搖頭道:“奴不知!”

   這也是王詡不在帝丘,要是在,按照王詡和子思的關系,加上公孫鞅公族的身份,恐怕真沒有那個衙門有膽子將公孫鞅看押起來。

   不過,對於關押公孫鞅邊子白還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按照衛國的律法,限制被告的行動是可以的,但關押起來恐怕只有大案要案才會有的措施。想了想,邊子白讓白圭出門一趟:“去找苟變, 找到人之後直接讓他去執政府詢問公孫鞅的消息。”

   白圭這才想起來,苟變這個能夠隨便出入相府的家夥不正是打探消息最好的人選嗎?

   剛才他怎麽就沒有想起來,有心在芸娘面前表現一番,白圭立刻出門。

   不到半個時辰,白圭就帶著一臉不太情願的苟變來到了食肆,一進門,苟變就嚷嚷起來:“都說了,沒事的,宗伯府又不是司寇府的囚室,公孫兄弟不會吃苦頭的。”

   衛國的司法系統,有兩套班子。平民和沒有貴族身份的官吏犯罪,由司寇府審問,然乎判決。看押的狀況自然是監獄之中,由專門的掌囚看押,然後司刑判決,最後掌刑官員按照判罰施刑。

   但公族子弟和貴族就不一樣了,一般都是宗伯過審。

   不會關押在監獄裡,而是給公族子弟犯事後收押的靜室。

   公孫鞅很可能被關押在此處。

   苟變雖說沒有去過宗伯的靜室,但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進入靜室內的犯人有被看押的小吏欺負打壓的。優待說不上,但總不至於羞辱。

   芸娘聽了苟變的解釋,送了一口氣,可她就不解了,公孫大哥多好的人啊!怎麽會犯罪?就是不好意思說,公孫鞅米粒大的膽子,作奸犯科的事他真的沒膽量去做:“公孫大哥到底得罪了誰,為什麽會誣告他入監?”

   這話邊子白沒辦法接茬啊!

   公孫鞅完全是無妄之災,替人受過。而罪魁禍首很可能是他。

   迎著眾人的目光,邊子白有點赫然道:“可能是有誤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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