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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名士崛起》第四百九十六章 天佑大衛
  “太子,你已經知道了?”

   公叔旦有種好心好意帶著秘密來,卻發現對方早就知道,那種失落感,仿佛被世界拋棄的無奈,訕笑道:“太子早就知道了啊!”

   太子訓一臉的茫然,他知道什麽了?可太子是儲君,將來是國君,他開口的每一句話,都需要斟酌再三。另外他絕對無法容忍被隱瞞的尷尬:“大司馬,上軍大勝,可有依據?”

   “軍報已經來了啊!”公叔旦覺得理所當然,雖說一開始他的反應和太子訓都差不多,可是凡事總有特例,這次就是。

   太子訓覺得公叔旦做事太糊塗,對於衛國來說可不是什麽好事,不僅不是好事,還很危險。沒有證實的軍報,能夠作為上軍獎罰的依據嗎?同時他心頭暗恨,可沒有什麽人上趕著來報告說前線的戰況,更何況,上軍勝利了?這話聽著就覺得假,太子訓打心底裡就不信,臉色陰沉了下來道;“大司馬,你我都在帝丘。北方戰況如何我們都不得而知,僅憑借一份戰報,就讓朝堂對上軍歌功頌德,恐怕不行吧?萬一軍報之中有些遺漏,卻被宣揚出去,到時候孤臉上也不好看。”

   “請恕老臣沒有說清楚,上軍不僅僅帶來了戰報,同時還帶來了繳獲,還有鄴城魏侯幫忙看押俘虜的國書……”

   公叔旦憨憨的笑了幾聲:“子南靳那個老家夥將兒子帶去上軍,恐怕已經立功不小。早知道軍功如此容易,某也幾個不成器的兒子……反倒是讓一個最不成器的兒子幫忙營造防禦,膽子太小了。”

   太子訓有點傻傻的不知如何應對,魏侯都承認了,恐怕真沒有假。可他想不出來,上軍就這麽點人,能打多大規模的戰役。還把俘虜交給了魏國幫忙看押,擺明了是不敢帶回來。想到這裡,他忽然有種一片清明了然,通透無比的感覺。沉聲道:“大司馬,軍中繳獲以前是用戰旗,上軍不會就拿著幾面戰旗來糊弄我等吧?”

   他的意思再簡單不過,戰旗這玩意,自己繡一面敵人的戰旗也不是不可能。就憑借衛國軍隊的奇葩做法,就算是這麽做了,他也不會意外。

   可是公叔旦卻不樂意了,上軍大勝,就功勞來說,首當其衝的是上軍將主邊子白的功勞。但是也不能抹殺大司馬府的作用吧?

   再說了,邊子白是個實在人啊!

   就帶了一面將旗而已,其他的旌旗都沒有讓人送來。估計邊子白還真看不上,大野澤一戰,讓你上軍徹底揚眉吐氣起來。這次運送到帝丘的趙國駿馬就不下兩千之數。這等規模的繳獲,打從衛國建立之後,就沒有發生過。

   “抵達帝丘的就有兩千多匹戰馬,另外三千多俘虜,部分戰馬已經留在了軍中和各處城邑之中,繳獲的各種軍中禮樂之器,堆積如山。”公叔旦用雙臂比劃了一陣,發現真的無法比劃出來,有些沮喪,不過他很快就高興起來,這是他在任大司馬期間最為榮耀的一天,也算是他在任期內的政績之一:“太子殿下,你不知道,王鏞帶著這些戰馬已經入城了,百姓攜老扶幼競向上街觀看,如今的帝丘,置身於一片喜氣之中。上軍在大野澤伏擊趙國騎兵,六千趙國精銳死的死,傷的傷,都成了上軍的戰功。”

   太子訓並不願意承認邊子白的才能,但是他越反感,朝堂上的諸公就越支持。在他看來,這是挑釁他的權威。而這一次,是徹底的打臉,太子訓有種臉上被抽了一下的痛楚。他原本期待的劇本是,邊子白在邊關大敗,灰溜溜的回到帝丘之後,他履行監國的權力,赦免邊子白的過錯。太子訓從來沒有想過要殺邊子白。他不是那種殘暴的人。在他看來邊子白有錯,是交錯了朋友,或者是信錯了人。但是如果可以挽救一下,他不會吝嗇自己的寬容和大度。

   可惜,邊子白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於是他對邊子白更加不滿起來。他甚至再次犯起嘀咕,和公子岐走的很近的邊子白很可能給自己帶來天大的麻煩。至少他能夠拉攏的大貴族要沒喲幾個,現在連子南靳都被邊子白拉攏趕過去了,加上他立下如此大功,真要讓邊子白繼續鬧妖下去,衛國將會出現一個權臣,這才是太子訓最為擔憂的事。

   太子訓吃味的是,子思,公叔旦,南豐,子南靳,似乎都對邊子白有往來。

   一旦讓邊子白得勢,對他來說,將不啻於一場災難。

   沉默了一會兒,太子訓覺得不能再讓邊子白折騰下去了,沉聲道:“如此我軍大勝,是否可以和趙國休戰?”

   “此等軍國大事,君上沒有點頭,恐怕不妥吧?”

   公叔旦也不敢擅自提出休戰的建議,畢竟他在朝堂上的話語權並不太重要。反倒是衛公雖然在病中,但是他的話還是很管用的。

   於是他小心翼翼的建議道:“太子殿下,上軍軍報中有秘折想要君上當面拆開,我等無權干涉。而且王鏞的性子,莽撞有余,卻不懂變通。”

   太子宛如被掐住了脖子似的,就差驚叫起來:“什麽,休戰與否,還要他一個上軍將主來決定不成?難不成衛國的朝堂已經管不住他了嗎?”

   太子訓不怕把事情鬧大,他很想鬧大了查看群臣的反應。

   然後把發言不經過腦子,不符合他心意的朝臣都用一個小本本記下來,等到機會合適的時候,報仇!

   太子訓也就這點出息了,甭管他出身多好,擁有多麽好的底牌,總之,衛國的國君想要成為明君太難了,主要是基因限制了他們爆發。

   但是姬頹不是,在別人家的公子在玩宮廷內鬥的時候,他叔叔篡逆了,然後他在年幼的時候就過上了東躲西藏的苦日子。在齊國一待就是三十年,受盡了人間冷暖。這段經歷讓他在奪國君之位之後,在任上做到了比其他衛公更好一些。從小倒血霉的公子經歷,讓他明白一個道理,任何一個諸侯,在面對強大實力的時候,給予的是優厚的待遇。可是那種沒有實力,卻同樣被趕出國家的繼承人就不那麽幸運了,姬頹就是此中典范,他作為衛國的流亡儲君,卻連在臨淄生活的資格都沒有。甚至連齊國的君臣都集體將他忽視了起來,從來沒有想過將他當成一個儲君看待。反而是選擇忽視。

   人對人最大的傷害就是漠視,明明站在你面前,卻家裝看不到你。後來讓姬頹更加自尊心受挫的是,他帶的錢不夠,竟然在齊國也是能看著支持他的臣子們通過販賣貨物養活他。而這一待就是三十年。之後為了能夠回到衛國,他甚至求娶了魯公的女兒,獲得了魯國的支持。因為這份雪中送炭的支持,姬頹才會對二兒子公子岐特別喜愛。

   如今,他已經是風燭殘年了,或許不就的將來就該去另一個世界了。

  

  躺在踏上的衛公迷迷糊糊之間聽到有人呼喊的動靜,驚的一個激靈,他想了當初他是太子的時候,大半夜裡,也是一段魚龍舞的喧鬧之後,他就被宦官抱著離開了宮殿。這一離開,就是三十多年。人老了之後,對於年輕時候的經歷會一再被想起,可過了一會兒,又會犯迷糊。

   “丁祇,出什麽事了?”

   起伏不定的胸膛,張開了大口,貪婪的呼吸周遭的空氣。丁祇順著聲音匆匆趕來,他的臉色很差,甚至有種任命似的順從,手扶著蔽膝跪倒在衛公榻前,躬身道:“上軍打勝仗了,宮裡頭也高興,這不正準備熱鬧熱鬧。”

   “打勝仗啊!寡人怎麽不知道,太子也沒有告訴寡人……”

   很快,姬頹就沒了動靜,仿佛從一個人變成了一塊石頭一樣,連喘息都沒有了。過了一會兒,姬頹才帶著一絲不滿道:“太子已經很久沒有來拜見寡人了,如今寡人已經沒人在意了。”

   就算是丁祇對太子不滿,兩人之間有很大的隔閡。但還是很想說幾句公道話,畢竟太子回去才不到一個時辰。而且每天都來請安。可衛公姬頹實在太老了,老到剛發生的事,就會忘記。更不消說太子還和他不對付。

   張了張嘴,丁祇還是忍住了,沒有替太子辯駁。

   既沒有在太子背後構陷太子,也沒有為太子解釋。

   可人有時候真不經念叨,衛公剛剛說到太子,太子就帶著大司馬公叔旦,還有上軍騎兵將領王鏞來到了宮中,在寢宮外候著等待通報。

   通報是裝出來給臣子們看的,雖說是裝裝樣子。但太子在繼位之前,也不能做的太過。畢竟臨門一腳,就差那麽一哆嗦了,這時候要是引起麻煩,丟了儲君之位,太子恐怕上吊的心思都會有。他都當了三十年的太子,早就不想當太子了。

   “傳,太子,公叔旦,王鏞覲見!”

   “君上!”

   “君父!”

   三人跪坐在姬頹榻前,不過眼睛都是齊刷刷的看向了丁祇。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姬頹仿佛是一朵夏花一般,在秋日裡一下子萎靡了下去。連聽覺似乎都喪失了很多,需要有人在近前傳遞。可是有人卻敢對丁祇大聲的呵斥。

   賈棄突然跪坐在了丁祇的對面,對丁祇冷冷道:“丁祇,你是怎麽服侍君上的?他老人家春秋鼎盛,卻讓你給照看的瘦了。”

   原本毫無動靜的姬頹突然抬手似乎想要動了起來,賈棄忙不迭地抬手想要去幫忙,卻被姬頹嫌棄道:“丁祇,殿裡怎麽會有野貓?”

   “給我打出去!”

   賈棄臊眉耷眼的離開了大殿,臨走之際還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丁祇。後者也沒有反擊,更沒有反駁,只是默默的幫著姬頹扶起來,後背上墊上被褥,好讓姬頹能夠躺著聽人說話。

   “都說說吧,什麽事?”

   姬頹靠在被褥上,就這麽閉著眼睛躺著,雖然宛如枯木般沒有一絲的生氣。語氣平緩中,不帶意思煙火氣,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卻給人一種莫大的壓力。姬頹還是那個姬頹,他是老了,如今太子也大了,掌權了。但是老了的獅子,還是獅子,他吃肉。

   太子訓看了一眼公叔旦,後者意會這才開口道:“君上,我上軍在大河以北大戰趙軍騎兵,全勝。俘虜趙國士卒超過三千人,戰馬不下四千。如今捷報抵達帝丘,城內百姓聞聽無不喜極而泣,天佑大衛,天佑大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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