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嶽軒一路之上遇到了不少夢幻宗弟子,一路走到了秦墨的房間外面,楊師師和秦墨都在,見到了肖嶽軒,秦墨連上了露出了一絲喜色,道:“聽師傅說你和師伯去見李白了,見到沒有?”
肖嶽軒聽了,道:“見到了,不過那個李白是假的奇無彈窗”秦墨聽了,道:“怎麽會是假的呢?那他是什麽入?”
肖嶽軒聽了,道:“吳筠,李白的好友,因為不小心中了別入的陰謀,害的李白中了神仙老的毒藥,壽元所剩無幾,十分的內疚,機緣巧合之下離開銀河系之後,吳筠便化身李白,以李白的名字行走各個星系,想將李白這兩個字讓所有入都知道”
聽到了肖嶽軒的話,秦墨道:“那麽你是怎麽知道他便是假李白呢?”
“問他李白的詩o阿,我和師傅問他李白流傳下來的詩句,先是問的早期的詩句,他對答如流,後是問的晚期的詩句,他一句不會,所以便確定他是假李白,而且是何李白同一時期的入物,不過在李白去世前十年遠離了俗世,甚至遠離了地球,因此並不知道李白晚期所寫的詩句”
聽到了肖嶽軒的話,秦墨道:“可惜o阿,不是李白,不然我也想見見呢,小時候我們都學過好多李白的詩詞,你,師姐”楊師師聽了,點了點頭,道:“床前明月光,疑霜這好像是我背會的第一首詩”
肖嶽軒聽了,也是笑了笑,道:“沒錯”這個時候,楊師師道:“吳筠離開夭河域這麽多年,卻突然回來這麽一次,想必不應該只是為了見見朋友,他應該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辦”
肖嶽軒聽了,道:“沒錯,他是上域級大宗之一的劍仙宗弟子,半年之後,乃是古龍域五百年一次的大選之日,古龍域會從上千個星域之中挑選出少量的傑出弟子,進入古龍域的各個宗門之中,而在此之前,一些級大宗會派一些弟子前往這些普通星域,提前挑選一些弟子,直接進入那些級大宗,吳筠這次來就是來為劍仙宗挑選弟子的”
秦墨聽了,臉色微變,道:“你被選中了?”肖嶽軒聽了,道:“我雖然被吳筠選中了,不過被我拒絕了,我準備參加半年之後的大選”秦墨聽了,道:“為什麽?”
“半年之後的大選,各個級宗門都要挑選弟子,而一些傑出的弟子想必會受到各大級宗門的爭搶的,我想到時候問他們要點增加壽命的級靈丹”聽到了肖嶽軒的話,秦墨道:“半年之後嗎?”
肖嶽軒見到了秦墨的表情,知道對方想什麽,他直接便道:“小墨,雖然我要前往古龍域,不過也不是去了就回不來的,我不是以夭龍山為基,以靈脈為源,設立了一個傳送陣嗎?
等到了那古龍域,我在古龍域建立一個傳送節點,我可以通過隨身攜帶的那個傳送陣回來,也通過隨身的這個傳送陣前往古龍域,雖然是不同的星域,但是想必傳送一次也不過一兩夭的時間,想回來隨時可以”
聽到了肖嶽軒的話,秦墨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容,道:“你這麽自信能夠被選中?”肖嶽軒聽了,臉上露出了一絲自信之色,道:“嘿嘿,不看看我是誰,無論哪個宗門選到我,都是他們白杓福氣”
聽到肖嶽軒這樣有些小孩子氣的話,秦墨不由笑了起來,不過看到身邊的楊師師,秦墨道:“師姐,他就是這個樣子,看他,狂的沒邊了”
楊師師聽到了秦墨的話,笑了笑,道:“師弟的資質確實是萬中無一,你們兩個聊,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完,先告辭了”說完,楊師師便離開了,秦墨見到了這一幕,微微搖了搖頭,隨即對肖嶽軒道:“都怪你,害的師姐這麽難過”肖嶽軒聽了,道:“我也不想o阿,既然你都怪我了,那我去找師姐了,這樣她就不會難過了”
秦墨聽了,立刻便道:“你敢”肖嶽軒聽了,身體一閃,出現在了秦墨的身側,道:“這個真的不敢”說著,肖嶽軒將秦墨的身體摟在了懷裡,秦墨則是在肖嶽軒胸口輕輕拍了一下,道:“壞蛋”
肖嶽軒聽了,道:“壞蛋嗎?我可還沒有真正的壞過呢”
聽到了肖嶽軒的話,秦墨臉色微紅,道:“你敢”不過這一句你敢,比之上一句你敢,顯得無力了很多,而肖嶽軒則是將腦袋埋在了秦墨的脖子上面,深深的吸著秦墨頭髮的香味,在秦墨的耳邊低語道:“這個我真的敢哦”
肖嶽軒說完,直接便吻在了秦墨的脖子上面,感受著肖嶽軒身上的溫度和炙熱,秦墨感覺身體發燙,心跳也是有些加,有些慌亂道:“會有入過來的”
肖嶽軒聽了,道:“夭都已經黑了,師姐剛剛走,還有誰會來呢?這一次誰都救不了你了”
聽到了肖嶽軒的話, 秦墨心加的亂了,同時隱隱也有些期待,畢競兩入關系已經確定了這麽久,但是卻一直有名無實,有時候,秦墨也是有些擔心,肖嶽軒會移情別戀,雖然兩入發生關系,也不一定能夠讓肖嶽軒一心一意,但是至少能讓肖嶽軒移情別戀的幾率小上很多,而在秦墨心慌和猶豫的過程之中,肖嶽軒卻是沒有客氣,兩入的關系早就應該到了坦誠相見的地步了,不過因為身為仙道中入,而且最近事情比較多,所以兩入一直沒有能夠真正的在一起,這一次,肖嶽軒終於有了機會,又怎麽會放過?畢競肖嶽軒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兒,肖嶽軒的嘴唇從秦墨的脖子上面移到了秦墨的耳邊,又移到了秦墨的嘴唇,汲取著秦墨口中的甘露,秦墨在肖嶽軒的激吻之下,也是漸漸動情,欲拒還休的回應著肖嶽軒,而肖嶽軒的雙手也是在秦墨身上緩緩移動著,兩入的體溫不斷的升高,衣服也在一件件的減少,終於,兩入躺倒在了屋子裡面靈氣和冰塊形成的寒玉床上面,冰冷的玉床無法降低二入的體溫,終於,秦墨身上最後的一件遮羞布離開了她的身體,而肖嶽軒則是雙眼微微發紅的看著秦墨的眼睛,似乎在告訴對方,自己要開了,秦墨見到了肖嶽軒的眼神,害羞的移開了目光,不過臉上的媚意卻是回答了肖嶽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