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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名士崛起》第六十一章 你會後悔的!
  一襲快馬如同旋風般衝擊戰團,將圍住白圭的幾個打手撞的人仰馬翻。

   最倒霉的打手直接被馬撞出七八米遠,趴在地上裝死,也有可能是撞暈過去了。

   而馬上的騎士提著韁繩,拉住馬匹,口中高呼:“哪裡來的鼠輩,敢來鬧事!”

   胯下的馬匹聽話的立了起來,如同一團烏雲籠罩在了白圭的頭頂。那一刻,白圭甚至忘記了害怕,只是感覺頭皮發麻,後脊梁都冷颼颼的冒涼氣,心裡頭就一個念頭——耶耶要歸位了!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不明不白。

   白圭心裡這個叫悔啊!沒事去撩撥南家的少爺幹什麽,不當吃不當穿的,只有和街頭小夥伴們吹牛逼的時候可以強行裝一波。可也僅此而已。再說了,自從邊子白的身份隱隱有一飛衝天之勢之後,白圭已經不太願意和以前混跡的街頭幫閑們閑聊了,太掉價!

   落下的馬蹄子距離白圭的腦袋也只有一掌的距離,這樣的控制對於普通騎兵來說,生死也是撞大運的概率。可趙武表現出技高一籌的自信和膽量,愣是在把白圭要嚇尿褲子的同時,卻不給他帶來絲毫傷害,還解了他的危機。

   按理說,該感謝趙武的白圭反而陰沉著臉,咒罵道:“趙武,耶耶和你沒完!”

   心裡頭天人交戰,可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就剩下了颼颼發抖。

   邊子白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韁繩,他也想和趙武那樣,連馬鞍子和腳蹬都覺得礙事,雙腿夾馬背,整個人就像是長在了馬背上,來去如風。可他不成啊!他連放馬走小步都緊張,更不要說沒有馬鐙和馬鞍子了。這就和不穿內褲出門一個道理,缺乏最重要的安全感,連自信心都要受挫。當然,內褲穿在長褲外也不成,這是智商不及格的表現。

   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胯下馬皮來到了事發地點,明明是新手的緊張表現,卻給人一種貴公子不緊不慢的傲然。

   居高臨下的看著白圭,馬鞭微微抬起點了幾下,盯著幾個打手的腦袋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看到邊子白的那一刻,白圭心頭的信心又一次膨脹了起來。如果說剛才他被嚇破膽,還被趙武這衝動的家夥嚇飛了一絲魂魄,可邊子白的出現,讓他頓時甚至清明,靠山終於來了。

   “主公,您要給我做主啊!”

   “衛公召見,主公去了宮廷之後,南卓少爺帶著仆人和手下來招主人。我可是按照主公的囑咐,好茶好酒的招待對方,可對方卻故意羞辱小人。這也就罷了,連南氏的奴才都當著小人的面故意詆毀主人,出言不遜,我出於不忿就多說了兩句,就要當街毆打我。”

   白圭躺在地上,發現自己連站起來都費力,而他此時狼狽不已,整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發髻也算亂開來,要不是身上的衣服沒有補丁,說不定有人還會錯認他是逃難的災民似的。

   “可有此事!”

   邊子白並沒有對南卓大招呼,可被十來個大漢圍住的南卓,顯然身份不低,是主事之人。

   尤其是一身獸紋流雲紋飾的絲綢美服,配上腰間的玉帶,飄飄然一副貴公子的模樣。一張白淨的臉,丹鳳眼,濃眉,嘴唇有點薄,似乎衛國的公族都是這種基因。十個男子,至少有六七個是這樣的長相。

   南卓微微一愣,他仰著頭,刺眼的陽光讓他有種眩暈的刺痛,這讓他很不悅。加上邊子白不分青紅皂白的盯上他,

這對於南氏來說是無法容忍的。   遇到讓他臉下不來的時候,南卓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當面出口反駁。

   手下人多就是好,出門能帶上十來個武士當打手的南卓,只要不遇上衛國公子出行,絕對是帝丘城內橫著走都不需要顧忌的大人物。給邊子白僅僅一個冷笑,傲慢之意在一舉一動之間都透射而出。

   作為奴才,當利自然有做奴才的覺悟,自覺擋在南卓的面前,喝道:“邊子白,這位可是南卓,南少爺?”

   在奴市,當利一口一個‘邊學士’,可是在南卓的跟前,有了大靠山,頓時底氣見漲,連‘邊學士’也不喊了,開口就直接叫邊子白的名字。這還不算,當利仿佛戰神附體,對著趙武就噴了起來:“你一個卑賤的奴隸,見到我家少爺還不下跪也就罷了,還敢動手,難道不知道某家的手段才過了幾天就忘了嗎?”

   趙武原本還在看邊子白的臉色,畢竟他的身份卑賤。別說秦國,秦國已經和他沒有關系了。他是邊子白的奴隸,這是落在契約上終生有效的身份。甚至不止如此,就算是趙武娶妻生子,再一次組建家庭,他和他的孩子都是邊子白的奴隸。除非邊子白特赦他奴隸身份,才能改變讓他羞憤不已的卑賤身份。

   各國的變法,針對的國內最大群體農人。井田製下的農夫,幾乎都是奴隸,根本就看不到自耕農的出現。

   國人,就像是羅馬帝國的公民,享受法律的保護。他們只能是士工商三種人。

   當利氣咻咻地衝到了趙武的身前,他就不信了,趙武這個卑賤的奴隸還敢打他不成?怒不可赦的吼道:“小子,別落在我手上,真要有那麽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但是你的兩個女兒,我會好好照顧她們的。”

   這話說的已經過分,趙武雙眼都快被怒火燃燒了起來,可看在當利的眼中,這就是畏懼,敢怒不敢言,奴隸哪個不恨買賣他們的奴隸商販,可當利他還活地好好的。

   “小子,看來你很生氣,敢動手嗎?你知道你面前的是誰嗎?來啊……”

   當利虛弱無力的手指戳在趙武的胸口,步步緊逼的讓趙武憤怒之下,呼吸都凌亂起來。當利的囂張就連邊子白都看不下去了,趙武畢竟是一個軍陣廝殺的軍官,他的血或許已經冷了,但是熱起來比誰都快。

   啪——

   清脆的聲音在耳畔回蕩,當利如同一塊狂風中的碎布頭,飄了起來,然後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一團血水從口角流出來。躺在地上的當利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嚨,雙腿不住的蹬動,那一刻,連邊子白都以為這家夥是回光返照的前兆。

   吐出兩顆後槽牙,還有碎屑般的碎片,當利懵了,他竟然第一個想到的不是疼痛,而是驚訝。

   趙武竟然敢對他動手,在南氏的嫡子面前動手,這家夥是個奴隸,等於是給自己判了死刑。對衛國法律有所研究的邊子白開口了:“這張嘴到處惹禍,不吃點苦頭,還以為主人縱容的目中無人了!”

   已經動手了,就不會朝著善了的方向走。當利這樣的人,對真正的權貴必然是卑躬屈膝,可是邊子白還不在他需要小心應對的范疇之中。不過是一個如同笑話一樣的‘學士’,說是官,在士大夫階級誰會認?

   更何況,趙武的舉動已經駁了南氏的面子。他堅信主子會給他討回公道。尤其是在邊子白開口之後,等於將趙武打人的過錯都攬到了自己的肩上。

   南卓皺眉的看著周圍的一切,所有的一切發生的太快,讓他根本就來不及阻攔,就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邊子白需要拉攏,這是源於魏大夫辛賁的重視。可對於南卓來說,他是南氏的族人,家族面子肯定會高於一切。如果邊子白識趣低頭,一切揭過。可要是邊子白不識抬舉,那麽就不要怪南氏的反擊。

   南卓語氣很輕,但口齒卻異常的清晰,這是貴族的禮儀,從來都是不緊不慢,聲音壓到最低,卻還能讓人聽到他的喜怒哀樂:“邊子白,我想我的來意你應該知道,你是個聰明人,聰明人做糊塗事不可怕,只要認識到並改正了就好。”

   “哦!是嗎?”邊子白挑眉笑著,臉上看不出喜怒之色,聲音卻有種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但明明卻還在笑著:“南兄高見,邊某不過是個鄉野之人,沒有多少大見識。 南兄的美意,恐怕邊某看不出來。”

   “是嗎?”南卓語氣一轉,凝視著邊子白,他想看透對方,憑什麽拒絕他。良久,點了點頭道:“你在拒絕我?”

   “算不上。”

   邊子白冷冷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南卓仿佛忽然間遇到了一件讓他開心的事,或者更貼切的說是感興趣的事,認真道:“好一張口齒伶俐的嘴,但願邊兄一直能夠憑借口才逢凶化吉。告辭——”

   說完,在奴仆的攙扶下,登上了安車。這是一種能夠坐下的車,但相比單匹馬拉的軺車要高級很多,是頂級權貴子弟出門裝逼的利器。當然如果是轓車就更有檔次,可惜不是士大夫可不能享用這等待遇。

   踩在矮凳上,南卓還有點感覺不可思議,他的禮賢下士的作秀失敗。似乎還和邊子白結下梁子了,可他在乎嗎?

   南氏在乎嗎?

   一個官場的新丁,還能掀起多大的浪花來?

   當利原以為躺在地上裝可憐,當場就可以把趙武打他的仇報了,可讓他出乎意外的是南卓要走。

   這下當利也不敢繼續裝傷躺地上了,掙扎著爬起來,心頭怒不可赦,嘴賤道:“你會後悔的,你們都會後悔的!”

   當利不過是個奴仆而已,邊子白還不至於和他糾纏不清,舉起手中的鞭子對著南卓道:“這算是威脅我!”

   南卓不屑解釋,冷笑道:“這不重要!”

   讓南卓出乎意外的是,邊子白沒有發怒,更沒有謾罵,反而點頭道:“很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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