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外面還被那些乞丐堵著嗎?”來福飯店的中年掌櫃在床上虛弱的問到。
“回掌櫃的,還堵著。”小二將一碗藥遞給中年掌櫃。
中年掌櫃沉默的接過藥碗。
“那些乞丐實在太可恨了!給他們食物,他們就換一批乞丐,不給就一直堵到傍晚。”小二憤憤不平。
“兩位官爺還沒回來?都一天了!”中年掌櫃道。
“早上去問過了,衙門的人說,點卯的時候那兩位官爺未到,昨晚也未放衙。”
“你現在再去衙門問問。”中年掌櫃心事重重的說到。
“好嘞。”
小二應了一聲便急匆匆的出門。
吳府
“那些跑腿都安排好了嗎?”鄧鑲向狗哥問到。
“都按鑲哥你吩咐的那樣安排好了。”狗哥回道理。
早上鄧鑲剛剛接待了原本翼城的跑腿,說了一些好話和待遇問題,便將那些跑腿草草打發,交給了狗哥安排。
畢竟現在吳府有些不方便,不提兩個被綁的捕快,大壯出去辦事,回來如果被撞見,麻煩就大了。
“好,你們幾個去看著那兩個捕快,不要出差錯。大壯回來後讓他來找我,我先去休息一會。”
鄧鑲昨夜為了想接下來需要應對的事情,幾乎徹夜未眠,又接待了那些跑腿的,可以說是心力交瘁。
翼城原本跑腿的大概有二十五六號人,同意為鄧鑲做事的有二十人。
鄧鑲收編這些跑腿不僅可以擴大翼城快送的規模,業務范圍,地域范圍。重要的是這些跑腿的基本有馬,會騎馬。
以後就可以名正言順買馬讓翼城快送騎馬送貨物,練習馬術。在未來的某一天,這些快送就可以組成一隻騎術精湛騎兵。
這才是鄧鑲最為看重的一點!
小二氣喘籲籲的回到飯店,對著中年掌櫃說到
“掌櫃的,兩位官爺還是沒有回到衙門。”
聽到小二的話,中年掌櫃陷入沉思。
見自家掌櫃沒有說話,小二又說到
“是不是那兩個捕快事情辦不好,所以在躲著掌櫃?”
中年掌櫃苦笑道:“我那有本事讓兩個捕快躲,而且不過是一些乞丐,對兩個捕快來說應該不成問題的呀!”
“那是不是嫌錢少?”小二有些擔憂的說到。
“五兩銀子不少了!何況這價錢還是他們開的。”中年掌櫃搖搖頭道。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兩個大活人還消失了不成。”小二嘟喃到。
“是啊,兩個大活人怎麽會……”中年掌櫃突然想到一個幾乎不可能的情況。
‘難道那些乞丐如此喪心病狂?不不不,為了一個飯店不至於殺官差。可又是什麽原因讓兩個捕快消失的呢?’
中年掌櫃搖了搖頭把這個荒唐的想法拋之腦後。
小二一臉不解的看著,邊想邊搖頭的掌櫃。
雖然覺得不可能,但想到這個可能後,這個想法不斷的在中年掌櫃腦海中盤旋。
‘如果,如果,真的是這樣呢!’中年掌櫃被自己的想到的可能嚇了一跳。
‘明天再讓小二去衙門一趟,如果那兩個捕快還沒回過衙門,我就報官!’中年掌櫃這樣想到。
吳府
“鑲哥在那裡?”大壯焦急的向狗哥問到。
“鑲哥在房中休息,他讓你……”
狗哥話還沒說完,大壯就急匆匆的向鄧鑲房間跑去,留下了一頭霧水的眾人。
“鑲哥!鑲哥!~”
大壯焦急的在鄧鑲房門前叫到。
不一會,鄧鑲便打開房門出現在大壯面前。
看著六神無主,焦急慌張的大壯,鄧鑲皺著眉頭問到
“事情辦砸了?”
“不是,人我已經抓到了,但是毛腿也被抓了!”大壯悲戚的說到。
毛腿,鄧鑲並不認識,但是鄧鑲知道,應該是和大壯一起去辦事的乞丐。
“事情的經過和我說清楚。”
“好,…………鑲哥,就是這樣,我等不到毛腿,就去找毛腿,發現他被那兩個打手抓住了!快想辦法救救毛腿吧!”大壯情緒激動,用一雙通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鄧鑲。
鄧鑲稍微沉思了一下。
“毛腿可靠嗎?會不會把我們說出去?”
鄧鑲不關心毛腿的死活,怕的是毛腿把他們這些乞丐供出來。如果這樣的話,鄧鑲只能帶著翼城的乞丐逃跑了。
而且還要留下大部分不知情的乞丐,讓他們做替死鬼,拖延時間。
“不!不會的!毛腿的性格我知道,他不會出賣我們的!”大壯肯定的說到。
“好,你馬上讓人給我盯著那兩個打手,只要他們還沒把毛腿帶回幫派就還有辦法。”
鄧鑲也不想輕易放棄在翼城的一切,只要那兩個打手沒回幫派,不管毛腿有沒有出賣自己,知道這事的只有那兩個打手,想辦法解決這兩個打手,事情就解決了。
“我一直讓人盯著,我回來之前,他們正在找他們少爺,並沒有回幫派,毛腿也沒有出賣我們,不然那兩個打手不會還在找。”大壯一臉確定的說。
“那好,你去把抓來的人綁到我房中, 我去喊狗哥他們。”
一條巷子裡,毛腿鼻青臉腫,渾身是傷,躺在地上。
一個打手站在一旁看著毛腿。
沒過多久,另一個打手回來了。
“怎麽樣,找到少爺了嗎?”看到另一個打手回來,這個打手急切的問到。
“沒有,之前的大街和小巷都找過了,沒有找到少爺!”回來的打手焦急的說。
“少爺會不會是去找樂子了?”打手有些期盼的道。
“不應該,少爺平時最喜愛這玉佩,玉佩沒有找到,那有心事玩樂。”另一個打手搖了搖頭說到。
“現在少爺不見了,回去怎麽交代?”打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斷的搓著拳頭。
“如果少爺出了什麽事,我們都活不了。”另一個打手也心急如焚。
突然打手蹲下抓,住毛腿胸前的衣服厲聲說到
“是不是你?故意偷玉佩,引開我們!”
“我只是一個扒手,看這玉佩很值錢的樣子才偷的,其他的什麽都不知道。”毛腿語氣堅定的回到。
“怎麽可能這麽巧!快說!你是不是青龍幫派來的。”打手目眥欲裂的看著毛腿。
青龍幫,猛虎幫的死對頭,翼城兩個最大的幫派之一。
打手覺得只有青龍幫敢和有理由對自家少爺出手。
“都說了,我只是普通的扒手,根本不知道你們少爺為什麽不見了,也不知道什麽青龍幫。”毛腿依舊堅定的說到。
“好小子,我看你的皮硬還是嘴硬。”打手說完,便握起拳頭往毛腿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