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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名士崛起》第二百七十五章 秀肌肉
挽救南卓於絕望之中的,不是魏國士兵的覺悟,更不是魏國接待官員的突然出現,而是在軍營之內,如臨大敵一般的陣勢。

營門口的魏國士兵和低級軍官,很默契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裝出一副雄壯的彪悍氣息,連表情都如同泥塑的一般,凶神惡煞的冷冽。可實際上,這些家夥一個個圍著邊子白,還一個勁的哀怨著,說著自己身體上的病痛。

“大夫,你怎麽說我肝不好了?不就是晚上起夜嗎?多大點事啊!”

“是啊,腎不好,吃什麽最補?”

可是當晚上起夜也成了毛病,還是關系到肝髒這種被無比重視的健康指標的時候,又不敢說話了。

反正,邊子白用不到一刻的時間,已經告訴了所有人,他就是權威,你們這群大字不識一籮筐的棒槌就應該聽他的,還只能聽他的。

唯獨讓邊子白不太滿意的是,從營門回去通報的人都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卻遲遲不見回來,也沒有要將他們邀請進入魏軍大營的意思。好在,終於魏侯有反應了,似乎為了彰顯魏國天下霸主的武力值,營盤之中,連鼓聲,帶號角似乎都吹打了起來。一對對士兵被集結起來,指揮作戰用的大鼓邊上也都站著手拿鼓錘的士兵,光著上身,給人一種彪悍的氣息。

戰鼓很大,尤其是蒙著整張牛皮,畫著猙獰白虎的神獸,還沒有被敲響,都帶著層層蕭索的軍陣氣息。

咚咚咚……

咚咚咚……

嗚嗚——

咚咚咚……

……

鼓三陣,號三聲。牛角長號吹皺的聲音仿佛如同北風掠過山口似的,嗚咽中帶著寒冷的蕭瑟之味。全身甲胄的士兵從營房的各個帳篷之中魚躍而出,聚集在一起列陣。時間耗費不多,看著挺熟練。邊子白心說,魏侯不會如此無聊,讓他們在營門口等了快半個時辰就為了安排這一場軍演吧?

事實上,魏侯要比邊子白無聊的多。當然,這個時代彰顯武力的辦法真不多,而軍陣演化是最有效的辦法之一。當年夫差帶著三萬孫武訓練地猛虎武士,在黃池會盟,與晉國爭霸,三萬人同時怒吼的軍陣,把天下諸侯都嚇傻了。可見,軍陣演武多麽有效果了。可惜魏擊不清楚,邊子白根本就不吃這麽一套。

他雖然不熟練使用兵種之間的協同作戰,軍陣,尤其是大型軍陣也沒有機會操練過。但是使用兵種相對單一的軍陣,要訓練到軍隊軍容整齊,士氣高昂,調度有行,根本就不需要多久。後世軍訓的經驗告訴大多數人,一周初見成效,半個月小有成果,一個月可以拉出去溜著跑了。而魏侯的這支近衛軍,士卒的平均在軍年齡五年,根本就沒有資格在邊子白面前顯擺。

當然有一點要說明,軍訓出來的隊容,在不打仗的前提下是很唬人的,打仗的話,根本就沒用。

南卓表情凝重的看著營門的方向,口中似乎念念有詞的樣子。邊子白湊近,卻不耐煩道:“說什麽兄弟之邦,連兄弟都要給個下馬威,說的和真的一樣。”

“慎言!這可不是在衛國境內。”南卓有些無語,但還是提出了警告。反正這是對邊子白好,魏侯不同於衛公,霸主可不是講仁義就能當上的,哪一個霸主不都是從屍山血海之中殺出來的?要不然盟誓的時候,誰會搭理他?南卓擔心邊子白犯渾,忍不住叮囑了幾句:“魏侯對我等演武,顯然是很重視我等,千萬不要冒然觸犯魏侯,不然,悔之晚矣。”

“著我知道,只是我擔心什麽好處都沒有撈著,白跑這一堂。”邊子白嘀咕道。

南卓心累不已,要不是在魏侯的軍營前,他很想提起邊子白的耳朵,在他面前大吼道:“你怎麽想的,魏侯的便宜連衛國都享受不到,憑什麽會給你便宜佔?”

想起和公子罃的接觸,南卓心頭一陣悲哀。魏國可都是喂不飽的野獸,有好出的時候才給好臉色,一旦發現沒用了的時候,翻臉比狗都快。

“唉,這不是辛賁嗎?”營區內,兩個人從中心的帳篷出來,等快走到營門附近,邊子白認出來對方竟然是熟人辛賁。魏國長年駐扎在衛國的大夫。

見到熟人,邊子白呵呵一樂,趕緊給辛賁打招呼道:“辛大夫,你也在大營之中?”

“邊子白,你沒搞事吧?”

辛賁心驚膽戰的盯著邊子白,就這麽一會兒功夫,魏侯如臨大敵一般的召見了他,詳細詢問了邊子白的所有消息。這種情況在以往是絕對沒有的。不僅沒有,魏侯什麽時候見一個中大夫會如此興師動眾過?連宴請齊相的時候都沒有這等待遇。

尤其是像邊子白這等小人物,什麽時候間對魏侯來說都不算失禮。因為邊子白不是帶著邦交使命的使臣,不用以邦交的禮節隆重接待。

看歌舞的時候見,可以。

打獵遊玩的時候見,也可以。

反正這麽多年了,辛賁很少聽說魏擊會因為一個中大夫,還是一個弱國的中大夫而舉辦酒宴的。可實際上,魏侯確實吩咐人準備了酒宴。這讓辛賁覺得很不可思議,他想著上一個獲得如此黛玉的外臣是誰?

齊國國相,田方。

邊子白對辛賁的熱絡,頓時引起了一個人的不滿,站在邊上咳嗽了一聲,顯示自己的存在。這才引起了邊子白的注意,扭頭看去,邊子白疑惑道:“這位兄台。”

“什麽狗東西,竟然敢和孤稱兄道弟?”公子緩很不耐煩,心中嘀咕著。

公子緩臉上滿臉都是不高興,他能高興的出來才怪呢?出兵中山的將領是他的心腹,如今被攔在趙國之外,進退不得。他父親不得不告誡公子緩必須盡快打下中山,恐怕遲則生變。同時,魏擊還讓他出門迎接衛國的官員。

原本以為怎麽著也該是子思,子南靳這樣的衛國卿大夫,可沒想到的是竟然是兩個小人物。邊子白,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家夥,聽說是靠著幸進才進入了衛國的官場,風評很不好;另外一個是南卓,這家夥倒是認識,關鍵是這是老大的人,算是他的敵對陣營。

這一刻,公子緩的態度頓時惡劣了起來。

很看不順眼的前提下,冷哼了一聲,道:“這人啊!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別動不動就攀附交情,免得自取屈辱。”

邊子白臉上帶著笑意,他還不至於和一個公子鬧翻,反正眼下是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地時候,他可不會犯傻:“笑道,這位恐怕是公子緩吧?”

“正是。”公子緩傲然道。

辛賁想要張嘴解釋一二,卻沒想到邊子白根本就不給他插話的機會,繼續問:“不知公子到來,還請恕罪。”

給足了面子,公子緩倒是不好發作,冷冷的點了點頭。辛賁這才找到機會開口道:“邊子白,君上都等著,隨我來吧?”

“這還有公子在呢?不會是另有安排吧?”南卓既然已經上了公子罃的賊船,自然不會給公子緩好臉色看,更何況對方似乎是眼神不善:“不會是魏侯讓公子接待我等一行吧?”

公子緩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愣住了。他倒是想代表魏侯,做夢都想。可問題是,他老爹不讓啊!魏擊還在糾結於公子罃和公子緩之間的取舍,一時間難以決斷。並沒有將公子緩認定為繼承人的意思。從情感上來說,魏擊或許更加喜歡公子緩。但公子罃表現的也很好,尤其是公子罃才是嫡長子, 廢長立幼,非仁君所為。

魏擊雖然不是什麽儒生,對儒學也沒有什麽認同感。可問題是他老爹魏文侯,也就是公子緩的爺爺非常喜歡儒學,甚至以儒學門人自居。

魏擊當然也知道儒家的一些固執,尤其是在繼承人的選擇上,更是遵循古禮。

三通鼓聲之後,整個軍營頓時靜了下來。

整座大營仿佛一頭沉默的野獸,伺機等待著機會。

時間不能等,魏侯擺明了是要試探一下邊子白的斤兩,擺出的架勢也是非常大,幾乎快要趕上了對國君一般的氣勢出來了。

轟轟……

武卒整齊劃一的動作,對於衛國的臣子來說恐怕是絕無所見,第一次見之下,多半會有種魂魄被奪走的空寂。但是……很不幸的是,魏侯遇到的是邊子白,他是見過閱兵的人啊!雖說位子太遠,距離主席台至少三公裡,可並不妨礙他近距離看到那整齊劃一的步伐,嘹亮的口號,精神飽滿的軍容,光是戰靴踐踏長安街的震撼,就足以讓人心激蕩不已。

魏國……松松垮垮的閱兵,更貼切的說,是演武,可以說有點乏善可陳。

高台上,魏擊一臉自傲的目視著麾下的百戰雄兵,自豪道:“邊大夫,爾以為寡人之軍強否?”

“堪稱天下強軍!”

邊子白自然要給魏擊面子,可一句天下強軍根本就滿足不了魏擊的虛榮心,他愕然地看向了邊子白,發現對方似乎並不太在意。

這讓他很惱火,你丫不入戲,我這麽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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