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直接推開,提著長矛就朝著它衝去。它這時也發現了我朝它跑過來,慌忙掙扎就要爬起,可後腿受傷讓它行動不便...才剛站起身三隻腳著地蹦躂著就想跑...這時我也到了近前,直接把長矛當成棍子對著它就往死裡砸...砰~的一下正中它的腰身,直接把它砸的一個咧且癱倒在一旁...
沒想到這一下居然讓它傷這麽中...不由多想直接抄起長矛又砸了幾下...這時我才發現,它好像直不起腰了...難道剛才那一下打到它脊椎上把它脊椎骨砸斷了?它還在掙扎,可惜現在只能用兩個前爪扒拉著往前走,整個後腰和雙腿托在地上...都這樣了居然還想著要逃走...
用長矛抵住它的咽喉猛地一刺...噗~長矛刺破它的皮毛插入脖子,它一陣劇烈的掙扎同時脖子處流出鮮紅的熱血...把長矛抽回來看著它不停的在地上抽搐抖動...喉嚨因為被我刺穿還在啵~啵~的往外冒著血,似乎還有著一些熱氣...隨著它的呼吸不時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看著剛才還圍著薰肉架來回轉悠上躥下跳的山貓,現在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我心裡卻沒有太多感觸...沒有內疚沒有傷感有的只有平靜的內心...我發現我好像變得冷血了...
如果換做剛到島上的那些天,我估計自己肯定不忍心朝著它的咽喉刺去...而現在我居然沒有一點猶豫...或許到現在我才真正明白什麽是弱肉強食,那就是對待獵物和敵人不能有一絲的憐憫之心。如果我那天沒有碰巧趕回來,那麽藍波落入它的手裡肯定一樣難逃一死...既然你是我的敵人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此時它已經停止了掙扎,我用長矛戳了它兩下確定它的確死透了這才上前把它提起...沒想到這隻山貓這麽重,居然有差不多二三十斤...不過看著它健碩的體格和比家貓大上很多的體型也就不驚訝了...此時天色已經黑下來了,魚肉還不停的散發出陣陣的肉香,夾雜著手裡提著的山貓身上散發出的血腥味兒...頓時味道變得有些怪怪的...
看了看薰肉架上的魚已經烤的差不多了,在木棚旁邊又生起一堆火用來照亮,借著火光把山貓掛在木棚上開始給它扒皮,不然等到屍體涼了就不好扒了...之前被蟒蛇咬死的兔子就是,已經涼了的屍體兔皮變得很難扒...
把羽箭扒下來,我用的是圓錐型的陶箭頭...沒想到穿透力這麽強!第二發的時候用的是三角箭頭...卻射偏了...不知道是不是太笨重了,等回頭再實驗一下!有了幾次的剝皮經歷也變得熟能生巧了,三下五除二把山貓的皮給剝下...腦袋照例割掉不要,把貓皮攤在木棚的柴火堆上,等明天用繩子拴起晾曬...看樣子又需要做一個晾曬獸皮的架子了...
開始給它開膛破肚,對於蟒蛇那麽大的體格都解刨過,山貓雖然體格不小但也是小菜一碟...把腸子內髒全部被我丟進了一旁挖好的坑裡,已經有了誘餌暫時是用不到了,等明天再拿出去掩埋掉...拿水瓶把貓肉給衝洗了一遍這才把肉整個提回了屋內...在牆上墊著一層芭蕉葉,因為芭蕉葉我砍了很多直接就放在了屋裡,為了是給藍波換鳥糞的!
本來還想在藍波面前臭美一下,告訴它已經幫它報仇了,可藍波已經在鳥架上打起盹了,還真是個神經大條的鳥啊...借著外面微弱的火光把貓肉掛在了牆上...等到明天再分割...夜晚比較涼應該壞不了的...
把土坑上又蓋了一層葉子用土掩埋!把木棚旁邊的火熄滅掉,
別回頭晚上著火了把木棚的柴火給我引著了,我的木屋和木棚廚房可都是連一塊...那些魚已經熏製的差不多了,又加了一些柴火沒有在管它,沒了這隻山貓了也不怕會有動物會進來院子... 回到了木屋內,這才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看著昏暗的木屋不由得想起了電燈,如果能有個燈就好了...這天天晚上的時候屋裡就黑漆漆一片...外面生起火來也只是稍微讓屋子裡有了那麽一點亮光...看著掛在牆上的貓肉眼前一亮,誒~對了!明天烤貓肉的時候收集一些貓油,可以試著做一個油燈出來...
嘎~嘎...我的鬧鍾響了,不用覺得我為什麽會有鬧鍾,而且聲音為什麽是這樣的。因為這是我獨有的藍波牌鬧鍾...做起身子揉了揉眼睛,伸了下懶腰又打了個哈欠...對著藍波說到~藍波~早上好...不等它回應便起身往外走...就在我剛走到門口身後這時傳來的一句...臥槽~...唉~你說你是個啥鳥啊...這幾天我又不是沒教你,早上的時候都會教你說早上好...算了不管你個傻鳥了...
到了薰肉架哪裡, 火堆已經全部熄滅魚都好好的一條條掛在上面...因為有個芭蕉葉的頂所以不用擔心露水的問題,這樣下面燒火的時候上面可以更容易受熱...捏了捏掛著的魚已經硬邦邦的感覺已經差不多了,今天再曬曬就能長期儲存了...咬了一口嘗了嘗味道...硬硬的很有嚼勁有著一些葡萄汁的味道,不過還是缺鹽味...看來要抓緊弄鹽了...現在山貓已經解決了柵欄現在也夠用,不用著急再打木樁...
把上面的芭蕉葉拿下來...直接掛在這裡曬就好了也不用挪地方。起身回屋把貓肉提了出來,晚上挺涼的放一晚上沒事但是白天就很熱了...要盡快處理一下...
把貓肉掛在昨天開膛扒皮的地方開始給它肢解,把四肢單獨割下用樹皮拴著掛在一旁,又把身子上的肉給割成一塊一塊的放在鋪好的芭蕉葉上...昨晚給它剝皮的時候就發現這是一隻公貓...看來應該還會有母貓和小貓,就是不知道在哪裡...不僅想起再海邊碰到的那隻,或許那應該也是這種山貓不過是小貓罷了...
最後剩下一個貓骨架...這時我才看到原來腰部的脊椎骨,好像真的被我敲斷了...算你倒霉~非得來招惹我!!把割下的貓肉一塊一塊用樹皮穿著也掛在木棚下...開始處理剩下的骨架和那些內髒...把內髒從坑裡挖出來,頓時一股難聞的味道衝出...
趕緊用葉子抱住那些內髒,提著骨架就往出跑...太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