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什麽時候看到其他人飛能當成看到了一隻鳥在天上飛一樣啊?果然不是一個時代啊,自己倘若和這些人講地球引力之類的東西,估計他們也不懂,不過估計也沒有會感興趣的,不同的時代,似乎對於科學或者真理的定義是完全不同的。
而當肖嶽軒落地之後,幾個士兵摸樣的人走了上來,道:“上師可是來助我有熊氏?”肖嶽軒聽了,眼中閃過了一絲起色,有熊氏,軒轅好像就是出生在這個氏族吧,看來自己確實是和軒轅有緣,那麽便收了他當弟子吧。
肖嶽軒想著,點了點頭,道:“沒錯。”那幾個士兵聽了,大喜,道:“多謝上師,上師請!”隨即肖嶽軒便跟著這三個士兵向著有熊氏部落的方向走去,同時,肖嶽軒問道:“現在有熊氏部落的修仙之人多嗎?”
那個士兵首領聽了,道:“自然不多了,如今我有熊氏部落僅僅只有應龍上師一位,而九黎族卻有著數位上師以及十八個厲害的兄弟,上次我有熊氏和那九黎族之戰,應龍便敗給了蚩尤手下的風伯雨師,導致我等也九戰九敗。
現在共主正期盼著能夠有能人出現呢,沒想到真的出現了,上師應該是我有熊氏的救星啊!”
說著,這些士兵將肖嶽軒帶進了有熊氏部落范圍,接著那個士兵道:“上師,你是現在便去見我共主,還是休息幾日再去?”上師乃是人上之人,地位不比共主地上多少,所以這個士兵才請教肖嶽軒。肖嶽軒聽了,道:“我先休息一下吧,明天去見過共主。”“好,上師請。”
事實上,雖然現在地球靈氣充足。但是因為修道之法十分的殘缺,而且生產力低下,很多人倘若不辛勤耕作,恐怕連食物都吃不上了,就算身體強壯。時間久了也就餓死了,那裡是時間去修行?
而且能夠修行有成的,都是有著不少奇遇,得到了比較完整的功法才能夠修行有成,而現在人族之中,想要被稱為上師,至少需要能夠呼風喚雨飛天遁地。實力應該在人仙境界之上,
而隨即兩個士兵便將肖嶽軒帶到了一個較為寬闊的屋子裡面,裡面的陳設都十分的簡單,很符合這個時代的風格,好在肖嶽軒有著自己的麒麟金印。隨即他意念一動,身體便進入了麒麟金印之中。
而麒麟金印則是擺在了這個房間裡面的一個角落之中,他有著自己的屋中屋,房中房,麒麟金印裡面空間廣闊,而且有著大量的來自未來的生活家具和用品。.所以肖嶽軒不需要擔心什麽。
而隨即肖嶽軒道:“小墨,我們已經來到地球了,現在我們的老祖宗乃是以氏族部落的方式生活著。”秦墨聽了。道:“那麽我們來到軒轅的部落了嗎?”雖然肖嶽軒將軒轅收為了徒弟。
但是首先,軒轅是華夏人的老祖宗,秦墨也很想見見這個華夏人的老祖,肖嶽軒聽了,道:“明天我們一起去見見他吧。”秦墨聽了,點了點頭。隨即肖嶽軒便道:“小墨,今天沒有人會來打擾我了。要不我們試試造人計劃?”
秦墨聽了,嫵媚的白了肖嶽軒一眼,隨即便取出了那梧桐神木心,瞬間梧桐神木心化作了一張巨大的木床,而秦墨便坐在這木床一側,肖嶽軒則是直接撲了上去。
第二天,肖嶽軒和秦墨早早的起來,兩人一出門,便看到有兩個士兵在門口等候了,隨即那兩個士兵道:“兩位上師請。”他們並不是昨天帶肖嶽軒進入部落的那批人,而是另一批人,所以兩人還以為原本就是兩位上師呢。
肖嶽軒聽了,點了點頭,隨即便和秦墨向著共主大殿走去,軒轅雖然還沒有統一所有部落,但是也已經差不多了,只剩下九黎一族沒有收服,所以現在已經以共主自居了,如今軒轅整合了數個部落,兵力比那九黎族要充足的多。
但是九黎一族出生環境險惡,自身血脈之中帶著一些上古時期巫族的血脈,肉身強大,而且能夠操控一些地火風水,風伯和雨師便是如此,而蚩尤更是強大,有八隻腳,三頭六臂,銅頭鐵額,刀槍不入。
軒轅本身根本不是蚩尤的對手,所以才會請各路的上師、仙人助陣,當肖嶽軒進入了共主大殿的時候,軒轅坐在最上首,而一隻血統不是很純的龍族坐在軒轅的下首,想來這便是應龍了,同時大殿之中已經有一男一女站在那裡了。
肖嶽軒略為感應了一下,發現這兩人修為分別是人仙境界巔峰和地仙境界初期,實力也算是不錯了,至少在基本上都是凡人的大戰之中,人仙已經能夠起到極為恐怖的作用了。
見到了肖嶽軒和秦墨, 軒轅首先開口道:“多謝兩位上師前來相助,四位請坐。”軒轅話音一落,便有幾個人搬來了凳子,讓四人坐了下來,不過那一男一女似乎有些不滿。
應龍也就算了,人仙境界的實力,而且人家已經為軒轅效力多年,坐上上面也是應該的,不過肖嶽軒和秦墨兩人,他們根本感覺不到肖嶽軒和秦墨身上的靈力波動,所以兩人卻是將肖嶽軒和秦墨當成來人族共主面前招搖撞騙之人了。
讓他們兩個大神通人和兩個騙子坐在一起,他們自然不爽了,那個人仙境界巔峰的高手道:“共主,這兩人是你請回來的嗎?我怎麽感覺不到他們身上修仙之人的味道啊?你不會是被騙了吧?”
軒轅聽了,臉色微微一變,道:“是與不是試一下就知道了。”軒轅身為人族共主,自然不可能是太過心慈手軟之輩,如果有人敢騙他,不會有好下場的。
而那個人仙境界頂峰的高手聽了,站了起來,道:“好吧,就讓我力牧來試試你!你能接住我五分的力道,便可以了。”力牧說著,向著肖嶽軒走了過來,而且為了營造氣勢,力牧每一步都走得很重,將地面踏出了一個深深的腳印。