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靈月不愧被譽為陳家明月,在親手了結了陳兆華,為姐姐報仇後,她得到了更加徹底的洗禮。
在蘇紹的支持下,再次蛻變,變得更加的冷酷果敢,成為一名真正的冷血明月。
對於陳家莊園發生的事情,陳靈月處理起來很快,或者說很冷酷。
只要不是她的人,她就下令統統解決掉,有全辰帶領100USF特勤部隊士兵的配合,清理起來特別的順利。
等到接到電話的警察趕到陳家的時候,事情全部處理的差不多了。
只不過當警察來時,陳靈芳被套上了衣服,事情變成了陳兆華攬下了陳平,陳兆豐所犯下的所有罪惡,成為這一切罪惡的元凶。
至於陳平,陳兆豐,不管怎麽說也是陳靈月她的哥哥跟父親。
哪怕陳靈月在薄涼,死者為大的的觀念還是要遵守,人死如燈滅,他們已經死,就不要他們的名聲再臭了。
陳兆華,這個陳天興的私生子,就成了最好的替罪羔羊。
陳家莊園死了幾十個人,可以稱得上特大案件。
不過在陳靈月的強烈要求下,一切就這麽被掩蓋起來。
雖然陳家的勢利大不如前了,但是也不是小小的警察局長能得罪了得。
陳家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走上絕路,就是因為陳家的手裡還有著軍隊。
處理完山莊的命案後,陳靈月連夜通知陳家的各個負責人趕了過來,她必須在那些庶出的人沒有反應過來,掌握住家族的大權。
作為女人,在緬旬這個充滿封建氣息的落後國度,天生就處於劣勢,如果她再不做好準備,那就真的連一點繼承家主的機會都沒有。
陳氏家族的會議是從下午五點鍾開始開的,一直到了七點會議室裡還嚷成了一團,沒有結束。
全辰嘴角掛著一抹慵懶的笑意,站在陳靈月的後面,冷眼旁觀的看著眼前這混亂的情況後,對身邊的一名USF特勤士兵使了一個顏色,讓他去找通知蘇紹。
守衛在門外的石朗得到消息後,望了眼身後緊閉的大門,有些猶豫。
雖然石朗沒有見過蘇紹幾面,但是他聽全辰說過,蘇紹自來到緬旬後,就患上了一種怪病,頭痛。
每當夜幕降臨,蘇紹總會有一段時間,頭痛欲裂,暴戾瘋狂。
那時蘇紹都會將自己一個鎖在房間裡,不讓人打擾,獨自承受。
就在剛剛,石朗在門外,聽到了房間內那淒厲的痛吼聲,石朗明白,老板的頭痛病又發作了。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又需要老板親自決定,該怎麽辦?
最終石朗趴在房門前,靜靜的聽了一會,,發現裡面再也沒有痛吼聲響起後,沉吟了一會,伸手握住把手,悄悄的打開了房門,走進房間。
頭痛再次發作,在那難熬的痛苦中,蘇紹艱難的煎熬著。
痛苦中,時間過得格外的緩慢,直到蘇紹將要暈眩時,那深入骨髓的巨烈痛苦,才逐漸消散。
蘇紹全身濕透,渾身上下猶如剛從水裡撈上來一樣,濕漉漉的。
艱難的點上一根雪茄,舒緩痛苦過後身體上疲憊,蘇紹劫後余生的舒服的躺在沙發上。
當聽到門響時,蘇紹條件反射的一下自直起腰道:“誰?”
石朗見蘇紹恢復過來後,低聲道:“老板,全執行長傳來消息,說陳靈月那裡遇到了一些麻煩,有幾個老家夥不服她,會議開了很長時間了。”
蘇紹熄滅了手中的雪茄,
揉了揉太陽穴,臉上露出一絲無奈道:“真是麻煩。“ 蘇紹快速的換了一聲乾淨的衣服後道:“石朗,走,去看看,到底是誰在反抗。”蘇紹嘴角露出一副殘忍笑容,帶著石朗離開了房間。
來到會議室裡門口,蘇紹聽到裡面混亂響亮的爭吵聲,以及不絕於耳的響亮拍桌子是聲音,還有語氣粗I魯不堪的指責聲。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一腳踢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踹門聲,房間內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突然出現的這個陌生人是誰。
陳靈月見到蘇紹來了,仿佛有了主心骨站了起來道:“你來了。”
蘇紹走過來坐到陳靈月的旁邊,拉著她的手示意她坐下,然後挨個人看了一遍,開口道:“靈月,跟他們介紹一下我。”
陳靈月點點頭道:“蘇紹,是我哥從華夏請來的投資人,稥港目前風頭最盛的白傘基金,就是他的。“
“這一次來就是商量跟我們陳家合作,蘇先生出資金,陳家出礦山人員,共同合作開發新礦的事情。”
陳靈月眼眸冰冷的環顧了一圈驚訝的眾人繼續道:“除此之外,他還是我的未婚夫,是爺爺昨晚定下來的。”
如果前一句話讓人驚訝的話,後一句則讓人震驚。
會議室裡一共十幾個人,都是陳家各個產業的實際負責人,在此之前根本沒有跟陳靈月接觸過,所以沒有一點的尊重。
他們眼睛裡的老板是陳天興,是陳平,而不是這個陳家的小公主。
緬旬女人的地位很低, 陳靈月雖然是陳家的小公主,但在這些人眼睛裡,就是一個花瓶而已,根本不放在眼裡。
其中資格最老的陳培忠咳嗽了一下道:“合作的事情我們聽說過,但是什麽未婚夫我們從來沒有聽說。現在討論的是陳家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摻和。”
陳培忠的話仿佛一個信號,四五個人跟著起哄,七嘴八舌的批評起來,裡面有幾個是忠於陳家的,是誰當這個家主他們都沒有關系,保持著沉默。
還有幾個人則有著自己的想法,雖然沒有開口,但是眼睛裡嘲諷的意味非常濃。
他們都是陳家的家生子,往前數幾代都是陳家的直系,只是現在是庶出,只能做一個打工者。
如今陳家嫡系死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個女人,每個人心中都萌生有了一些想法。
見到這些陳家這些如此的態度,陳靈月氣的臉通紅,想要開口,蘇紹拍了拍她的腿搖搖頭,然後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微笑,笑著說道:“都說夠了嗎?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說兩句了。”
陳培忠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故意咳嗽了一聲道:“我說了這是陳家。”
還沒等說完,蘇紹眼神一冷,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走到陳培忠的身後,抓I住他的腦袋用力往桌子上磕了幾下,在往地下一扔,衝全辰伸出手。
全辰將槍遞給了蘇紹。
其他人嚇得站了起來,還沒等他們開口,只聽砰地一聲,陳培忠花白的頭髮上,露出紅色的鮮血,他在地上蹬蹬了幾下腿,再也沒有了生息。
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