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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名士崛起》第五百零五章 借爾項上人頭1用
  “這位是……”
  等走近了,公孫鞅和端木方仿佛大清早出門,原本心情不錯,一低頭卻發現一不留神踩了狗屎。倆人都有種始料未及的愕然,甚至想要扭頭就走的衝動。沒錯,這家夥他們都認識,正因為認識,他們才會嫌棄這家夥。太討厭了,知道他身份的都有種不想和‘奴才’較勁的嫌棄,不知道他身份的還以為這家夥是衛國的太子呢?
  賈棄,衛國宮廷之中女主人花**人的奴才頭子,宮中小內臣,衛國宮掖之中的二把手。
  倆人確認過眼神,心中領會,公孫鞅先開口道:“端木兄,請!”
  “公孫兄客氣了!”
  兩人的馭手很納悶,不是說要救人嗎?怎麽突然間主人都變卦了?可他們是仆人,是家臣的身份,根本就不敢質問主人為何如此出爾反爾?反而繞過賈棄就要入軍營。賈棄躺在地上,抬頭就是天空,可是這家夥記仇啊!
  對於仇人一天都能想八百遍,每一次都大仇得報的酣暢淋漓,當然,這是他臆想的結果。
  看到公孫鞅和端木方的那一刻,他頓時記起來了,這倆家夥不就是自己仇人丁祇的同夥邊子白的兩個手下嗎?
  一個叫端木方,是端木賜的孫子;一個叫公孫鞅,是公族不入流的年輕一輩。他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被人嫌棄,扯著嗓子就喊:“端木方,公孫鞅,你們不認識咱家了嗎?”
  他們根本就不想認識賈棄,這家夥太討人厭了,當初他們在內史府的時候就遇到賈棄這魂淡經常來找麻煩。當然,邊子白很容易就將這麽一個人糊弄過去,但是其他人就不那麽容易了。一來賈棄雖然是個閹人,身體殘缺,性格乖張。但他同時又代表了宮廷的一部分。而內史府在宮中辦公。雖然內史府的官員進不了后宮,但真要是賈棄來找麻煩的話,一找一個準。
  公孫鞅從車上居高臨下的看下去,連忙扭頭……辣眼睛。
  “賈宦官,還請給君上留一份體面吧!”
  賈棄一想到這破事,他就來氣。一群連戰鬥力都沒有的小螞蟻,就因為邊子白這家夥背後還有國相的支持,要不然早就被他給弄死了。丁祇他是對付不了,但是丁祇手下的螻蟻,他也對付不了嗎?
  宦官都有著一些很致命的習慣,或者說貪欲。
  比如說貪財,這是每一個太監都會有的惡習;但這並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宦官身為在官場的邊緣人物,往往會做出賭上一切的做法。性命,財富,地位,這些都是國君,宮廷裡的君上賦予的權力。一旦失去了國君的信任,他們將一無所有。一旦一個宦官失去了國君的信任,甚至宮廷之中最不起眼的宮人都能讓他身不如死。
  於是,一旦牽扯到國君的事,宦官們明知道風險很大,也會賭上一切。久而久之,他們會成為宮鬥,甚至宮廷政變的元凶之一。
  賈棄很膽小,有著各種各樣小人物招人恨的惡習,但是他為了獲得未來新君的信任,還是決然的踏上了去戰場前線的道路。這就是宦官的賭性,他可以隨時隨地賭上一切的性格,讓很多權臣都對宦官避之三舍唯恐不及。
  賈棄躺在地上,拉起褲子,將深衣往下撐了撐,卻沒有打算起來的意思,瞪著白眼也不知道給誰看:“說什麽給君上臉面,給君上臉面就該讓某受此奇恥大辱!”賈棄屬於那種越說越來勁,恨不得吧自己說成是這世界上最無辜的倒霉蛋。
  無奈之下,公孫鞅下車,一邊一個,連帶著端木方也很嫌棄的拉住了賈棄的胳膊,架起來就往營地裡走。
  賈棄也不敢蹬腿,他腰帶還松著呢,深怕蹬了腿把底褲給踢飛。氣鼓鼓的好奇地看著周圍的營地,兵營長什麽樣,他還真沒見過。帝丘禁軍倒是有軍營,但帝丘的軍營是鐵打的營盤,士卒在宮城附近有營房,都是一個個大院子。可是大軍出征,建立的營盤只有帳篷,風過去之後,帳篷鼓起來獵獵作響。
  進入大帳之前,照例會有通報。
  不過賈棄傻眼了,邊子白不在大營之中!
  他竟然不在?
  他怎麽可以不在?
  賈棄氣地渾身發抖,他已經準備好了對邊子白來一個下馬威,一個上軍將主而已,他可代表了太子殿下,今後還會是衛國的國君。而且這一天似乎也不用等太久!腦子裡有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讓賈棄緊張之余,也暗暗在心中警醒,太得意了。可是想到搭上了太子這條線,賈棄就忍不住的想要張狂一下。而張狂的對象在帝丘就別想了,邊子白是一個不錯的對象。
  可是,這家夥竟然不在軍營裡?
  這讓賈棄很生氣,生氣之余,陰陽怪氣道:“身為將主,卻不在軍營之中,擅離職守,該當何罪?”
  這話一出口,就連平日裡整日掛著一張死魚臉的公孫鞅都驟然變色,在上軍軍營之中,突然指責將主的不是,這賈棄膽子不小,給人一種來者不善的感覺。
  “賈宦官,將主外出自然有外出的道理,此地是軍營之中,一言一行都會引起士卒軍心浮動,還請賈宦官慎言慎行!”公孫鞅這是善意的提醒,他和賈棄沒有交情。但同時也不願意看到上軍和宮廷之間出現矛盾,這對於上軍很不利。
  但是賈棄一來就針對邊子白的行為,公孫鞅是認為很不妥當的。雖然他也明白賈棄有立威的想法,但是一個宦官,要知道輕重緩急,不然的話,上軍一萬多將士可不會答應。
  賈棄擺著一張臭臉,也不答應,他發現離開了宮廷之後,他的權威受到了質疑,而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情況。
  “哼!”
  他決定等見著了邊子白之後再做計較。而邊子白呢?
  大戰在即,他自然不敢懈怠,眼瞅著功成名就就在眼前,他能讓自己白忙活一場?一來他需要去看看秦軍的情況,雖然在上軍之中秦軍的數量不多,但是這是他手中唯一能夠動用的騎兵了。王鏞已經讓他派遣到河對岸,短時間內是沒辦法指望了。
  而騎兵在戰場上的作用就不言而喻了,眼下的騎兵選拔異常嚴苛,士兵從身高,體重,體力,還有騎術都有很嚴格的要求。短時間內,培訓大量的騎兵不現實,也來不及。而秦軍可以說是邊子白手中唯一一支能夠左右戰場勝負的關鍵力量,他不得不慎重對待。
  其次就是地形,作戰要反覆考察地形,這也是一個主將該有的態度。
  忙碌了一天之後,邊子白的隨性馬車進入營地之內,很快就接到了報告,國君派人來了。這讓邊子白有點奇怪,國君年老體衰,這在衛國高層之中不是秘密。可突然間派遣使臣來上軍,就不得不引起他的注意了。
  別不會是國君變主意了吧?
  姬頹耳根子軟,不算太出名,可真經不起念叨。當然,比太子要好很多。太子是聽風是雨的人,動不動就心裡七上八落的自己嚇自己。
  “有請!”
  吃了一頓沒有肉的哺食之後,賈棄心中的怒火更盛了,他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帥帳之內,眼珠子在四周打量了一陣之後,突然開口道:“邊子白,爾該當何罪?”
  執勤的將帥嚇了一跳,連忙把手按在了佩劍上,怒目看向賈棄。
  面對威脅,賈棄坦然自若,他心說:耶耶在宮中,從小到大受了多少委屈和恐嚇,誰也不知道。怎麽會被你這等廝殺漢嚇住?賈棄挑釁的眼神張揚的對邊子白看過去,看下人,他丟不起這個人。突然冷笑起來:“咯咯,咯咯咯……”
  邊子白聽著有點想要母雞下蛋的樣子,當然他也理解,宦官怪癖多,尤其是老宦官,更是一個比一個怪異。
  他揮揮手,對執勤武將道:“你們去帳門守著,沒有本將主的許可,不準進來。”
  “諾!”親衛遲疑了一會兒,眼神在賈棄的身上瞄了一眼,發現對方沒有帶武器,更重要的是,對方如同一隻掉毛的母雞,壓根就沒有什麽武力值可以威脅到邊子白的生命。
  “賈宦官,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不管你在宮中如何,但如今是在上軍。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交代,恐怕想要活著離開軍營就很難!”邊子白可不會慣著賈棄,開口就是針鋒相對的警告。
  賈棄冷笑道:“瞅好了,這是太子給你的密令。”
  有點嫌棄的拿過賈棄貼身存放的密令,低頭看了密令,隨後抬頭看了賈棄一眼,冷冷道:“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告訴你,邊子白。別以為出了帝丘,你就能撲騰起來了,離了殿下和君上,你什麽都不是……”
  賈棄耀武揚威的樣子,恐怕太子訓也無法料到,他不過是讓賈棄帶著密令去讓邊子白退兵。但賈棄給自己加戲了,他似乎要奪軍權:“這大營裡,以前你說了算,今後,得順著某的意思!”
  沒等他說完,邊子白就冷冷的喝道:“來人,把這個閹人叉出去!”
  賈棄就是個宦官,被倆個孔武有力的武士給架起來的那一刻,頓時傻眼了,他發現邊子白似乎也變了,變得不是那麽容易被他拿捏了,同時他發現自己在宮廷之中一直很好用的辦法,在邊子白面前突然沒用了。這等於是將他身上最後的遮羞布都扯掉了一樣,讓他怒不可赦。沒錯,宦官就是靠著國君活著,他身上所有的權勢,也是國君給予的恩寵。當他們發現有人敢於頂撞這份恩寵的時候,肯定傻眼。
  賈棄當時就發作起來,又是蹬腿,又是怒罵:“邊子白,你不過是個落魄子而已,得罪了某,你等著國君和太子降罪吧!某雖然是個殘缺之人,可某在外就是君上的臉面。”
  “你這麽不要臉,君上他老人家知道嗎?”邊子白衝口而出之後,隨後對軍士下令道:“還愣著幹什麽?拉出去,別讓他在軍營中亂走!”
  賈棄只不過是個小人物,他撲騰不起浪花來。但是他身後代表的太子訓就讓他頭痛起來了,太子要退兵,可如今是他想退兵就能退兵的嗎?
  對此,邊子白並沒有在意。
  他受命於衛公,太子還管不到他的頭上。
  翌日。
  軍中號角起,三軍開始集結。
  高台已經搭建起來,隨著低級軍官的呼喊口令聲,上萬人踐踏的步伐,宛如地動山搖一般,矻矻,矻矻,回蕩在軍營之中。
  賈棄迷迷糊糊的在帳篷裡醒來,看到天還黑黢黢的, 頓時罵了一句。
  突然,他愣住了,心頭想到:不會是邊子白這家夥大逆不道,還要開戰?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拍去身上的雜草,跑到了帳篷外,看到的都是往來匆匆的士卒,戎裝整齊,武器如林。賈棄瞪大了眼珠子,心中再次暗罵一句:“好膽!”
  不過,沒有人帶著他,只能在營地裡如同無頭蒼蠅一般亂撞。好不容易在天放亮之後找到了南哲,才知道是軍中祭祀,而祭祀之後就要開戰。
  頓時大驚失色,拉著南哲的胳膊就叫嚷起來:“快,快帶某去!”
  ……
  上軍士卒和將帥們都知道,今日作戰,有我無敵。目標就是趙軍大河營地。祭祀一如既往的沉重,在快要完成的時候,卻被打斷了。
  邊子白怒容滿面,沉聲道:“賈棄,你想死不成?”
  賈棄推開了士卒,衝到了邊子白的面前,尖叫道:“邊子白,你好大的膽子,太子的話……”
  “賈棄,今日祭祀無祭品,某就向你借一樣東西!”邊子白打斷道。
  賈棄愕然,他有什麽可以借給邊子白?他連一身行頭都因為害怕被趙軍盯上,穿著農夫的行頭來了大營之中。就連宮中的銘牌因為匆忙,而丟在了戚邑城中。可以說身無長物,連一個大子都拿不出來。他也琢磨不透邊子白的意思,猶豫道:“你想要借什麽?”
  邊子白冷冷的笑道:“借爾項上人頭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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