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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名士崛起》第七十六章 宮中
  作為一個資深老太監,上眼藥這種活,他要是還玩不轉,就該一頭撞死在宮門上,省的到時候被人陰死,還替人數錢。從邊子白這裡找到了讓他長命百歲的辦法,姑且是吧,據說宮廷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總有一種死法適合所有生活在宮廷裡的人。宦官也不例外。

   自認為找到秘笈寶典的丁祇跳上馬車,自信滿滿的讓人趕車回宮。

   “宮門將閉,馬車禁入!”

   “瞎了你的狗眼,看看這馬車是誰的?”

   “小崽子,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丁祇跪坐在馬車上,自言自語地輕罵了一句。可卻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小宦官趾高氣揚的語調,抑揚頓挫的帶著節奏感。連坐在車廂裡的丁祇都大為滿意,也就奇怪了,心情壞的時候,遇到被禁衛攔住,他都有下車動手打對方一頓的念頭。可心情好的時候,連罵個人都能帶著一絲愉悅。

   丁祇撩起幔帳,低頭看了一眼近衛,沒想到宮正也在。

   點頭道:“今日誰當值,做的不錯。敢攔某的車馬,在大衛宮廷裡還真沒幾個人。”

   “內宰大人……”

   別看宮正在不少人眼裡是個大人物,可這種直接負責宮廷安全的官員,必然是宮殿主人的親信,可親信之間也有親疏遠近之分。宮正就上士的官職,在丁祇眼裡根本就不算是個人物。也是他心情好,才說了這麽多話。

   宮正原本對屬下禁衛看守的仔細很滿意,可在丁祇輜車的幔帳拉開之後,肝膽俱顫。恨不得把攔住馬車的那個混蛋一棍子打死。別看都在宮廷裡當差,丁祇掌握的權力就不說了,光說他的職務,內宰,中大夫。

   然后宮正呢?

   上士。差距不是一丁半點。

   而攔住丁宦官馬車的禁衛呢?

   閽人,算是禁軍中一員,可實際上這是宮廷的守門人,按照周製,閽人是宮廷守門人,擔任這種職務的人就一種身份——黥夫。聽著挺好聽的,可實際上的意思就是臉上刺字的罪犯,屬於犯罪情節比較輕,用勞役來換取自由的之中方式。閽人其實就是在服刑期的罪犯。要是在宋代,有一個更加響亮的稱呼——賊配軍。

   在宮廷之中,這樣的人如同螻蟻一般存在,就算是死,也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

   丁祇揮手表示揭過,閽人惹不起他是事實,可他的身份真不太適合去和看守宮門的人計較。宮正弓著腰,看到丁祇不打算深究,頓時松了一口氣,感激道:“內宰大度,下官手下這些人沒一個開眼的,衝撞了大人,下官一定嚴加管束,嚴加管束。”

   丁祇靠在車框上,宮正識相的湊近,一副聆聽教導的樣子:“出門的時候還不見你們排查,怎麽才幾個時辰,就勘察如此嚴密起來?”

   宮正心頭一緊,心說:在這裡頭等著耶耶呢?

   丁祇是誰?

   內宰。

   是宮廷之中官員之首,按理說任何禁衛的調動都需要獲得他的許可。沒有他的點頭同意和調令,所有人都有越權的嫌疑。

   可宮正是個兩頭受氣的苦主,宮裡頭最大的官階是中大夫。一般的官階也就是上士,中士。這裡的‘士’是一種身份的官階,和士大夫中的士表示貴族身份沒有關系。但幾乎很少有人會從國人身份直接跳到士大夫這樣的官階的。

   因為到了大夫一級的官階,基本上就需要考察出身狀況了。

   當然也有人特別的,

專諸刺殺吳王僚之後,他的後人就獲得了吳國上大夫的官階和貴族身份,吳起是商賈人家出身,有錢,但缺乏出身,所以才讓他在衛、魯等國做官都不順利。   宮正別看是個不入流的官階,可他是正兒八經的貴族家族出來的。他深知在宮廷當差的難處,腦袋上都是祖宗,除了宮廷之中唯一的主人。

   很不幸的是,內宰丁祇就是他腦袋上的祖宗。

   既然是‘祖宗’,也不存在誰大誰小的問題了,宮正竹筒倒豆子般地說起來:“申時左右,小內官賈棄來過宮門,查詢了出宮的記錄,然後要小的加緊巡邏,防奸人出入。”

   丁祇的眼神突然一凜,目光凝聚之下,寒光如同獨狼般陰毒:“賈棄?他沒說魯陽夫人那邊發生了什麽?”

   “沒有,沒有。”宮正叫屈道:“小的那敢問啊!他拿著的可是夫人的令牌,宮裡頭也就君上和您老人家去詢問。小人位卑言輕,哪敢多嘴去問?這不是故意給小內官上眼藥嗎?”

   小內官,可不是普通的官職。是宮廷之中身份地位最高的幾個宦官之一。

   各國的叫法都不同,秦國就將小內官改成了‘大長秋’。掌管王后宮殿的所有事務。如果沒有丁祇的存在,賈棄就是衛國宮殿裡的最大宦官。諸侯國國君的正妻就稱呼‘夫人’,魯陽夫人就是衛公的正妻。

   “哦,對了。”宮正似乎想起來什麽似的,歪著腦袋想了想,才豁然道:“是的,小內官說過,好像夫人宮中有幾件寶物不見了,好像被販賣到了宮外的商市之中。小內官賈棄嚇唬笑小的是看守宮門的閽人裡通宮外,販賣宮中重寶。”

   “魯陽宮還有什麽重寶?”

   丁祇冷哼了一聲,對於對手,而且還是一直壓製在他身下的對手,丁祇的思維是非常敏捷的。他認定賈棄要搞事,準備從他身上下手。既然賈棄有心思,不妨和他玩一玩。

   魯陽宮,太子。

   有意思。

   丁祇坐在車上緩緩進入了宮中,等到車輪聲遠去幾乎聽不到了,看守宮門的禁衛這才湊近道:“大人,這賈棄說的魯陽宮寶物被盜是前些天的事吧?可……”

   宮正正心裡頭窩火,沒想到閽人還敢開口說他的不是,氣不打一處來,輪圓了就是一巴掌,一邊打一邊罵:“小兔崽子,你嫌命大,耶耶還沒活夠呢?你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攔丁內宰的馬車, 你小子是作死連帶著把耶耶都捎上了,說,是不是投靠了別人?”

   “大人,冤枉啊!”閽人苦苦哀求,突然道:“大人,難道你忘記了,小的下一個月就滿了徭役,可以回鄉了!”

   哎

   宮正舉起的拳頭愣是停在空中,有種索然無味地撇了撇嘴:“忘記了。”

   “大人!”

   “好了,出了宮,就永遠不要回來,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宮正唉聲歎氣道:“你剛才說我為什麽要將前幾日賈棄說的話放在今天?”說話間,指著臉上的手掌印說道:“就因為找不到寶物,來爺們的地頭出氣,耶耶要是不做一場,對不起他給我臉上留下的巴掌印。”

   相比之下,丁祇很少會給宮中的小官,甚至閹人宮女難堪,可賈棄的性格要暴躁很多。

   可這家夥在魯陽夫人、衛公、太子訓等人的眼裡,完全又是另外一副樣子。是個帶著雙面面具的人。

   丁祇早就從馬車上下來,徒步走了有一炷香左右的時間,抬頭看了一眼已經點好燈的寢宮,緊走了兩部,然後飛快地跑了起來。

   丁祇在宮廷之中生活了幾十年,尤其是衛公的寢宮,周圍的一草一木不少都是他親手種植的,可以說閉著眼睛都不會撞到。就算是在黑夜裡快跑,也不用擔心磕著碰著。

   “君上,內宰求見。”

   衛公還沒有打算休息,靠在坐墊上看著一本雜書。宮人的稟告也沒有讓他打斷飯後的消遣,開口道:“不是說過丁祇到寡人宮中任何地方都需稟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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